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起了风,把庭院里的落叶吹起打了个转,秋日的凉意始现。
可屋内的人如今还没有感受到,反而是身上的欲火在不断燃烧着,有愈来愈猛之势。
奚佟居高临下地抬起林留真的下巴,翘着一边嘴角问道:“你上面的嘴都快吃不下了,下面还能吃得下吗?我看是困难了。”
林留真生怕她草草停下,急急道:“能能,我能吃得下。”
奚佟于是就把假阳往前戳,把沾了少主口津的假阳滑过他的口舌直戳脸颊,看着他的口舌追着假阳舔舐,熟悉的感觉侵来。
她好像在哪...
然而因为有生物舱脑电波的限制,奚佟终没能想起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奚佟把林留真捞起来,双腿无力的他只能借着挂在奚佟身上的力勉强半立。
今天知道奚佟回来的时候,他就偷偷换上了柔软丝滑的蝉翼纱,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是展示自己的魅力,亦或是诱惑奚佟,或许是别的个什么原因。
林留真衣冠不整,领口微敞的时候,奚佟就已经瞧见着正红色的蝉翼纱,很轻很薄,红色的纱里面是嫩白的胸膛,称得少年肤色正好,春光都不及之。
把林留真衣服上的系带解开,原本雪白平坦的胸脯上扎眼的留下了殷红的指痕。
林留真磨蹭着奚佟的肩膀,好像不好意思被发现了秘密,转移话题哼哼道:“我要。”
奚佟挖了一点润滑用的膏体,揉软后xue眼的褶皱,惹来林留真小动作不断,又一点一点挤进依旧狭窄炙热的后xue。
也许是膏体微凉的温度,也许是熟悉的手指,奚佟带了茧子的纤细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他xue心的敏感处滑过,登时林留真身体一酥,低低呻yin起来,搂着奚佟的手更加用力,轻轻又密密地在她脖颈肩膀四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只要是她给自己,总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人沉醉。长长的岁月当中,他能想出来的回报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占有欲和毫无底线的奉献自我。
也许这奉献对武功高强人缘极好的奚佟来说可有可无,也许更坏的猜测是毫无必要,他还是这么干了,
他是自卑的,是低微的,是卑劣的。
殷红的xue口张翕,好似在主动吮吸着细细长长的手指,流出点点肠ye打shi了奚佟的手指,使得手指在里面更加畅通无阻。
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奚佟身上,就连分开双腿都做不到,眼眶微红,染上楚楚可怜又消沉哀恸的艳色。
“啊...哈,我要、我要你...”
奚佟一手托着林留真的后脑,一手扶着他的背,把他缓缓放到床褥上,把干枯的青丝捋到一旁。
“要我什么?”奚佟双手撑在他身体两旁低声问道。
林留真躺在床上用手臂捂着双眼,似哭不哭地用沙哑黏腻的嗓音说:“我不知道,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做什么都可以,不要问我。”
奚佟深受感动,忽又怅然指腹间摩搓着他白嫩的耳垂。
“少主,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她扒开林留真长期莠于行纤细白净滑腻的双腿,把暗紫色粗大的假阳抵在xue口,缓慢而又坚定的没入。
空虚的地方被缓缓塞满,让他整个人都快化成水,rou道里又酸又涨,林留真呜咽着弓着身子,马眼处难以自持地射出浊ye,沾shi了衣襟。
“看来少主是只要插入就能射的yIn荡体质呢。”
“啊啊、不,不是的...”
奚佟把林留真的双腿架在肩上,不容分说冲刺起来,故意在xue心的敏感处浅浅抽插,把人勾得七上八下欲火丛生。
“啊啊啊那里呀”
黏热shixue伴随着流出xue口的黏腻肠ye,把奚佟的阳具大腿都染上了yIn乱的ye体痕迹,两人的下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黏腻水声。
阳具在林留真体内狠狠地碾压在xue心处,浑身仿佛痉挛般微微起伏抽搐,快感急涌而来,rou道收缩抽搐,淋漓的汁水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淌,他大口急喘,rou棒里也喷射出更多积攒的旧货。
纵容自己沉迷进去的林留真不甘心nai子的被冷落,自己一只手在自己的nai子上揉搓,扁扁软软的nai子像面粉一样被推推挤挤,另一只手抓住硬起来的ru首揉捏,指甲找到ru孔就快速地刮弄起来,ru首被少年弄得红红硬硬膨胀起来,看得奚佟十分眼热。
奚佟势如破竹地往里深入,腿部感受到更多的汁水流淌出来,嘴上打起趣来:“白素贞当年水漫金山都不用施法,来你这求雨就行了。”
林留真意乱情迷的摆动头颅,青丝散落,被翻红浪,被褥上也被股间流下的Jingye打shi一片。
奚佟又换了个姿势,让林留真侧卧,自己也随之贴到他的背后,一只脚卡进他的腿间,假阳借助之前的肠ye一鼓作气没入。
这个姿势比刚才进去的更深了些,利刃在狭窄滚烫的rou道里一往无前,不知疲倦的鞭挞搅弄他的rouxue。
“啊啊、不、不是那里、饶、饶了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