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金先生通匪窃库之事,非同小可,轻者杀头问斩,重者灭门九族,金先生可要再三思量啊!”
黄三这一惊,非同小可,随即在库房四处查勘,希望有些线索。
“不敢,不敢。”
焦急,吩咐手下去后院看看,只见虎仔正慌慌张张跑了出来,颜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黄大爷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一个差役,指着房梁上说:“你们快看!”
“我……我……我……”
黄三醒后便问:“金先生,什麽回事!”
且说金先生被官差押到了县衙,见到了吴楚仁吴大人,这吴大人沏茶倒水,殷勤招待,倒使得金先生如坐针毡,惶惶不安。
黄三一拍大腿,脑中一转惊叫道:“大事不好,金老板,快去看你的药。”
黄三和四名差役急速朝后院奔去,来到药库,只见开着门,里面甚暗,依稀可见一个人倒在地上,虎仔说:“那就是金先生!”
“带路!”
众人一看,在药库的横梁上,又是一支飞镖穿着一张纸条。虎仔用梯爬上去取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药已被老子拿走了,用完自会拿回来,不得找店家麻烦,有种来找老子。”纸上无名无姓,没有留下地址。
金先生眼睛一亮,说
金先生被他提醒,三步并两步进内一看,悲凄地叫了一声也,那存放的几种丸散,包括祖传秘方的“复痨止喘金丹”的几口坛子均空空如也,不翼而飞。
黄三不敢向前,命两个差役进去,沪荇a伙战战兢兢,刚迈进大门,便闻到异香扑鼻,只觉头重脚轻,“咕咚!”“咕咚!”倒在地上。
黄三一奴嘴架起金先生便走。
黄三浑身一激灵,站起来问:“出了什麽事?”
黄三大惊,一闪身,靠在门边,伸头去探望里面动静,突然,他也闻到同样的异香,身不由主地倒在地上,另一个差役和虎仔更是胆战心惊,刚要转身逃生,猛见屋顶人影一闪,“扑”地一支飞镖,插在了门框上。
大约半个时辰后,虎仔从井里提了一桶清水,放在药库的门口,然后试探着向里迈走了两步,没有任何感觉,才放心地提着水桶,将冰冷的凉水,喷在金先生的面部,只一会儿功夫,金先生醒了过来,接着又把黄三和三个差役也喷醒过来。
黄三突然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说:“这件事,只怕金老板脱不了串通之嫌哪。”
“啊!这是谁干的?”
“只有你连夜赶制,方能折掩通匪罪名,确保全家平安无事,如若金先生不肯尽力,那就别怪我吴某人不讲情面喽!”
“这……这……这……”
“快,快,快,我家先生他……”
虎仔刚走到半路,就远远见到小姐两人,他大声喊道:“小姐,可找到你们了!”
“快回家吧!家中出事了。”
虎仔拿着纸条愣了半天,才自言自语的说:“宁可信其真,不可信其假。”
金先生深知祸到临头,心里万分焦急,自已年迈古稀,可小女如何安置呢?
“全靠大人通力相救!”
黄三看纸条,又是一惊:“怪了,这人又是盗药又救人,到底是什麽人?”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中,金玉凤一见父亲平安回来,甚是欢喜,忙为父亲沏茶敬水,当父亲将衙内的意思讲明之后,父女二人又陷入痛苦之中。
金小姐金玉凤见虎仔满头大汗,忙问道:“什麽事?”
只见那门、窗均完好无损,虎仔突然想起一事,便说:“刚才有人从屋脊上投下飞镖一支,飞镖上穿着一张纸条。”
虎仔浑身发抖地从门上拔下飞镖,只见上面穿了一张纸条,展开一看:“半个时辰后,方可进去,用凉水喷面可醒。”
“喏!”
“不知道,金某向来施医舍药,更末得罪过江湖朋友,不知为何对我下如此毒手。”
“只是,此药需去山中采集,所以三五日内,无法配制。”
“啊!在哪里?”
众人看罢,目瞪口呆,鸦雀无声,金先生更是脸色苍白,险些晕倒,虎仔连忙扶住说:“请各位到店堂去坐吧。”
吴大人和颜悦色的说:“金先生,久闻你老医术高超,令媛才貌双全,真是可钦可敬。”
差役对虎仔说:“不行,我得马上报衙,你先在这等候。”说完转身跑了。
“对不起,我们只好到老爷面前交待了,金老板,请吧!”
“不,不……不是我……通匪……”
虎仔急得抓耳挠腮,这事得赶快通知小姐。刚好小姐今日与奶妈李婶去通慧寺进香,他只好将店门关闭,去通慧寺告之小姐。
“我倒为金先生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你就看着办吧!送客!”
金先生长叹了一声,说道:“黄大爷,这就是江湖上罕见的”玉舞鸡鸣迷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