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娉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红。喜色的红帕子,滤过了所有的景象,四周只能听见红烛蜡ye滴落的声音。轻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向她福身。
“奴婢名为锦绣。奉陛下命来,为娘娘更衣。”
元娉红唇微启,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自己掀开了喜帕,一时间,宫内的富丽堂皇混着大红色,让她眯了眯眼,不大适应。半跪的宫女起身,低头,向她道:“奴婢为娘娘更衣。”
元娉张开了双臂,看着恭顺的宫女的发顶,脸色木然。
锦绣在为元娉卸下发饰时,才得以窥视她。她只得惊叹,又是在意料之中,怎么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元家极为谨慎,但元娉的名声,还是被传了出去。她一头黑发浓密顺滑如云雾。脸色无波,但鹿眼含水,天生地惹人爱怜,眼尾却微微上扬,又带着魅惑之感,冲去了那份纯净。有着尖尖的上唇唇珠,嘴里似含着白色的珍珠。
待她瞧见元娉裸露的身子,锦绣心中也长叹一声,却看到元娉毫无喜色的眼眸,蓦地又想到也许元娉最不完美的一处,便是嫁给了这个宫中权力最高,却又极其好色,性情无常的老皇帝了。她原是朝中得力大将唯一的女儿,只因如今元将军下落不明,老皇帝就立刻急色地要纳元娉为后,谁不知道元娉是为什么所嫁呢,可没有谁敢出来反对,因同元家最好的秦家的兄弟也一同失踪…或是身亡了。
“这是娘娘的衣物。”
锦绣呈上一件轻薄之极的朱色纱衣,不用想她也知道这衣服穿上是如何的。她恼红着脸问:“这衣,确实是给我……给本宫的么!”
锦绣紧张地跪下,抬高了手,呈上纱衣,“这是陛下亲自吩咐,奴婢不敢擅自妄为。”心中又感叹一声,美人发怒,也是这样神采飞扬,生动不已。
“起来吧。”元娉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红纱衬着雪肤更出奇地白,也带着艳靡。元娉这样躺在床上,纱质轻又软,胸前的茱萸早已挺的高高,尖尖地顶着薄纱,她又羞,却又不情愿地感觉到自己那私处,竟然泌了些暖ye。
元娉自己清楚,她从小就这般…不寻常。这大概是小时候她偶然撞见刚出征回来的父亲,在母亲的房内,压了母亲三日。她很奇怪,为何阿娘哭的如此,脸上却又是欢愉的神色。而后,她看到了那些话本,自己看了,下身也痒痒的,流水,夹着被子玩,才知道原来这事是真的叫人舒服。
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她怎么能……
“陛下驾到——”
话还没完,老态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搂住刚要行礼的元娉,亲上她的小嘴。
“哎哟我的小美人儿啊~”老皇帝干燥的大嘴唇堵着她的红唇,肥厚的舌头在里头乱窜,刮过她的上颚,口水啧啧作响,老人难闻的味道充盈她的鼻间,令元娉极为难堪,身子不停地颤抖。
老皇帝还急色地揉着她铺着薄纱的柔美的胴体,不满还隔着那薄纱,将其揉得皱巴巴的。
“嘿嘿,终是让朕得了你这个绝代美人,这么sao的一身子,朕还好没有错过。娉儿nai子可真大真美,是天天被家中那些个小厮人揉大的么?”
如今是春末初夏,她却如在冰窖,抖得连心脏都发疼发酸。穿着明黄绸衣的干枯大掌死死地捏着她胸前鼓鼓的软rou,隔着纱衣都不能阻挡那份触感,真实的,被男人的手触摸猥亵的感觉。
“朕在问你话呢?这么sao的nai子,是不是在家里那些个小厮给你揉的?”
还没等元娉回答,老皇帝的手伸到她的腿间,摸到了一片滑腻的花ye,了然道:“朕看娉儿天生是要被朕入的,nai子是自个太sao了,天天自己揉的吧?”
皇帝将元娉放在床上,她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脸。他两鬓斑白,一脸色相,因平日纵欲过多,眼下一片青黑,一幅疲态,脸上的rou耷拉着。他身上的rou也不紧实,横rou压在她身上,吃着她的香嘴,一手玩她的nairou,一手挖了一大堆软膏就往里头送,叽咕叽咕地乱绞。
渐渐地,她花唇渐痒,里头嫩嫩的蚌rou也自己蠕动着,痒痒地想要男人更大力地顶它,捏它。皇帝也发现了她的蜂腰开始扭动,“下次定要让你开口求朕,但想着这是头一次,朕就先满了你的心愿。”
他扶着他早已狰狞的丑丑的阳物,硬梆梆地肥大的gui头抵着她未经人事,娇滴滴的花xue,一下!送了进去。
元娉疼地脸色发白,死死地拽着身下的床单,闷哼一声,死咬着嘴唇。老皇帝满意地看着自己破了她的身,也兴奋地不行,脑子发热,好似生命力又回来了一样。他还算怜惜美人,只看她不咬嘴唇了,就舒服地裹着这堆肥嫩的软rou,混着那鲜美的处女血,狠狠地尻着这美人的saoxue。
元娉的疼散得快,渐渐得了阳具同艳rou摩擦的快感,老皇帝的那物不大粗,但颇有技巧,找着角度cao着她的花xue,令她舒服快意,只能紧着手不让自己叫出来。
老皇帝却不愿她这样闷声,美人声婉转如莺,又是这样的美态,配上去岂不是更为yIn美,他尻得愈发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