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让陆羲和感觉自己如同被禁锢在监牢中的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他的腰肢疯狂地摆动起来,将腐朽的木门撞得嘎吱作响,若不是白衣黑发的纸人在身后抵着他,恐怕陆羲和不一会便要将这门给撞烂去。
那从耳廓蔓延至内心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媚肉越发松垮,连女穴中的鸡巴都夹不紧,险些要滑出来了。
黑发青年脾气显然不是太好,他狠狠地朝陆羲和的女蒂上捏了一把,使得陆羲和全身痉挛着,大把大把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向外喷洒。他实在不想在纸人面前落泪,让眼前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羞辱他,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即使双穴被鸡巴所填满,却仍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松软的女穴被强硬地打开,强行被塞入了白发掌门的阳具。那处实在是太滑太软,填了两根鸡巴进去也才堪堪裹紧。
三……三个男人……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突然又望向了白衣白发男子无情的目光,这样的交合,他居然还能无动于衷吗?那一瞬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参与进来,只会在旁边默然地观察这一切。
一想到这里,淫水反而更加忍不住,随着交合的动作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陆羲和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泡在那淫水中,散发着甜腻而浪荡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
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两处地方都被填满,又酸又软,又肿又痛。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烙下了各式各样的红痕。陆羲和颤颤巍巍地向白衣白发的纸人伸出手去,像是无声的邀约,你为什么不来呢?不差你一个了吧。
白发掌门看见他的动作,当即冷笑一声,与黑发青年同进同出起来。两根鸡巴同时离开肉洞的时候,还能清晰看见那被撑出来的如手腕大小的孔洞,再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连里头的宫口也完全被打开,欢迎着更多东西的进入。
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的痛楚几乎要让陆羲和整个人被分成两瓣,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如被肏坏的贱货那样,流着口水任凭男人肏干。
被撑到极限的双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射出稀薄精液的阳根,泛滥成灾的淫水,通通无法给面无表情的白衣青年带来半点快慰。
直到那三个纸人都发泄完了情欲,重新恢复纸人的面貌回到屋子的三个角落站好时,陆羲和还倚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他身上只要是称得上是孔窍的地方,都朝着男人大张着,热情欢迎他的到来。
甚至,被干得意识混乱的陆羲和主动地爬行过来。跪在纸人的面前,用娇嫩的乳头磨蹭着白衣男子由金线缝成的鞋。
他的身体伏得很低,几乎要与肮脏的地面平行。那小巧的乳粒不住地在男人的鞋尖上摩擦,将淫水也沾染到那名贵的鞋上。
白衣男人眼中露出嫌恶之色,轻抬脚把这失了礼数的贱奴踢到了门旁。
陆羲和不知为何自己要这样做,但好像只有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他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少那么一些。他的师父常同他说世间因果纠缠,陆羲和心想,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个男人很多很多吧。
如此循环反复,他的全身上下又添上了几道紫色的淤青痕迹。陆羲和疼得浑身哆嗦不已,他感觉两边太阳穴突突直跳,终是忍不住紧紧抱住了白发男人的腿:“求……求你……操我……”
他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冷漠如冰霜的目光。即使如此,他却也不能将男人心中的冰墙融化。
正当屋内气氛陷入僵持之际,陆羲和忽闻屋外有一阵琴声穿云破空而来。无形的杀机瞬间逼至纸人面前,炽热的气息如同火焰将四名之人团团围住。
倏然一下,那纸糊的四个人面容渐渐模糊,彻底化为灰烬消失在了陆羲和面前。
“这位道长可安好否?”抱着琴踏进屋来的棕发男人话语未落,便已被屋内精水、淫水和尿水混了一地的惨状惊得不轻。
“是我来晚了,”佩戴着道冠的黑衣男子连忙将陆羲和扶起身来,“如若是我来得早些,道友也不至于受这般折磨。”
“无……无妨……多谢……”陆羲和勉强撑了片刻,便完全地昏在了那人的怀中。
4.
待陆羲和彻底清醒过来,与那黑衣道者好一番交谈,这才知道原来他乃是这附近一处小道观的观主。道观算不得太大,平常也就是些邻近的村民们来烧香祈愿,道者虽看着年轻,但无奈观内只有寥寥数人,他便不得不担了这观主之位。
居暝倒了杯茶递给他,又问道:“先生是怎么惹上那精怪的?”
陆羲和一时无语,他隐约觉得自己和那人有一段纠葛不清的前世姻缘,可当下也不便说出,便只苦笑摇头道:“我亦不知。”
居暝便不再多问,又布置了些素菜上来:“羲和想必已经饿了很久了吧,观内吃得清淡,还请恕罪。”
陆羲和对此倒是浑不在意的,面前虽只是些普通青菜,但不知怎的,他却觉得异常美味,也不知面前这人用了什么法子烹饪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