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存在感,就好像主人现在就陪伴在她身边呢……
花如意弯着眸子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也不再去管那死死困住她行动范围锁链,只直起身跪在毛毯上,倾身向前,小手伸出抓住鸟笼的金杆。
金杆很粗,她一只手是握不住的,但也能够让她握得稳稳的,花如意探着小脑袋往外下方看去。
鸟笼中部已经离地面有较高的距离了,除了鸟笼外的小小一圈以外,周围都是漆黑一片。
花如意又开始觉得新奇了,她不怕高,反而很享受这种离地面很远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鸟儿一样,可以飞去许多地方。
她脸上挂上了兴致勃勃的笑容,抬着下颌探头看了许久都不觉得枯燥,这时她又想起帝王是从那边一跃而下的,心中又十分艳羡起来。
花如意知道主人和哥哥一样,都是习武之人,他们这些人呀,可以飞檐走壁无处不去,天上地下都可去放肆游玩……
她将看向主人离去方向的视线收了回来,垂着眸子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落,花如意伸出食指轻轻地挠了挠鸟笼,听着自己轻轻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一下,又一下。
……好安静。
花如意又仰头看向穹顶,看着它透出了波光的清澈湖水,那上面便是她只看过一线天地的后花园。
可是听不到风儿摩挲虫鸣鸟叫。
湖水阻隔了一切,阻隔了声音,还阻隔了世间纷杂烟火,谁也不知道,被打入冷宫的花如意不在荒凉破旧的冷宫,而是被困入这禁宫深处的地下鸟笼中。
帝王为他掳来的小金丝雀精心打造的地下宫殿里。
金子特有的细腻触感渐渐反馈回来,冰凉的杆子也逐渐被花如意温热的小手给捂暖。
脖子有些酸涩了,她收回仰望的目光再次看向鸟笼外,手中的金杆在长久的握持下,已经和手心的温度融合。
算了算,花如意已经在这鸟笼边缘待了许久,身体中的疲乏又已经堆积到了一个顶点,那一股生机虽然在长久的耗损着,也变得微弱了些,但效力仍旧极好,仿佛久久不会轻易散去。
她慢慢地松开小手,再次小心地躺回了雪白毛毯中,缓缓地合上眼帘闭目养神。
……好难熬啊。
再如何自欺欺人地幻想着主人在她身边陪伴着她,也终究只是幻想。
花如意心中渐渐冷清极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来的,却依旧是她那已经离去许久的主人。
偏偏这段难熬的时间还不能在睡梦中休息过去,只能撑起萎靡的精神或是胡思乱想或是放空发呆……
唔!啊!好痛!
等等……
花如意突然紧皱起秀眉,她慌乱地捂上了小腹,里面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像是要将里面某个小小的一部分给生生摧毁般。
这是怎么了……
“嗯……”花如意忍不住痛声哼吟,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去,太痛了,在这样痛楚的对比之下,主人的鞭打都显得十分温柔起来。
她不要这样的痛……而且这,这才不是主人给予她的……
“好疼……”花如意声音极细微地痛呼,小脸在腹中疼痛的折磨下已经皱成了一团,她喃声呼救,“主人……”
腹中的绞痛越来越明显,花如意鬓发间冷汗直流,身上流下的冷汗刚冒出便被下面的毛毯给吸了去,唇齿间本就微弱的声音更是微若游丝。
就在这时,花如意身体中那一股一直窜流着让她无法安睡的力量,像是察觉到了危险般,搜集起其余散力,积攒成团全部往她小腹那冲去,将她腹中的绞痛冲散了一大半的同时。也都尽数消弭于那还剩下少许的痛楚之下……
让花如意一直清醒着的力量终于消失了,同时还消磨了大半的绞痛。
她终于可以睡死过去,再无力去抵抗,只能任腹中残留的微弱绞痛在药物余力下衰毁着她那小小的,这个时代里女人身上最宝贵的物什。
……
荣文御自然是不知道花如意那边发生了什么的,还以为她已经在嬷嬷的伺候下,陷入香甜的梦乡在安稳休养了。
这边正在灯火明亮的未央宫里专心地处理着事情,极高效率下堆积了满满一桌的事务终于全部被清理完成。
这时候也已经到了深夜。
不管是前世今生,荣文御对这些繁重的工作都十分习惯了,不同的是,比起之前花费许多时间去健身的他,如今还多了一身从小练出来的浑厚内力。
就算是工作到很晚,也不会再让他有丝毫疲惫,荣文御刚来的时候还诧异于原来还真存在内力这种东西,这会儿也已经视之为稀松平常了。
即使某处还有只牵挂着的小宠也先不急着走。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传出暗令,唤出三个月才会回来这么一次的暗卫来,并不抱什么希望地向他询问某件事情的进度。
但这次,暗卫带回来的是极好的消息。
荣文御刚听到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