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红罗帐暖,庭院里初夏的小荷已有三两枝含苞微绽,若有似无的幽香顺着窗飘入了新嫁娘的婚房。
本该鸾凤和鸣、酒酣情热的洞房之夜,却格外地冷清,只有美艳的新娘一人独守空闺,但反常地,她并没有吵闹,甚至是安静得过了分,乖乖地侧躺在床尾。
突然破空声至,一个穿着新郎喜服的身影抱着一个颀长的物体,“砰”地一声撞开了新房的大门。
赵啸天简直要疯了,他万万没想到,今夜的徐玄卿竟然能疯魔到将他带入这间不属于他的洞房。尤其是当他看到罗床上一个红艳的身影后。
徐玄卿一把将怀中人掷于床上,赵啸天当机立断地挺腰爬起来就要往外冲:“你疯了!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今夜实在是喝得有些多了,徐玄卿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他全身的血ye在沸腾,在呐喊,一部分上冲至头顶,一部分下涌至胯下,在叫嚣着占有这个男人的身子,撕碎这个男人的灵魂。
他身子覆上去将想要逃跑的男人死死禁锢在床上,一手将赵啸天被绑缚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掐住赵啸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床尾的人。
桃姬今夜被喜服红妆映衬得格外地美,有几分纯真与妩媚融洽结合的气质。碧玉般的猫儿眼虽紧紧地合上,也能想象它们睁开时是何等顾盼风情,两团红晕在容色如玉的颊上看起来讨喜极了,两瓣笑唇勾起微张,莹白的贝齿便露了些许出来。新娘凤冠上的流苏珍珠散乱在鬓发颊边,凌乱却也更显俏皮。
眼前沉睡的美人的容颜竟与徐玄卿不相上下。赵啸天看得呆怔的同时,内心不免酸涩起来。
如此天人之姿,他到底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怎么,看呆了?”徐玄卿见身下人的目光一直在旁人身上,大为不悦。他低下头,咬住赵啸天的耳垂,慢慢厮磨道:“凭你也配痴心妄想?你不过是我的小母狗儿,我这就让你明白你的身份。”语毕,双手顺着领口“哧”地一声撕开了赵啸天的亵衣。
赵啸天气得浑身发抖,今时不同往日,他并没有发情,在这么清醒的状况下与徐玄卿做那档子事,他实在觉得男人尊严扫地。
“徐玄卿!你若还有半分羞耻,半分记得我之前为你所做之事,你今天就不能这么羞辱于我!”赵啸天眼眶通红,大声吼道。
徐玄卿却动作不停,顷刻间将赵啸天剥了个干净,那令人垂涎的蜜色身躯便坦露了出来。
“嘘——”徐玄卿一指点在赵啸天唇上,轻慢地说:“桃姬喝了许多酒,早已昏睡过去,你是想把她吵醒吗?”他的手指由唇往下,一寸寸滑过男人的喉结、胸膛、再至腹肌,不急不缓地继续道:“还是说你想让她看见你这副丑态?”
赵啸天果真投鼠忌器地压低了声音,因着瘙痒他极度羞耻地痛骂:“干你娘的徐玄卿,我说干你娘!”
“别干我娘了,我娘早就没了。”徐玄卿却凤眸一弯,愉悦地笑出声来。果然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能让他心痒不已!
“来干我吧,”他双手使力将赵啸天的大腿翻折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翕张的小小蜜xue:“用这里。”
赵啸天这辈子没这么混乱过,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叫,把桃姬闹醒,把婢女家丁全都引过来。
我要跟这王八蛋鱼死网破,反正大家都光着屁股,谁比谁光彩!
赵啸天恶意地想着。眼看徐玄卿扩张完毕,蓄势待发地要冲进来,他张开嘴正欲呼叫,就被眼疾手快的徐玄卿塞入了一个口球。
“就知道你不会听话。”那厮居然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我买了一些小道具,正好能派上用场。”语毕身子一挺,就将兴奋得不行的阳具全根没入了赵啸天的后xue。
两人的身体自然是极熟悉的,一入港,都不约而同地舒爽出声。
徐玄卿决定今晚彻底放纵,他将赵啸天双腿整个曲折压在头边,小xue便扩张成最大接纳了他的阳具。室内水声不休,他纵情抽插着,粗大Yinjing带进又翻出xue内嫩红媚rou,硕大gui头一次次地顶撞着深藏的花心,直把赵啸天cao得神志不清、哽咽连连。
徐玄卿克制不住地想要亲吻赵啸天,又被口球阻拦,当即伸指将那物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呜呜……不要了……你滚开……”赵啸天眼神涣散仍是嘴硬,他身下小xue却已是春情泛滥,yIn水流不完似的,把两人相连的部分沾shi得晶亮黏腻。
“娘子,夫君疼你。”看见赵啸天起兴的模样,发狠抽插的徐玄卿眼神柔和下来,他低头吻上身下人的殷红的唇瓣,含糊道:“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
身下一个猛挺,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却陡然听到了身下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你出去,你走开!”赵啸天因着剧烈的快感飙出了眼泪,肠道不知道被徐玄卿击中了哪里,全身瞬间如过电般的刺激。
徐玄卿迷糊着的大脑出现一丝清醒,他仿佛意会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按住挣扎不休的赵啸天,Yinjing卯足了力向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