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如果不是马上要被这根东西肏进花穴,闻斐恐怕就要出声称赞了。
事实上他的身体已经代为作答。
无言的躁动像隔挡不住,宛如冲动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
闻斐生嫩展露而出的纯稚的处子蚌肉已经微微濡湿了,他手臂发软腰又下塌几分,将整个粉白骚甜的肉阜亮出来。粘稠透明的水液沾湿了淡色的肉缝,幼嫩的屄穴不住地翕动抽缩。却因为始终无人到访,紧窄的屄口唇肉摩擦着唇肉,互相吸绞着把花汁给对方涂满了。
蔺储星膝盖窝在床铺上,上半身盖住闻斐细腻的背脊,高翘的巨屌沉重地拍打在雪色的臀肉,出落一声清脆的水响,将那矜贵的皮肉瞬息拍打发红。它又随着主人俯身而下,紧卡在肉嘟起的臀缝中,弹软的臀瓣成了另一处屄穴,着迷地吸夹着热铁似的性器,让滚烫的温度熏得臀尖生出羞赧的粉晕。
“唔……”
闻斐惊呼一声,轻颤着承受着成年男性的重量,膝盖在床单上挤压得通红。他不曾近距离贴近别人的背部抽缩着一颤,不知是让陌生的肌肤刺激地躲避,还是让更加高热的体温熨烫了。蔺储星长臂一揽,一把将闻斐翻转过来,搂着人的脊骨让他双腿卡在自己的腰间臀肉腾空而起,猛地把自己的长屌霸道地喂进软嫩的肉阜,叫泌水的屄口烫出更多的汁液来。
闻斐双颊已经完全止不住绯红,手臂虚软脱力,却还是惊怕地伸手环住青年的肩颈,双腿堪堪紧夹住那精健的腰肢,热铁长棍挤分着肉阜深深嵌贴进肉唇表面。
“好烫……”
他低声惊喘着,那处只是性器摩擦烫贴就水泽泛滥,淫浪翕动屄口看不出还是个处子穴的屄口哀哀卷曲湿热着,粗壮的茎身筋脉抽绞着表皮,血液奔涌心脏一样跃动。
两处稚嫩的淫乱的器官都已经逼出水汁,皮肉相互撞击着溅出脆响,水液飞溅出去,把两人的下体具是沾湿水亮,那肉茎沉甸甸的分量烫撞得生嫩的肉瓣卷曲抽缩。
“哼……”
蔺储星低声闷哼,这一夹可刺激的不轻,令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他掌怨惩似的轻拍在浑圆多汁的肉臀上,溅起雪色的震纹,身体倾势而上牢牢按住怀中软嫩纤弱的身体,他的目光凶戾地闻斐心脏震颤,生出草食动物的危机感,只可惜人已经落到了怀抱里,青年野兽一样圈禁起属于自己的地盘。
呼吸吐在红珠子般的耳坠上,蔺储星喃喃道:“学长,我想看到你更多的表情……”
他狡猾地装作是在扮演角色,呢喃而出的不是对闻斐的称呼。
那道尾音瞬间隐没在相贴的唇齿间,他埋头伸手捧住闻斐的脸,热烫湿润的手心把闻斐捧的小脸扑红。他称得上急切地吃掉了闻斐的唇瓣,唇舌完全包裹住软嫩的肉瓣,贪婪地将其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甚至用牙齿轻咬吸吮得饱胀的唇瓣,转而又抵着生涩的唇齿探进去扫荡,舌尖席卷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肉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似的。
闻斐叫他这样凶狠地深吻,被捧着脸颊有种要被吃进肚子的恐怖,昂起脖子无助地承受着过激的吻,嘴角包不住津液,清亮的唾液失神的流满了下巴脖子。修长的颈子水光润泽又拉长到极致,伸出柔美蜿蜒的曲线,被动的承受着来者的进攻。闻斐毫无防备的可能,凶狠蛮横的吻法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权,完全迷失在狂风骤雨的节奏里。
他的鼻翼无论怎么翕动,都吸收不到足够支撑自己现在这般情动缠绵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又让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间隔档住。一对娇俏的奶子只能抵着紧绷的胸肌,又一次用凹陷的乳孔吃进了硬如石子的乳首,两团软肉一上一下揉搓着柔韧的肌肉。樱红的凹陷叫坚实的胸膛不知轻重地摩擦着,直磨得颜色的乳晕微微肿起,将藏起来的奶头陷得更深了。
那本是落在尾椎的手掌落在绵软的臀肉上轻轻一托,像托着粉白的蜜桃似的盛在手里,手指微微施力尽是软弹的肉浪。闻斐全身上下就是胸脯两团奶肉和屁股上的挺翘最是丰腴,此时那只手掌一抓,掌中团聚的软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满溢而出,放肆地逮着这等空挡恋恋揉捏磋磨一阵才将其放过。
唇齿缠绵分开时发出一声轻响,闻斐双眼水泽蒙蒙难耐地哼吟着。
这呻吟甜腻靡丽,毛茸茸的羽绒一般搔刮人的耳膜,撩拨得人牙齿酥麻,蔺储星轻轻啃噬着闻斐满是津液的下巴,顺势将溢出的汁液一同吃进嘴里。
他的手指不住地揉搓掌心的软肉,偶尔会摸到丝丝缕缕渗出屄口的淫水,黏糊糊粘在手上。
胯下青筋缠绕充血狰狞的粗壮肉根卡在嫩生生的肉阜上,逼得那处柔软被硕大的茎身挤分而开,阴唇叫那粗物压得推挤出褶皱,贴在跳动的青筋上紧紧吸附着,若不是屄口早就淫乱不已孜孜不倦的分泌爱液,这娇嫩的地方就要被烫坏了。
闻斐连揽住他肩颈的手臂都脱坠下来,手掌瘫软在脸颊边,丰嫩的嘴唇细细低吟着。
蔺储星把人抱坐起来,本是绞在他腰背的细腿垮落在床铺上,人体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