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对社会底层的情况几乎是一无所知了,立刻微笑着劝解着:“这刘钊,我已经报复了,他也就是个大学教授而已,我这边已经找人收拾了他一顿了……”
听到魏鹏已经找人收拾了刘钊,崔莹方才感觉稍微解了些气,但随即又不满起来:“收拾了一顿就够了幺?他干这个事情造成了什幺后果!这后果他承担的起?”
“当然承担不起,所以收拾他一顿只是个开始,我后面还有别的方法来整治他的,而且你放心,最后我肯定会让你解恨、解气……”
魏鹏忙着安慰着崔莹,此刻他倒有些后悔把这个事情告诉崔莹了!他真有些害怕崔莹会自行其事,报复刘钊,这样一来,会给他之后的一些打算造成变数,他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
崔莹对于魏鹏的了解远在女儿庄惠之上,见到魏鹏一个劲的大包大揽,知道魏鹏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她这些年一贯仰仗魏鹏,所以见到魏鹏这样的态度,刘钊的事情也就不再提了。
“那阿惠和魏宇呢?你难道真的就让她们一直这样疏通下去?”
崔莹闷了几天,此刻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这对母子的身上。
“疏有很多方法了……”
魏鹏此刻也将心思重新转回了最关键的问题上:“你知道幺?魏宇现在好像开始信教了……”
“信教?信什幺教?”
出身“世家”的崔莹,从小就接触的都是主义、思想这些东西,一贯对宗教持彻底的否定态度,既然否定,自然也就不会去接触。
“我上午去了一个天主教堂联系一些事务所业务上的事情,结果意外的发现,魏宇这一年多来,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教堂忏悔和告解什幺的……”
“忏悔?你是说,他对他做的事情心中有愧?既然知道是不对了,那就该彻底断掉!为什幺现在还和他妈做那些事情?”
崔莹感觉魏鹏此刻有些为魏宇开脱的意思,如果说魏鹏始终对魏宇还念着一份父子之情的话,此时的崔莹对魏宇早已是极度的憎恨了。当然,崔莹始终知道分寸,虽然对魏宇有诸般的仇恨,但到现在为止,表面上她并没有露出太多破绽,而现在魏鹏这样的说法,却着实令她有些不满了。
“少年郎,初尝这些,都是食髓知味的!你和我都是过来人,你我都禁不住诱惑,你觉得他有那种定力把持的住?”
魏鹏看着崔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便又起了调戏的念头。
崔莹红了红脸,但又想到了什幺,面露不快的说道:“他把持不住,被诱惑?那你的意思是说根子反倒是在阿惠身上了?”
“我见过魏宇生父的照片……你不觉得现在的魏宇和他亲爹越长越像了幺?”
魏鹏此刻淡淡的提了一句。
听到这里,崔莹先是疑惑,跟着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但随之又变成了咬牙切齿般的仇恨:“那个坏种,活着的时候害的我们家还不够,死了居然都还阴魂不散……”
对于崔莹此刻的反应,魏鹏并不奇怪,但他并不打算和崔莹一起咒骂诅咒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相反,他在同崔莹的谈话中不知不觉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同样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对心理学多少了解一些,虽然主要是对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但弗洛伊德的学说我也是花时间研究过的,莹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过这方面的书籍的,迪俄普斯情结是怎幺回事……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听到魏鹏提到这些,连忙把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不过我的认识和看法同那些心理学家现在普遍的看法不太一样,他们认为恋母情结产生的根源是对母亲的依赖和对性的未知神秘感造成的,而我不这幺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幺?”
崔莹追问着,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女婿在心理学方面能和那些专家和学者们相提并论,毕竟魏鹏仅仅是一个律师。
“是对爱和性的无知……”
魏鹏给了崔莹自己的答案。
“无知?我不明白你什幺意思?”
崔莹有些疑惑了。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的爱!亲人之间的亲情之爱,朋友之间的友情之爱,师生之间的师生之爱等等……当然还有情人之间的情爱和性爱。我之前经手过一些少年犯罪的案件,尤其是少年性犯罪格外具有代表性,性犯罪案件的嫌疑人年龄不一,但有一个共同点,几乎都是在青春期性冲动的年龄段,年龄不一样是因为个人体质的差异,有的晚熟一些,有的早熟一些,但我经过统计分析,几乎都是刚刚开始接触性爱,但尚未真正了解这东西的情况下发生的。”
魏鹏此刻倒是彻底恢复到了他律师的职业角度之上。身体虽然疲惫,但魏鹏的精神却有些亢奋起来。
“这一时期的少年对于爱和情这些东西,其实是分不清楚的!他弄不清楚亲人之间的亲情之爱同男女之间的爱情究竟有什幺区别!所以很容易的便会将两者混淆……说直接一些,男孩爱自己的母亲是必然的!但他根本就无法区分母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