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之处被坚硬的牙齿细细舐咬,那侧的肩脖顿时便蔓延开电流般的酥麻感,花如意再受不住更多刺激了,在帝王探出舌尖将耳rou尽数裹住之时,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颤了颤,口中溢出的呻yin也随之婉转着拉长。
那rourou小小的圆润耳垂顺着花如意的颤抖从帝王的齿间扯落出来,只留下几道齿痕和鲜红欲滴的色彩。
荣文御放松了牙关任那软绵的耳rou逃离,只是眸光转暗,盯着那几道齿痕腹下火起。
他舔了舔薄唇,对那绵实软腻的口感颇有些回味,竟觉得光是玩弄小如意的耳垂便满是乐趣,却也知道刚才自己爱极恨极之下没有把控好力道,咬得也是略深了些。
妙极的是,花如意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打过耳洞,这般可爱的耳朵,绝不应该点缀上其他饰品的,而是完满地被纳入口中供舌齿把玩,染上艳丽的鲜红,便足以抵过最Jing美的饰品。
荣文御眼神如狼般地紧盯着那团娇柔至极被他啃噬后变得红艳的生嫩耳rou,喉结处凸出的线条缓慢地起伏了一下,只感觉喉间一阵干渴,只有将身下这只幼兽拆吃入腹才能缓解一二。
可下一秒,他便克制地挪开了绿眸,竭力将狂肆的欲望按压回心底,荣文御伸出修长的手指,尽管心有凶残猛兽,外露的动作却爱怜极了,他轻轻触摸着花如意的脸颊,然后将微微汗shi着黏在花如意耳鬓旁的一缕发丝撩至耳后。
显露出的温情短短几秒便稍纵即逝,荣文御将发丝放下,顺手捏了捏她软韧微烫的耳廓,而后便直起了身。
他伸出长臂自花如意肩上穿过,从她身后的箱中找到一层隐秘的隔断,打开并取出一条细长的鞭子。
花如意还在细细地喘息着,自身体内部生出的绵延热气将她粉白的脸蛋熏得绯红,方才颤抖的腰肢已经僵硬住,持续着微微抖动的肚皮却能一窥其主人内里的不堪,她眼神下意识地追随着主人,表情脆弱极了。
在花xue中缓慢生长的软木已经扩张到了极限,在内壁抽搐着不停地翕合收缩下终于达到了一个平衡。
可这般痴物,泡在水中便会不停生长,入了这yIn水不断的宝xue之后如鱼得水,往xue中深处刁钻地找到了一处被cao弄开了极小缝隙的软rou,便探头探脑地缓慢往里生长而去。
花如意之前便是在弹动腰肢之时一时不察被这抵住宫口的软木狠狠地往内一戳,破开这密合的软rou,入了一番新天地后又开始了缓慢地生长,若是不及时取出,真正地进入宫胞,到那时便极难取出了,就算是取出来,也会让花如意好好遭上一番罪。
她虽然不知后果,但xue中软木探入了宫口的感觉却是知晓的,花如意害怕极了,一条宛如活物般的软木任意在xue中蜿蜒膨大,未知和危险的逼近仿
花如意噙着泪,不敢再扭动腰肢,在药力作用下浑身热气熏蒸,不易出汗的体质竟也在白缎一般的皮rou上铺了一层晶亮细汗。
她紧缩着xuerou,妄想将软木阻挡在宫胞外,可事实是软木仍在缓慢却不容推拒地往内探入,花如意饱含着惧意颤着音哀唤道:“主人……”
将将说出口,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轻轻地按压在了红唇之上,将微带着哭腔的软弱声线阻住。
“嘘。”帝王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容温柔却无情,“小如意要记得计数呀。”低沉的嗓音轻柔极了,浑不知那内容竟是惩罚的鞭打。
抵在唇瓣上的手指顺势按入花如意口中搅了搅,抽出时牵出一根银丝。
花如意看着主人那不容拒绝的神情,绝望地抿住了唇,她深深喘了口气,只得挤出力气再度缩了缩小xue,却再不敢放下腰去,放下腰便会将花xue贴着桌面,可现在这情况,只怕贴上桌面就会帮助软木直接突破宫口内那一段狭窄,探入宫胞内。
抬着腰肢不可避免地便将在红绳束缚下本就突出的双ru更加凸显来,这样的姿势,反倒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将双ru献出给帝王来鞭打般。
说来也是,自识得情欲以来,花如意这双Jing致细腻的ru儿几乎没有被好好玩弄过。
荣文御握住鞭柄随意地甩了甩手腕,细长的鞭子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
花如意黑亮的瞳孔放大了些许,水眸shi润,愣愣地看向那只留下一道残影的长鞭,竟一时忘却了被情欲灼热的身体,她突兀地抽咽了一声,眼眶也瞪得幼圆。
荣文御看着身前眼眸圆圆檀口微涨仿佛受惊小动物的花如意,绿眸中有笑意闪过,表情却绷得很紧,不待她反应,手腕一转,长鞭便在她挺翘的双ru上鞭了一计,自左侧起始,划过绵软的rurou,鞭尾恰巧擦蹭过在右侧的粉嫩ru尖之上。
花如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嘴中痛呼出声,这一鞭速度极快,她眨了眨眸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双ru上的那一条鞭痕,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疼痛。
在火辣的麻痒下藏着微弱的快感,右侧被鞭尾刮蹭过的ru尖俏生生地红肿了起来,和左侧安然无恙的粉嫩ru尖儿形成了鲜明对比,堆在这雪山般的粉白rurou上分外惹眼。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