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情在高台之上,几乎要被这耀目的光激地睁不开眼睛。等他终于适应了这光线时,才发现台下密密麻麻地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如同密林中的狼群,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日来的多般折磨,外加滴水未进,谢慎情已无力再思考目前的处境,他只会像一个麻木的傀儡听从指令,以此来满足身体的欲望。
“站起来,把腿张开供客户们观赏。”
春药的药效似乎已经去了大半,谢慎情勉强撑起身子从木质阳具中站起身来,缓缓地爬行到前方,掰开tun瓣,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
他白玉般的阳物被戴进了一个特制的镂空金属套子中,gui头上的粘ye沿着那云纹流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往下看,映入眼帘的正是女人的Yinxue,即使刚刚才脱离yIn器,那Yin唇也没有丝毫外翻的迹象,反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迅速恢复了原状,透过那隐约的缝隙,可以窥得其中滑腻的媚rou。
Yin蒂泛着熟透的胭脂色,犹如楼外的那几株红梅,将Yin影中的视线都锁在了这一点花蒂上。最后的后xue也被护养得很好,并无平常男娼馆那些看上去就是被cao烂的深红色,而是白里透红的,宛如处子羞涩的面庞。
富商们纷纷惊叹起来,他们都看出来谢慎情并非常人,而是修真界特制的炉鼎。
楼主似乎也看出他们所疑,当下便直接说道:“确实如大家所想,春chao乃是难得一见的宗门炉鼎。诸位要知道,炉鼎非数十年的灌阳不可得,何况此子如此资质绝非凡品。如此珍贵程度,相信已是千年一遇。”
他刚说完,下面便有焦急的富商喊叫起来:“何时开始竞价?”
“就是,看这sao货,老子鸡巴都挺好久了。”
那楼主听得如此yIn言秽语,也只是微微一笑道:“各位稍安勿躁,春chao身上还令有妙处。所以我才如此大费周章,让大家前来品鉴。”
说罢,他取来一个小巧的木质镊子将谢慎情的女xue缓缓分开,以方便观众更能清楚地看见内里的景色。楼主将镊子固定住,又取了根有如发丝粗细的奇怪物什深入女xue,左右摇晃着。谢慎情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般挣扎起来,又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吊环限制着。
不过一会,花xue中便流出少许yInye来,犹如分泌蜜ye的芍药花,吸引着人汲取。
被这么一碰,方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谢慎情心头,他这才意识到那春药的药效并未完全消散,只是一波接着一波,像chao水般地发作。好痒……谢慎情哀求地看着楼主,渴望他能满足自己。
那楼主察觉到谢慎情的视线,顺手掐了一下那红梅化雪般的Yin蒂,谢慎情立即呻yin起来,女xue中如同发大水般溢出了大股YinJing。
下面人更是啧啧称奇,他们都是第一次目睹炉鼎,这才晓得原来炉鼎也是会和女子一样chao吹的。
楼主将一玉制的容器放在了谢慎情的女xue下方,又以特制管道相连,用来确保每一滴yIn水都能准备无误地滴入容器中。他转头微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春chao的yInye亦非凡品,乃是难得一见的大补之物,且香甜如蜜,比那妇人家爱喝的甜酒好喝了不知多少。”
富商们听闻此语,躁动的气息愈发浓厚起来,若不是还有gui奴拦着,恐怕已有人抢上了台品尝谢慎情的yIn水。
楼主只得先安抚那些富商:“诸位莫急,稍后这蜜ye将会分别发放到各位手上,到场的人都可以品尝。”
很快地,这透明的ye体迅速被倒入琉璃杯中,送到了每位富商的手上,那气味被夜风一吹拂,空气中一时流动着甜腻的气息。
有些等不及的,早已囫囵吞枣般将澄清蜜ye一口饮毕,唇齿间只觉一股芬芳花香沁人心脾,说不清是芍药月季或是牡丹,抑或是王母娘娘所赐琼浆玉ye。
眼见台下众人的阵阵惊叹,楼主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又轻轻抓起了谢慎情那微微涨起来的nai子 。那处近日来已经涨大了不少,犹如少女方发育起来的酥ru。谢慎情正受春药的炙烤,被他这样一抓,立即呻yin起来。
娇小的ru房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仿佛那刚去壳的新鲜荔枝,上面还带着些新鲜水渍。
楼主想也不想便凑了上去,那两团rou滑腻得很,比他曾在宫里头尝过的nai膏还要柔软,直叫人恨不得融化在这胸脯之上。
下面有些耐不住的富商,早已对着这yIn乱的场景自渎起来,他们的眼神从Yin影中射出,死死地盯着谢慎情那处仍在滴水的花xue,恨不得立即冲上台去将他干死。
楼主直将那两团绵软的nai子折腾得满是津ye后才从谢慎情身上站起来,缓缓笑道:“不知是何人已在春chao身上设下独门秘法,使其ru房能同女人一般发育,只怕不出半个月,便能尝到香甜的ru汁了。”
那情欲如同chao水,再一次从谢慎情身上退去。他垂着头,低低喘着气,终于有片刻的空隙来支持思考。是谁……会是谁……对他做了这些事情……会是贺冬明吗,不,他时间太短。方载秋?还是叶栾景?
他猛然回忆起贺冬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