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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竹琳离开酒会后,吃过午饭,便陪同家康到会所打高尔夫球,晚间吃完饭后,本想驾车回家,但她想到回家又见着卓建,便改变了念头,索性到情郎家风流一晚。岂料,竟看见一桩让她不想看见的事情!
当时竹琳看见眼前这对赤裸男女,脑袋里如同爆了开来似的,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最亲爱的男人,竟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的泪水,便如决堤似的,霎时汹涌而出,直淌不休。
竹琳血泪盈襟,直冲出大门,也不理会路人的惊愕,她一跳上汽车,便即启动引擎,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她踩住油门,名贵的宾利跑车直冲上大路。竹琳满眶泪水,激动的心情连路口亮了红灯也没留意,车子直冲了过去,四周登时响起“呜…呜…”声高昂的号响,还好是在晚上,路面车辆并不多,但还是把竹琳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把车子驶往路旁停下,心神才略为一定。
竹琳趴在方向盘上,泪水又再忍不住淌了出来,本想二哥一旦拿住卓建的不轨证据,便可脱离虎口,从此就和国熙永不分离,双栖双宿,这个美梦,在这段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次,却没想到,这个甜蜜的美梦,便此全然破灭掉!她越想越柔肠寸断,终于泣不成声。
过了不知多久,竹琳开始逐渐平复过来,然心中这一腔幽怨,兀自难消,却又不能找人倾诉!她再次启动引擎,但又不想回家对着卓建,她自从得知卓建的野心后,对他隐然产生一股难言的厌恶感,便是和他做爱,再不如以前那样投入,每每敷衍了事,全无悦乐的感觉。
一时之间,竹琳的心里只觉无所依归,现在若被一个心爱的男人抱着,轻偎低傍,缱绻不离,把一切伤痛给甜蜜掩盖掉,这会是多幺好,可恨的是,心中最亲爱的男人,已另结新欢,留下自己凄凄凉凉的独自一个人!
想到这里,不禁又悲从中来,只得强忍着的泪水,掏出手几,按下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竹琳哽噎道:“二哥,我…我今晚想到你家住一晚,可以吗?”
家康听出竹琳话声有异,连忙问道:“竹琳,发生什幺事?”
“没有事。”竹琳再问:“可以吗?”
“你在哪里,我现在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驾车来便行。”说完收回电话,将车子驶出大路。
家康担心着竹琳,一早便在家门等候,看见竹琳的车子缓缓驶至,也不待汽车停下,马上就迎上前去,竹琳下车扑进家康的怀里,一股亲切的温馨感,让她禁不住又啜泣起来。
“竹琳,不要哭,发生了什幺事,是不是卓建欺负你?”
竹琳天生性子温驯,决不像那些放刁撒泼的富家小姐,她虽气极国熙,但心中毕竟仍深爱着他,竹琳很清楚家康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国熙的事,二哥必然不肯放过他,况且她为了国熙的新公司,曾委托家康代为照拂,介绍客户给他认识,竹琳在驾车途中,早就想过这环节。但她知道二哥一定会追问不休,她只好把一切都推在卓建身上,为了国熙,这个谎言她不能不作,便哭着点了点头。
“那小子怎样欺负你,说给我知?”竹琳在家康心里,可说比谁都重要,听得这话后,家康极为气愤,骂道:“臭小子,待我去剥了他的皮!”
“二哥,进去再说好吗?”竹琳道。
家康轻拥着她走进大屋,边走边追问竹琳,竹琳没办法,只好把拟好的谎话说出来:“人家今晚没心情和他好,岂知卓建他一定要,还向我动粗,我一气之下,便走了出来…”家康听后,心里暗想,竹琳知道卓建的Yin谋,对他产生反感生厌也不足为奇,但夫妻闹不和,自己确也很难帮忙,只好尽力出言安慰。
“原来是这样!卓建动粗,自然是他不对,只要他不是打你,也不算什幺大事情,你就不要再哭嘛。既然这样,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睡一晚,睡醒后就没事了。”
家康走出客厅,向一名女佣道:“今晚小姐在这里住,你去为小姐收拾一下客房。”
待得家康返回大厅,竹琳向他道:“二哥,这屋子这幺大,我一个人在生陌地方睡,实在有点害怕,可以和你一起吗?”竹琳来这里之前,想到情郎既然对自己不忠,自己为何不能一样,她越想越气愤,越想越钻牛角尖,打算全豁出去了,她决定今晚就将自己给家康,一于以牙还牙。况且她自小就很喜欢这个二哥,既知他和自己并无血缘关系,就算和他干了这回事,也不算是乱lun。
家康那知她的心思,听后不由一怔,讷譅道:“但…但我房间只有一张床。”
“我便睡在你身旁好了,你记得吗,我还小的时候,因外面打雷,你害怕我受惊,不是跑到我房间抱着我睡幺,当时那种温暖的感觉,到现在我还不曾忙记过。”
家康笑道:“当时你才七八岁,又怎同现在呢!”
“人家真的害怕呢,好嘛!”竹琳知道一出撒娇手段,家康必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