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小少爷曾经未曾尝过情事滋味,也有听同窗暗地中谈论过,男子若是释放过后至少一刻钟内再没法重振雄风的,勉强能将男根立起,那硬度是万万不够挺进女子那处。
只是现下小少爷郁涵之十分怀疑那话语的真假,莫不是那人太过放荡以至于自己不行?
只是眼下他是无法去深思此事,他望着自己胯下雄风振振之物在空中晃动几下以示威武,可谓威风凛凛。
方才虽时间不长,那舒爽滋味不曾少下半分,酣畅淋漓之下让二人颇为回味悠长余韵袅袅。
春娘趴在枕畔微喘,雪白的玉ru挤出诱人的沟渠,嫩粉的ru尖点缀其上。那雪嫩随着喘息细微起伏,甚至颤出细细的ru波。
她半阖着眼,肌肤透着粉无不昭显情欲之气。
郁涵之扬了扬头,喉头一阵发干,叫这着实诱惑的场景迷得神魂颠倒。喉结剧烈滚动,他咽了咽口水,重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
春娘感受到他烫人的物件又抵在她的大腿,沉甸甸的,滚烫又坚硬,煞气十足。
她缩了缩腿,小xue儿还泛着丝丝的疼意,但更多的是方才的情事带给她的愉悦舒爽。
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娇xue不自觉地收缩着,xue口微张微合,似是贪恋方才的滋味。然而却有些怕,只因这rou棒直挺挺地戳着自个儿儿,甚是骇人。
“不行了...”似撒娇般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却是欲拒还迎的味道。郁涵之听在耳中痒痒的,心中更是像被轻羽划过,柔且痒。
自上而下欣赏她的娇憨,这是平日里难见的娇媚,恃酒撒欢让人更是喜爱。
见她水润的眼略带讶异地看着自己,樱唇微启,连连求饶说着再不能来了。
郁涵之惩戒般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留下晶亮的水痕,“若是不来,我这幅样貌如何是好?”
言罢将那怒发昂扬到极致的欲根重重抵住她,炫耀一般地挺动数下,发出暧昧的黏腻腻声响。
“我才不管,你自个儿想法子去。”春娘干脆伸出手臂将他往外推去。
绵绵软软的力道如何撼动得了他,郁涵之任她去闹,后头干脆将她手脚皆禁锢着,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
都夸小少爷年少多才,学得确实极快,再不用她来引导,自个儿便寻到了去处。那硕大昂扬的头部吐露着难耐的前Jing,噗的一声便入了巷。
xue里头灌满了Jing水yInye,早被cao得发软。郁涵之腰部稍一发力一下重挺便插到了底处。春娘惊呼一声,被这一下cao得又酸又涨,微微带着爽意。
只是这一下入得太过深,她不由往后退缩开去,郁涵之怎会由她?手掌拦住她的去路,双手捧住她的tun瓣,将她往自己身下之物按去。
二人耻骨相撞,激烈且缠绵,毛发刺刺的提醒着二人是紧紧结合在一起。一下一下入得又猛又深,每每插到最里处,郁涵之还要抱住她的tun抵着再深些。
春娘吃不住他这般勇猛,小腹几乎要被他插穿去,这般凶狠却给自己带来难言的欢愉,几乎魂不附体。
呻yin,求饶,喊出的声都带上哭音,“受不住了...太深...”
“难道夫人不喜?”郁涵之挺腰狂插,见她闭着眼满面chao红,说不出的魅惑,勾缠着自己再勇猛些再快些。
疾速的抽插带着床架子亦震颤地不行,咯吱咯吱隐隐作响,春娘两只ru桃儿狂颤,灿白的波浪阵阵,郁涵之的眼几乎被晃花。
他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受蛊惑般俯下身子,含住那诱人的红果子。怪道往常听闻男子皆爱女子那一双大nai,越是丰韵越惹人爱。
这挺翘的nai子握在手中绵软舒适,滑爽柔嫩,真真儿的爱煞人也。更不提含在口中戏弄,舔一舔,那ru尖儿竟颤颤巍巍在口中开出花儿来,渐而挺立起来。
大含一口rurou,如孩童吮吸ru汁一般大力嗟弄,发出啧啧声响,真是死在这软香之上亦无憾矣。
春娘两只nai儿一只被他握在手中玩捏,另一只被啃地生疼,身下又是被他肆意冲撞到水花四溅。双臂抵在他胸膛不知推拒还是逢迎,忽高忽低的yin哦似是欢愉似是痛楚,响在郁涵之耳边却似催情药一般越发叫他疯狂。
狂风过境一般地疾速挺动,浪语也似不受控般地往外冒着,“夫人可满意?”“比之他人我这物又何如?”“不知夫人流这么些水可是要将我淹没才肯罢休?”
戏弄般放缓攻速,粗长的rou棒在洞xue慢慢研磨搅弄,任那一池春水被搅出黏腻腻的水声,唤她,“夫人可听到,这便是你那处的水声,真真响煞人呐。”
春娘又羞又气,捂住他嘴不让他说。他便又耸着腰杆一阵猛撞,囊袋啪嗒啪嗒打在她tun瓣,将她话语皆撞碎开去,“不要了不要了...再受不住了...”
郁涵之cao了好些时候,被她一阵讨饶确实觉得腰隐隐有些累,便插在她里头抱她翻个个儿,春娘便骑坐在他腰间。
那壮硕的物件儿直直捅进最里头去,“确实有些累人,还劳烦夫人来动一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