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果然早早的来上课了,我就猜到,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昨天的事,也不会把身上的痕迹给他那个继母看,虽然他才十七岁,但也就是个半大孩子。
我猜,他甚至没有好好抹药,以至于屁股痛的坐不住,脸上的汗蒙了一层又一层,脸色嫣红唇色苍白,他看着几乎快昏倒了,周围的同学也没有帮一把问一声的。
言痕没有朋友,残缺的性格甚至还招了不少人厌恶,有人忌惮他家的权势没有什么大动作,但不妨碍他们的袖手旁观,我弯着眼睛笑,这样最好了,这样他就只有我了。
他好像有些怕我,前几日情感最炽热的时候还会故意低头捡东西回头看我,今天一次也没有,甚至还在我上厕所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僵了身子。
当然也难怪他会怕我,毕竟昨天我那么凶,当着那么多人面狠狠地Cao他,言痕当然一时受不了。
但是没关系。
他的腰背真的太漂亮,我想上手摸一摸。
上午下课了以后同学都开始零零散散的出去吃饭,有几对小情侣在教室门口磨蹭,最后也全都出去了,走读的走读,午休的午休,言痕趴在桌子上不动弹,我猜他是站不起来。
我提着药到他身边去,在他身后偷偷亲了亲他的耳朵。
他吓得一抖,抬头看我一眼没想到我还在,手下意识的握成拳头,眼睛低下去不敢看我。
我笑的温柔又腼腆,害羞一样的把手背到身后跟他说话。
“你…还疼不疼呀…”
他唇色苍白抬头看我,额头的碎发都shi漉漉的,我眨了眨眼睛,他就也红了脸躲我的眼神,微微摇头,看起来有点不自然的样子。
我心里有隐秘的快乐,他真的好好吃,我又想看他哭了。
我跑到他前面坐下,把手上的药膏拿出来打开,睁大了眼睛说话,要他把衣服撩上去ru头露出来,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样。
他抿着唇红了耳尖,大概从来没从任何一个小姑娘的嘴里听到ru头这两个字。
我撒娇一样的拖长了调子,腻腻歪歪说情话一样。
“我没有手帮你嘛,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言痕低着头,手犹豫的蹭了几下,我不乐意的站起来要走,他就哑着嗓子开口留我,手慢吞吞的把衣服往上卷到脖子下面,露出肿胀的胸肌和熟软的nai头,真是活色生香,看几遍都不嫌多的那种。
他难堪极了,但又顺从,我转着眼睛得寸进尺,要他把手背到身后,牙齿叼着衣服不许落。
他当然没办法拒绝我,言痕真的太适合被欺负了,他低着眼睛乖巧照做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想给他上药。
只想要欺负他,让他尖叫着哭出来。在任何一个角落都裹满我的痕迹,每天就只能按照我的恶趣味过活。
手指上沾了大半管软膏,点到ru头上,紧接着就是几乎色情的揉捏,言痕受不住的喘息躲闪,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略微颤抖的承受还会好受些,整片胸膛被软膏浸的油亮亮的泛着光,却比刚才更红更肿了。
我不许他松口,说要吸收药效,又拉着他起来说要看他屁股,让他弯腰头抵着桌子,屁股翘起来落到我手心里。
他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要我扶着才行,我揉了揉他的屁股缝位置他就剧烈的惊喘,像是非常痛苦一样。
就这样他也没有松口,乖的出奇,我朝下伸手就能摸到柔韧的皮肤,还有肿胀的双ru。
我找了把小刀如法炮制划开了他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肿得高高的后xue,小嘴一样不停收缩着,Cao狠了熟透了的颜色。
言痕微弱的挣扎被我轻易按下,我摸上那个小口。
他反应强烈,浑身一抖,后xue收缩的更快,但还是没有挡住我一寸寸的的插进去,带着ru白的软膏,喂他吃了一口又一口。
言痕手不挺的想来阻止我,松开了口一声声喊我的名字,嗓音喑哑低沉带着哭腔,跟我说痛,好痛。
我心里呸他欠Cao活该,面上还要安抚的揉他前面,让他夹着腿被我一寸寸的抚慰,直到后xue又被不由分说的拓开,张开小嘴吞下我准备好的跳蛋,冰冰凉的小玩意一下子进到最深,言痕哭着求我拿出来,我拽拽留在外面的线他屁股又紧紧咬着不放,心口不一似的。
我打开振动松开他,他就夹紧了腿想自己伸手扯出来,又毫无章法,只能抖着接受小东西鞭挞,在空旷的教室里呻yin哭泣,屁股缝里延伸出一截粉红色的尾巴。
我逗弄他,让他自慰给我看,要是我高兴了就把他屁股里的东西取出来,言痕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努力的睁大眼睛看我。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剥光了他,把人堆在墙边靠墙坐着双腿大开m一样分开,露出温顺的性器和屁股里的小尾巴。
他握着自己的rou棒揉给我看,还要叫出声来给我听,不然我就扯着跳蛋折腾他,让他哀声求我。
一看就是个雏,后xue的刺激加上自己撸,一会就要射一波出来,直到三四次我才放过他,并且说话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