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骑着马抱着凤瑾回大帐的消息,不过半个时辰便传遍了,原本还淡然着的常语兮也坐不住了。
“念云,给本宫把那位凤公子请过来!”
“奴婢遵命!”
大帐中,厚实的虎皮铺在矮榻上,白皙赤裸的人不着寸缕地躺在姜寰怀中,沾着白浊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口中吐出一串不成调的呻yin。
“嗯哈...”
“陛下...”
姜寰的大手游移在怀中人的柔软的腰肢上,偶尔伸手到他两股之间扯着那条从tun缝中蔓延出来的红线,银铃声骤然响起,凤瑾再度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嗯啊...陛下,别...”
缅铃震动,引得xuerou颤抖,凤瑾双手抚摸着姜寰结实的脊背,亲吻着姜寰的腹肌:“陛下,别弄了...臣受不住...”
“怎么越来越敏感了?”姜寰吻了吻他的发丝,却没有要放过凤瑾的意思。
今日林中的欢爱让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奈何如今到底不比年轻之时能与苏斐折腾一夜的Jing神了,即便是在栖梧殿他夜夜宠幸凤瑾,也从未超过两个时辰。如今即便是凤瑾还想要,他怕是也满足不了他了,只能借用这些小东西玩弄一下他。
凤瑾正沉浸在云里雾里的快感中,忽然听到帐外元庆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念云来请安。”
“她来做什么?”姜寰的手没有停下来,银铃的声音都快要传到帐外了,凤瑾咬着唇压住作乱的手,“啊嗯...”
念云在帐外道:“皇后娘娘听闻凤公子身体不适,已经请了太医过去,奴婢是来禀报陛下,顺便请凤公子过去的。”
凤瑾羞恼,定是姜寰抱他回来的事情传到了常氏的耳朵里,现下他这个yIn乱的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便好生央求姜寰:“陛下,臣没有不舒服,陛下可否替臣回绝皇后娘娘?”
姜寰却是恶作剧的将凤瑾的衣服给他一件一件地穿上,亲自把他送了出去:“皇后是朕的发妻,她要见你朕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凤瑾身上披了一件黑色斗篷,头发只用了一根布条绑了起来,动作间还有些迟缓。
咬牙忍着花xue内的不适,凤瑾前去拜见了常语兮:“臣凤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临走前姜寰虽然把他后xue中的缅铃取了出来,却没有取出花xue中那根粗大的玉势,一路走来,玉势随着他的走动顶弄着xue内的软rou,在林中姜寰射进孕腔中的Jingye还一直留在花xue中,他要清理时还被拦了下来,姜寰只为他清理了后xue,花xue中还留有大量的Jingye,是以他不能摘下玉势,只能承受着这痛苦又欢愉的折磨。
凤瑾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常语兮才让他起身:“起来吧,本宫听闻你身体不适,特地传召了太医,你坐下让他诊脉。”
“多谢皇后娘娘。”
凤瑾坐下时不经意间抖了一下身子,只因那折磨人的玉势在一瞬间顶到了最深处,孕腔之外最是敏感,若不是黑色斗篷罩住了全身,只怕他现在就要在众人面前出丑了。
太医对那皓腕上的红痕视若无睹,一心诊脉:“娘娘,凤公子身体虚弱,又曾经小产过,近日虽有调理,可也只能缓解一二,若要身体正常,恐怕还得再喝些汤药。”
常语兮看着他不染尘俗的面孔,想到了苏斐,又想到了那一碗赤练散:“凤瑾,不恨本宫?”
凤瑾正与体内的情欲做斗争,如今xue内的玉势正捅到要害,他全身都麻酥酥的,胸前的小ru也挺立起来,手心都是汗水。
听到常皇后的话,他还是颤着声音回了:“不恨,臣,还要感谢娘娘。当年,娘娘放过了阿爹,后来,又送了我一个解脱。即便我如今又成了这个样子,可我还是感激娘娘的。”
常语兮还想再问,凤瑾突然从椅子上倒在地上,身体有些颤抖。太医正要上前,姜寰却突然从外面进来抱起了凤瑾,转身便走:“皇后应该也问完了,朕把人带走了。”
常语兮从后面跟上:“陛下,若真是为了他好,还请陛下收敛些。还是说他成为众矢之的,是陛下想要的结果呢?”
凤瑾方才泻过一次,在众人面前的羞耻让他晕厥过去,姜寰抱起他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姜寰低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只是对皇后说道:“此事不必皇后Cao心了。”
后两日凤瑾歇在自己的小帐篷中,刚刚还骑马出去转了一圈,对于前日姜寰的过分他还没有表示不满,岂料这次宣他去大帐伺候,更是过分到了极点。
“啊...唔...陛下,额啊...疼!”
凤瑾赤身裸体地跪趴在虎皮褥子上,原本雪色的tunrou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后xue的肠rou甚至还往外翻了些,姜寰的马鞭又落在他的tun缝上,他痛呼出声。
“啊啊!陛下,瑾儿好疼啊...”
“唔...陛下放过我...嗯啊...”
凤瑾又受了一鞭,tunrou还在不断颤抖着,哀哀道:“求您啊...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