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粗暴的吻,他压着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将她禁锢在沙发与他的身躯之间,硬实如铁的胸膛磨蹭、挤压着她,忘乎所以地同她纠缠。
他想念极了她的味道,吻得又急又狠。
他的身子像个火炉,烫的不行,唇舌间还残带着红酒的微醺,很快便将舒怡两片唇瓣吻得鲜红欲滴,艳丽极了。
“这三年,你到底去哪?” 一吻结束后,他松开了她的唇舌,身子却依旧禁锢着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眼便能清晰看到他菲薄的唇,高挺的鼻子……三年的时间并没给这个年过而立的男人带来什么改变,除了看着她的眼神。
那样地深邃,仿佛压抑着某种汹涌又情绪,一点不像她认识的他。
“都说了是放假了,当然去了好多地方,要我一一给你数数吗?”
她伸手去勾他的领带,踢掉了高跟鞋,双腿曲上沙发上,有一下每一下的去蹭他的大腿。
商泽抓住她作乱的手,本有很多话想问,但见对方这态度,最终作罢了。
她不肯说,他就查不到了吗?
之前是以为她死了,他才大意了,如今知道她还活着,他想要调查她这三年去了哪、做了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商泽干脆懒得废话;低头咬开舒怡的双唇。
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中搅动、吮吸,大手同时沿着她身侧妖娆的曲线滑动,急切索取着,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这样的粗鲁让舒怡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膝盖无意撞过他紧绷的腹部。他便伸手按住她的腿,一路抚摸至腰tun凹陷处,沿着她的腹部上去,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
舒怡的发丝已经的凌乱,针织衫被商泽推到肩头,露出下面被纤薄胸衣束缚住的两捧丰盈,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商泽的唇舌不由得从她双唇转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解了她的胸衣,手滑进去将她那双丰盈的嫩ru托在手里,用力揉搓,含住那顶端战栗的茱萸,狠狠地吮吸。
鲜红的茱萸在他的吞吐间,越发硬挺,颤巍巍地抖动着,鲜艳诱人;嫩滑的rurou,从他的五指尖不住溢出,整个体积似乎比三年前愈加丰满。
商泽低头看着身下两颊绯红、软做一团的舒怡:“你这三年又换了多少男人?”
他沉沉地看着她,shi热气息拂过她的脸,又酥又痒。
舒怡抬眼看他,刚想回答,然而刚张开嘴,又被他堵了回去吻得更深。
他的手掌又宽又厚,近乎粗暴的抚摸却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勾得她的欲火节节攀升。
舒怡眯着眼,手顺着商泽坚实的胸肌往下摩挲,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没一会儿便蹭到他紧绷的西装裤下,下面那坨已经囊囊鼓鼓的撑起来了。
商泽干脆起身解了自己的皮带。
同他本人一样,那物件极霸道:昂扬粗壮,青筋环绕,极富攻击感。舒怡只是眯着眼看了两眼,便感觉那么抖了抖,似乎更加Jing神抖擞了。
口舌顿时有些舌燥,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
很快,她感到商泽再次欺身压下来,将她包裹在他独特的气息之中,三两下便褪了她的裙子和底裤,握住自己的性器,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推送进了她体内。
今晚的商泽明显没有什么耐心。
舒怡被他这突然而来的充满弄得措手不及,忍不住低叫了出来,然后又想起身处的场合:“外面会不会听到?”
尽管这是担忧满满的问句,但因为被填满的快慰太过剧烈,她几乎是呻yin着说出口的。
商泽Jing神的一点克制都被在她的喘息声中消失殆尽,埋在她的身体里,便狠狠地抽动起来。
一腿被勾挂在结实的手臂上,一腿被搭上了沙发背,舒怡的腰肢被商泽的大掌紧锢着迎向他,还没缓过来,下一刻便觉男人像脱了缰的野马般奔腾了起来。
迅速抽出,狠劲刺入,商泽的律动凶猛而强悍,每每抽插着顶入舒怡最深处,粗硬的硕大毫不留情地撑满了她花xue,肆意的磨动……
舒怡眼底的清明很快便被吞噬,花壁传来的快慰让她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勾住他的腰缓缓的挪动迎合着他的动作,不住呻yin。
“噗哧噗哧──” 她的花径shi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私密深处的热ye随着抽插被汩汩带出。
商泽有些失控,着了魔一般,都忘了技巧,紧凭着侵略的本能;一面心生怜惜,一面又更加不管不顾地折腾。
舒怡被他这般凶狠地顶弄,很快便浮沈在情欲的海洋里,忘乎所以地细细呻yin起来;那声音又酥又软,刺激地商泽越发凶猛,抓着她的大腿;越发坚定而有力地抽动。
过去的三年,他以为她死了,每次想起,心头都是酸涩难当……唯有买醉,才能在梦境里寻求短暂的慰藉。
而如今,梦境跟现实猝然碰撞……他那些压抑的欲念同感情,便一发再难收拾。
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