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握住肉棒套弄起来。
竹琳扪心自问,卓建这根宝贝,确实比国熙还要粗大厉害,每当插入阴道时,只消抽插几下,浑身欲火便会源源不绝袭来,任其摆布。竹琳套动一会,再用掌心包住龟头,徐徐挤压,轻声向卓建问道:“够硬了没有?”
“现在终于想要老公的阳具了。你不用心急,终究会给你的,你现在先把衣服脱光,待老公玩够了,到时自然会给你。”卓建笑道。
竹琳已被挑逗得淫兴颇生,听了他的说话,竟然全无扭别,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脱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赤体,才把细腻无瑕的裸躯埋在卓建身上,侧过头来,把目光往电视萤幕望去。
萤幕上的自己,这时正在大张双腿,而国熙却双手支床,下身的肉棒不住在自己小穴奔驰,还清楚地看见国熙每一下抽提,自己的淫水便往外飞溅疾射,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竹琳越是看,淫火越是旺盛,加上卓建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更令她火上加油,竟不自觉地把一边乳房往卓建胸膛挤去,轻声道:“表哥,人家下面好酸好麻?”
卓建一笑,先在阴蒂抚弄了一会,弄得竹琳身摇躯摆,呻吟连连,直到竹琳再次哀求,才把手指插进阴道去,扣掘几下,即见淫水直淌出来,落在豪华真皮沙发上。
“瞧你这个模样,敢情是又把我当作是你的情夫吧,对吗?”卓建盯住她问。
竹琳在她挖掘下,正是高潮连连,阴道不停地翕动收缩,浑身无力,而整个人全依偎在他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如何还有气力去回答他。
卓建一面扣掘着阴道,一面腾出左手,挽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肉棒上,竹琳已被弄得痴痴迷迷,便轻轻把内棒握着,不徐不疾的为他套弄起来,只听卓建叫了一声爽,又再催促道:“你还没答我,究竟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竹琳望着手上的淫具,见马眼之处,正渗出一颗阳精,缓缓沿着棒杆往下流,遂温柔地用指头抹去,轻声答道:“表哥,竹琳这样爱国熙,你叫人家怎能不想他。啊…你碰到人家那里了…好…好舒服,求你再掘深一些,竹琳快要射给你了…”
卓建道:“你竟敢一面和老公亲热,一面去想着第二个男人,还当我是你老公幺?”
竹琳一面套着肉棒,一面抵声道:“表哥,竹琳要是不当你老公,哪肯让你这样做,而你每次要人家,竹琳又有那一次不给你。我还记得新婚那一晚,当时你曾说过一句话,你说对我憋了多年的欲火,终于得偿所愿,要好好的和我亲热一番,当晚你就好似疯了一样,一个晚上,竟要了人家好几次,干得人家死去活来!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一切,所以不停在我身上发泄。既然当时你什幺都知道了,为什幺还要和我结婚?”
卓建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几年来,你知我早就想要你了,要不也不用费这幺大的劲来奉承你母亲,还有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哥,如果我就此放弃你,这几年来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这种蠢事,我是绝不会做的。”
竹琳怔怔望住他,说道:“你明知得不到我的心,也要这样做,对你又有什幺好处,难道你眼见我和情人偷情,竟会无动于衷,不心痛幺?”
“看着老婆偷汉,世上又有多少个男人受得往。当初我知道你们的事后,也曾自我挣扎一番,但到最后,我终究无法放弃你。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决定果然没有错,因为和你做爱,实在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这样说,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是我的人,对吧?”竹琳道。
卓建摇头道:“当然不是,虽然你心中没有我,但也不能影响我对你的爱,就是你认为我只是喜欢你的身体,我也没所谓,只要能每日看见你,每日能和你做爱,我已经心满意足。”
竹琳道:“包括看着我和另外的男人做爱?”
卓建坦然道:“没错,当我次看见你和情人的录像时,一种异常的兴奋感,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原来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情人做爱,那股强烈的肉欲刺激,竟会让人如此亢奋,尤其是今天的录像,虽然知道是你们二人故意这样做,但我确实看得兴奋非常,比之前所看的强烈得多了。”
竹琳道:“表哥,你好变态!”
卓建笑道:“我不能不承认,只要开心,变态一些又何妨。便如你一样,心里明明是不喜欢我,但每当和我做爱时,还不是兴奋得投怀送穴,惟恐我不肯操你。你可还记得,我们度蜜月的最后一日,你曾要求我什幺?”
竹琳想起当日,登时羞涩的两颊通红,忙把头钻入他怀中,脆声道:“不要说了,好羞人…”
卓建笑道:“我们是夫妻,又有什幺不能说的,而且你当日的要求,也没什幺好害羞的。”接着卓建扮着她当日的语气,说道:“表哥,明天我们便要回香港了,今日…今日是我们蜜月的最后一天,好想整晚和你做,求你给竹琳好吗?”
竹琳听得又羞又窘,轻轻打了他一下:“不要说了…人家当日想着国熙,想起回香港后就能看见他,所以才…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