都结束了。”
武藤不敢言语,连安慰警长一下都不敢,生怕在这种尴尬的话题面前自己的表现出了差错。陆骏豪则静静躺着,没有吱声,像是在等待武藤的回应,也像是在追忆曾经的烽火血泪。
“当然,呵呵。谁也他娘的想不到,”半天过后,陆警长再度开了口,声音显出了几分古怪,也透出着一股无尽的沧桑:“就这种情况下,老子他娘的还能跟…鬼子,又他娘的搞了一次女人。”
“啊?”武藤极为震惊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瞅着这名曾经的国军战士。
“我当时,呵呵。”陆骏豪愣了愣,摇摇脑袋,苦笑了声,然后讲道:“那天清晨,我部的司令员差遣我去苏州河岸前线侦查敌情,顺带要我寻找下有没有可用的电台,给西边的增援部队拍封电报。可我这刚一出去没多远,就赶上了最激烈的战斗。我这肩上,腿上被流弹击中了至少四回,最后九死一生,好容易从鬼子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等我再回头往南一瞧,对岸早已是狼烟四起,所有阵地上立着的旗子,都成了鬼子的太阳旗。”
“我那时就知道,我的弟兄们,大概全都没了。我跟王大学生一样,也有个妹妹,和一个在世的娘,也全都跟鬼子们一块儿留在了上海。我当时的愤怒你可能都感受不到,若不是因为肩和腿负了伤,我真是恨不得抱个炸药包冲上鬼子们的阵地,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但我没辙了啊,只能就简单包扎了几下,跟着残兵游勇和难民们一道,开始往南京逃…后撤。”
陆骏豪说到这儿,瞧了眼身旁的家伙,见这人和自己相像的面庞上闪着跟自己一样悲哀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颤。他接着讲说:“那几天啊,又冷又湿,我一直就觉得这白天的天色,总是跟这人的血一样红,跟日本人的膏药旗那颜色差不多。老子是饿了就随口吃几颗野果,渴了就喝那些水坑或小溪里掺和上了泥土和血的脏水,困了乏了就随地一躺,也不知第二天还能不能睁开眼。大约走了三天左右吧,我身上的枪伤开始化脓,开始发起了低烧。可我也不得不坚持走下去。”
“到了中午左右的时候,我来到了片儿布满火炮弹坑的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中国军人,日本鬼子,还有什么…普通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宁,什么都有。他们成堆成山地摞叠在一块儿,其中有些人衣服都已被扒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那儿,没见着一个能喘气儿的。有些尸堆中还燃起了火,那烟啊,发出的那味道啊…老子至今都忘不了。但我当时也顾不得,跟着几个亡命之徒一块儿到处翻啊找啊,找能吃的,能穿的,能用的。”
“也就这时候,我在一处尸堆旁看到了两个人。”陆骏豪看向武藤疑惑的双眼,点头肯定说:“你想的没错,又是一对男女,鬼子兵把中国女人按在地上肏呢。我当时低烧得厉害,视线也不清楚,瞧了几眼才瞧清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就怒了,随手抄起块儿石头就往那儿跑。可我也搞不清为啥,等我踉踉跄跄跑跟前儿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手里的石头早没了。老子他娘的脱了裤子,把自己鸡巴掏出来了。”
“……”武藤微微皱了下眉,讪讪地感慨说:“这样啊。”
“呵呵,老子真鸡巴解释不清,那时候事情咋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我那会儿还没脱掉国军的衣服,就俨然一副邋遢兵的样子站到了那正肏得高兴的鬼子旁边。那鬼子明显也是吓了一跳,右手直接拾起步枪就要用刺刀扎我。我用力抓住了他的枪,将它掰到了旁边儿。他还打算再刺,这时估计才发现我已经跟他一样脱了裤子,把鸡巴直不溜秋地亮在外面。”
陆骏豪频繁抽了几口烟,一双平日里总显得威严霸道的眼眸渐渐浮起了少许水雾。他接着讲:“我跟那鬼子对视了老半天,那鬼子的长相和之前日本宪兵队的人不一样,特别凶悍,脸膛很黑,胡子拉碴的,身子也壮。但我估计,呵呵,我那会儿跟他的模样应该差不多吧,以至于让他面对我时,还显得……挺害怕的。过了不久后,他一手指向他插进女人骚屄里的鸡巴,一手拽住了我衣襟,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日本话,可能是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吧。但说实话,我当时整个人都乱套的,根本没多想什么,就胡乱鞥鞥鞥地点头答应了。完后我就感觉他用力一扯,我一个没站稳就被他拉倒下来,一并跪在了那女人旁边儿。”
“这下我他娘才彻底看明白,那女人被日本鬼子扒拉出来的一对乳房上,全他娘是各种通红的抓痕,跟被豺狼挠过了似的。她眼睛就那么半睁着,时不时会嗯嗯地模糊着喊两声,嘴角流的全是口水。我当然火了,狠狠瞪了那鬼子一眼。那鬼子似乎错愣了一下,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把一只手按到了他那挺步枪上。随后吧,他撤出了鸡巴,指了指女人身旁,再指了指我。我当时就猜他要我躺下,也没多想就躺下了。而那鬼子很快便把那女人背对着我放到了我的身上,我就凭着本能挺身几次,就把鸡巴顶到了她骚屄的口上。”
“我当时头很晕,但脑子其实也很清楚,完全懂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而我见那鬼子笑了,笑得令人厌恶,好似很兴奋。紧跟着,他就跨身上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