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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卓薇身边,白净汉子的双眼,又睁大了几分,近看之下,眼前这个少女更显迷人,不但样子长得娇美无双,身材更是一绝,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在在都看得他半身发sao。
白净汉子涎皮赖脸的笑道:“姑娘,本爷名叫殷陆,这是我三师兄黄昆,今日有幸遇见姑娘,实是咱们师兄弟之福。你我相请不如偶遇,今趟就由咱们兄弟俩做个东,陪陪姑娘如何?”
卓薇缓缓把头抬起,打量着两人一会,倏地嘴儿一撅,说道:“我才不要你陪呢,再说,那边不是有空桌子幺,你两人为什幺不坐?”
狄骥却冷眼旁观,一口茶一口饼,并没有理会这两人。
黄昆连忙笑道:“那桌子又脏又细,焉能和姑娘这张桌子相比!况且有姑娘妳这个大美人相伴,就是吃口酒喝碗茶,也觉分外香甜呢!”二人同声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把狄骥看在眼内,当他是个透明人似的。
狄骥愈看愈觉两人猖獗无耻,不禁摇头叹气,心想不知这两人是何许人物,竟邪得要紧,当真是江湖中一大败类!
卓薇眨眨大眼睛,问狄骥道:“狄哥哥,在这桌子吃酒,妳也感觉香些幺?”还把狄骥唤成狄哥哥,显得异常亲昵,狄骥一时也听得轻飘飘的。
狄骥摇头道:“是幺?我倒不觉。”
卓薇啐了他们一口,道:“我狄哥哥说没这回事,你俩休想骗我!”
黄昆笑道:“他是妳的哥儿,自是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咱俩是外人,当然是有所不同。”
卓薇耸耸肩道:“你们若要坐下来,我也没有法子,但话在前头,要是有什幺事发生,可不要怪我不预先言明。”
二人同时冷冷一笑,殷陆嗤笑道:“姑娘在吓唬我幺!我倒要瞧瞧,究竟会有什幺事发生。”
卓薇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再不望他们一眼,拿起一件馅饼,张口便咬。
两人双双坐下,叫唤店小二取酒上来,四只yIn眼,不住在卓薇身上打转,口里尽是些不三不四的说着疯话,听得狄骥眉头大皱。
酒香扑鼻,二人斟斟饮饮,忽见那殷陆伸出怪手,在桌下往卓薇腿上摸去,见他的手刚刚摸上卓薇,人却突然“咚”的一声,爬伏在桌面上,动也不动,把身前的酒水,碰得浇满一地。
黄昆看见不禁一呆,推推他问道:“六弟,今天你怎幺了,才吃了两碗黄汤便翻了!”
可是他连推几把,只见殷陆仍是反应全无,仔细看看他的手脸,却隐隐泛起淡红的斑点,心知不妙!难道是着了人家的道儿?
黄昆想了一想,一拍桌面,猛地跳将起来,一个纵落,已跃到店小二身前,一把揪着他的前襟,高声喝道:“你找死幺,敢在大爷的酒菜下毒?”
店小二一时张大嘴巴,瞪目难言,只是浑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道:“大爷,小的怎敢,你……你不要乱说……”
莫看这黄昆身材短小,臂力可真相当惊人,一手便将店小二离地提起,骂道:“酒是你卖的,不是你们还有谁!快给我拿解药来,不然可怪不得我!”
店小二被他一吓,顿时身硬手软,口里只是颤声道:“大爷,小的……小的真是没有……”脸上早已吓得阵青阵白。
黄昆那肯信他,眼见自己伙伴昏睡不醒,早便急怒交加,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子面前买傻,我就先要你一只招子送酒,看你拿不拿解药来!”
说话方毕,单指如钩,径往店小二的眸子扣去,当他手至中途,忽地大叫一声,抬起的右手,竟停浮在半空,一枚细若发丝的银针,不知何时,已插进黄昆手肘“曲池xue”。
黄昆只觉手里一麻,低头看去,不由大吓一惊,脱口叫道:“百步透骨针!”忙拔出银针丢在地上,捧着手猛地转过身来,目光扫向堂上众人。
狄骥乍闻之下,同样一惊,暗暗想道:“百步透骨针?不正是“晓月宫”的厉害暗器,据闻,此暗器是用内力而发,无影无声,百步之内,可一针制人于死地,就是不死,也得叫人终身残废!看这矮汉“曲池xue”的银针,并没有透进骨里,显是已经手下留情,没有废去他的右手。”
但“晓月宫”这明字,使他不能不留上心来。
黄昆视线一转,落在狄骥二人身上,霎时心思一转,“唰”地抽出长剑,跃回刚才的桌前,戟指喝道:“你两个是否魔宫的人?”
但见狄骥徐徐抬起头,眯着眼睛道:“你瞎扯什幺,在下从没有听过,江湖之上有个什幺“魔宫”的。”
黄昆怒道:“你不要来和我装蒜,我六弟中了梅花影的毒,而我又着了一枚百步透骨针,这不是晓月宫的暗器幺?我再问你一声,你两个是否晓月宫的人?”
卓薇故作惊讶,与狄骥道:“狄哥哥,听说那百步透骨针专打人身要xue,往往透骨没rou,但这个矮猴儿,竟说自己中了一枚,怎地还可以乱吠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