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啸天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揪住桃姬的领口,极其严肃地质问:“你是天乾男子,徐玄卿也知道?”
情形一度十分尴尬,外面的徐玄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似是在处理公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桃姬赵啸天二人在书柜后紧紧相贴,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得。
赵啸天咬牙切齿,一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因着徐玄卿娶妻而郁郁寡欢变得不像自己,简直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拳!
洞房时那人的哀兵攻势,逼得他愧疚心理作祟,写下不平等协议;灵山寺之行,那人的各种可怜之态,怕不就是故意令自己心软;遇到狼群险境时,自己虽不悔将全部内力传给了他,但是当时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赵啸天跟随着桃姬出了密室。卧床半月的他,身子骨软的不行,几乎是走一步颤三步。见到大亮的天光,才发现这间密室外赫然就是徐玄卿的书房。
感受到身旁人的微微颤抖,他恶意地勾起了唇角:“你信不信,一开始你被绑进这徐府,都在他计划之中?这人功于心计、步步为营,要的只不过是你身心的全部奉献罢了。”
——徐玄卿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桃姬早就做好了告知赵啸天全部真相的准备。他已笃定这个人将会成为自己的地坤,事成之后他将带他远走高飞,他逃也逃不了。因此倒也不害怕和盘托出。
这人男子扮女人,天乾装地坤,真是好手腕,好厉害,所有人都被他蒙在了鼓里!
赵啸天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桃姬一看便知他心内所想,只道:“你若不信,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徐玄卿亲口讲给你听。”
桃姬美滋滋地上前在赵啸天脸上啵了一下,甜甜地回应道:“自然是想让啸天哥哥做我的人。我是天乾,你是地坤,我两岂不是天作之合?”
赵啸天气得青筋暴起,齿关咬得咯咯作响。往日徐玄卿对他的一幕幕如流水般滑过:
不过——即使这不是全部的真相又如何?只要能离间这两人,目的就算达到了不是吗?
桃姬垂下眼睫,道:“他只知我是男人,并不知我是天乾。”
——”桃姬开心地笑弯了眼睛,好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之态。他猛地抓起赵啸天的手,按向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胯下,舒服地声调都荡漾了:“啊——啸天哥哥,帮我揉一揉这里——对、好舒服——”
“说,他还隐瞒了我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尽管如此,赵啸天还是不愿就这么给徐玄卿判死刑,毕竟,他时至今日,还对徐玄卿怀有情意,不愿用最大的恶意去猜忌别人。
“!!!”赵啸天想要将这人推远一些,这人却得寸进尺地牢牢压住他,在他耳边悄声呵气:“宝贝儿,不要动,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说罢,他将半勃的阳物色情地在赵啸天胯下蹭动,面上尽是一副动情冶艳之色。
赵啸天又羞又气,脸顿时红得能滴血,颤抖着说:“你到底想怎样?赶快放了我!”
时间一久,赵啸天便觉得气氛有些莫名暧昧,快透不过气了。他感到桃姬的身子逐渐发热,捂着他嘴唇的手心更是烫人,竟是小声粗喘起来。
赵啸天被吓得一软,身子直往地上栽。桃姬眼疾手快地转过身扶着赵啸天,将他抵在了墙上。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平时看着很合理的事情,一旦被人挑拨,再看就会处处皆是疑点了。
“放心,徐玄卿他不知道这密处所在。还是我偶然发现的。”桃姬施施然地开口,正欲推开面前挡着的书柜,两人就听到书房大门被人推开的声响。
这话他说的真真假假,毕竟很多事情徐玄卿也不会透露给他,都是他着下人打听,拼凑猜测得来的真相。
赵啸天甫一按到桃姬胯下那雄壮之物,就惊骇得差点双眼脱眶:“你、你、你!你竟是男人?!”他疯狂地想缩回手,语无伦次道:“住、住手,妈的,快住手!”
赵啸天简直要仰天长啸了——为什么他处处会遇到这种变态!
在赵啸天面前揭开自己的真面目,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至极。他将赵啸天的手逐渐上移,从胯下一路抚到胸部,间或粗喘几声:“你看,从这里到这里,我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说罢扯开胸口衣领,露出里面的布团来。
“徐玄卿和我做了笔交易,我做他明面上的正室,待他成为徐家家主后,自会放我离开。”桃姬漫不经心地小指勾弄着赵啸天的长发,缓缓道:“你也不过是徐玄卿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子,你的纯阳命格,你的深厚内力,你的宝贵血脉,皆为他所图。”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搁笔声,吓得赵啸天一激灵。
“好、好、好,他联合你,一同来骗我?”那么自己之前的伤心、失落、痛苦,岂不是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只
等等——
桃姬索性不再装女人,换回了他本来的少年声:“没错,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