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之事进行得异常顺利,谢慎情就这样在妖界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胎日子。
叶栾景先前曾与他说过,这孩子不是凡人,故也无需怪胎十月,不过月余便可诞生。谢慎情自有孕后,身体方面的需求愈发严重,恨不得时时刻刻xue里都堵着男人的阳物。
方载秋身为妖皇,事务繁杂,自不可耽逆于谢慎情的身体,不过这下倒是便宜了叶栾景。他和谢慎情日日夜夜缠在一处,宫中侍者私下议论,大多是艳羡圣子有如此夫婿,他们能求得祭司一夜欢好便也值了。
且说这日谢慎情醒来已是正午,他扶着已高高隆起的腰身从床上爬起来,铜镜中的他身上满是昨夜情欲的痕迹。他收缩了下xue口,又觉得一阵难耐,便赤着身子下床去寻叶栾景。
妖界大祭司生得俊美无双,只是在帘外瞧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谢慎情的xue便shi得透透的。
他掀了帘子进去,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叶栾景怀里缩。这等美味送上门来,叶栾景自然乐意奉陪,手指轻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里头又是软滑shi嫩,全无昨日那被干得松垮的模样。
叶栾景吻着他身上的那些印记,一面感叹这妖Jing真是天生生来榨干男人的。
“唔……栾景哥哥……”
谢慎情找到那阳物,对准xue口便滑了进去,自行动作起来。他又担心自己这般无度的索求会让叶栾景厌恶,便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只要一见着栾景哥哥就想……”
叶栾景享受着小xue自动吞吐的舒爽,捏着谢慎情的屁股说道:“就想要大rou棒是不是?”
见谢慎情轻轻点头,他又笑道:“这孩子最是费Jing元,若不是有载秋在,我一人也满足不了你。”
谢慎情这才知晓原是如此,他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怀上了叶栾景的孩子。
叶栾景见他发怔,阳物便故意向上一顶,引得谢慎情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好容易扶着他的肩膀,叶栾景又戏谑道:“小怀妄居然还分神了?嗯?在想载秋?”
“才……才不是呢……啊……好深……要干到宫口了……”谢慎情红着脸,不肯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怀念方载秋那如长枪般的大rou棒,每次都能捅到最深处,不一会儿就能让他chao吹。
他越想越是饥渴,几乎被体内凶猛的情chao逼疯,不但在叶栾景身上大力摇晃起来,还伸了手指去抠挖shi滑的后xue。叶栾景见得此景,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正欲动作时,屋外却传来一阵急切的喊声。
“大祭司,宵尘宫阵法有异动。”
宵尘宫乃是妖界气脉所在,百年前神魔大战时几经摧毁,现今在叶栾景与方载秋手下好不容易复原。叶栾景甫闻此语,当下也顾不得谢慎情了,shi漉漉的阳根从他体内抽出,随手披上外袍便化光而去。
谢慎情知晓其中利害,便也静静地躺在榻上等待。他夹紧着双腿,不耐地扭动着,敏感的双xue磨蹭着柔滑的布料,rou缝里一点点渗出yIn水来。他如此自慰着,不一会便到了高chao,谢慎情被这腹中胎儿折腾得身心俱疲,便又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又觉得似乎有人悄悄地上了床榻,从背后搂住他,低声唤着他的小名。因着天气还有些凉,谢慎情睡时便又穿上了袍子,只是那寻常衣物对于孕中的他是有些紧了,胸前 浑圆的nai子不得已露在外头,衬着那淡红色的睡袍,更显得一副旖旎光景。
梦中那人不停地捏着他的双ru玩弄,又舔又吸,十八般武艺都用了上来。谢慎情以为是方载秋回来了,扭动着身子便又要求欢:“二师兄……快进来……怀妄想要……”
那人将他压在床上,只是低低地笑着,又解了腰带将他眼睛蒙了,俯身舔去他胸前溢出的nai水:“真甜。”
“唔……”谢慎情心道方载秋这爱作弄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不但啃咬着他的nai子不放,今日还特意让他目不能视。他心中虽是如此腹诽,但也不得不承认视觉的消失确实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怀妄……怀妄的nai水都……都给载秋哥哥吃……”
那人却是冷笑一声,狠命往樱桃般的ru粒上一掐,弄得那物是红肿不堪,谢慎情也连带着尖叫起来:“痛……”
他话还没说完,那人却已经把他衣服径直撕开,扔在地上,分开双腿直接捅了进去。
“二师兄……啊!”谢慎情此刻才觉得不对劲,整个人被这疼痛闹得彻底清醒过来,全身都汗shi着,后xue却还在竭力感受着内里Yinjing的形状。他的手亦被男人牢牢禁锢在床上,被迫接受着jianyIn。
这……阳物……好像没有方载秋的……那么长……谢慎情模模糊糊地想着,抽插数百余下,却始终捅不到自己的花心。更何况……二师兄向来不喜欢进入菊xue……
那人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更是狠命地按住了他的腰肢,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
“小心……小心孩子……”高高隆起的肚子随着交合的动作摇摇晃晃,谢慎情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感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