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某朝某县,有一郑姓农家夫妇,世代务农,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唤作玉儿。这玉儿正值破瓜妙龄,生得曼妙多姿,亭亭玉立,闻名数村,说媒者络绎不绝。郑氏父母心想自己膝下无子,将来无人奉老,一心想要招赘。而愿意入赘者多又家寒,于相貌才华上又与女儿不配,因此一时之间也无合适者。
玉儿肌肤莹润,下体一处妙xue更是水嫩,又生得伶俐,早早就知道了男女之事。常在深夜人静之时,一人在炕上偷偷自慰取乐。这天晚上,已经三更时分,玉儿待父母酣睡之后,取出了藏好的角先生,将一跟硕大之物在自己xue口来回磨蹭。待下面流出了不少水之后,缓缓插了进去。
“嗯……”又硬又大的东西将玉儿的一口嫩xue撑得饱满,她不敢大叫,只得钻进被窝蒙着头忍耐,握着角先生的纤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快感绵绵而来,遍传全身。角先生身上的水也越来越多,染shi了一丛细软的私绒。
不断积累的快感让玉儿再也忍不住,她娇yin了一声,粉嫩的花xue深处瞬间溅出了几道yIn汁,喷shi了被褥。
而此时,忽然听到院子里一根木棍落地的声音。
夜深人静,声音就显得尤为清远。玉儿的卧房离父母只隔着一间不大的客厅,只听到那边传来了郑父的声音,“玉儿……是你吗?”
玉儿脸一下子开始发烫,慌忙答道:“是我,我出去解手哩!”
只听得郑母抱怨道:“让你把尿罐带进屋,你就不,半夜三更的非要出去,还以为招贼了呢!”
玉儿胡乱应了两声。
她总觉得尿罐子太sao,放在屋里不美观。虽然屋里家具简陋,但是玉儿还是把她的屋子整理得十分齐整干净,尿罐子带进屋会破坏她的心情。
她应了两声,借着窗外的明亮月色,找出了一方手帕,把腿根的yIn水揩拭干净。
好多的水。玉儿忍不住美美的笑了笑,她觉得自己这一个名器,将来肯定能锁住自己的丈夫,让他一辈子对自己好。
她小心收好方帕,忽而觉得有一股尿意,就简单穿了衣服,轻开了房门去茅房。而她还没有意识到,在厨房的那一面,暗暗的躲着一个人。
尿ye簌簌的声音先是变大,然后又减弱。她顿了顿屁股,然后用干净的旧布将下面揩拭干净,起身提裤子。
谁知道她刚走出茅房,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嘘……”身后的男人示意她不要说话,玉儿惊惧不已,只好点头答应。
“小姐,我正被仇家追杀,万望救我性命!”身后的男人一面死死锁住玉儿身子,一面轻声求救,推着玉儿的身子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小姐答应我不要乱喊,我就松手。不然不单我有性命之忧,小姐恐怕也要遭受名誉之累。”背后的男人力量很大,玉儿的身子完全被他掌控,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男人紧紧贴着玉儿的身子,玉儿能感受到背后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她的两片美tun还贴着男人的身子,脸不由得火辣辣的,裤中的小xue深处酥酥麻麻起来,洇出了几滴yIn水。
“嗯。”她点了点头。
男人放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小生多有冒犯,实在是逼不得已。我本是邻县大家的长子卫子硕,先母早逝,奈何先父被继室还有小儿子联合害死,又嫁祸于我,现在我逃命至此,希望小姐千万不要声张!我待一会儿会马上离开的。”
玉儿听了之后,心生同情,小声安抚卫子硕,“卫公子你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此时,在窗外月光照映下,玉儿仔细瞧这男人,美目俊朗,孔武有力,风流倜傥,心里就已经有了九分好感。
“公子在我这里不是办法,我喊我父母起来吧。”玉儿看着男人,自己倒先红了脸,局促羞赧起来。
“千万不要。否则我们如何说得清,若有所惊动,追我的小厮就在附近呢。”
玉儿如今身着淡薄,正是闺中服饰,于是赶紧穿衣。
“我现在出去看看他们是否走远。”玉儿披上衣服,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拉住,“千万不要。一会儿他们自然就走远了,我就离开。”
“那你去哪里呢?”玉儿奇怪,她的纤细手腕还在男人的手中,却不好意思缩回,肌肤的触碰让她心里一荡,脸红得更厉害了。
这个公子的手好温暖有力。
“小姐还是坐好。”男人故意拉着玉儿手往炕上引,却借机身子一扑,作不小心摔倒状,直接将玉儿压在了炕上。
结实的肌rou和男人的气息让玉儿一阵迷糊,两具rou体的叠压让她脑中一阵空白,被男人压成了饼状的绵软ru房剧烈起伏着。
她感觉腿间似乎有一根硬物顶着自己。
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可是并没有真正试过男人的滋味。此刻xue口硬热之物带来的感觉却要远远胜过冰冷的角先生,让她下体微颤起来。
玉儿浑身已经酥软。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