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了仙君的命令,但谢慎情仍是有些害怕的。他自小被仙君带回剑派后便一直独居在山洞中鲜少与人来往,平日里最亲近的人便是仙君。至于仙君的那几位徒弟,不过是偶尔从他口中听到这些人的只言片语罢了。何况仙君也未曾教导过他该如何去做,一切只任凭他自由发挥。
谢慎情赤裸着双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瞧着这装潢华丽的房间很不舒服。即便仙君为他准备的已是仙衣云缎,但他常年赤裸着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衣服的束缚。所以四下无人之时,他便仍是裸身在房内行走。
这日是他要会见一位女弟子,这才不得不穿上了衣裳,静静等候人来。
那名女弟子亦是仙君手下的一名心腹,受了闭关的仙君嘱托来照顾谢慎情。
她方才进屋,便隐约感觉屋内有阵阵异香传来。她循着香气望去,只见窗边正站着一位男子,面容姣好,微微蹙眉,像是有什么烦心事般,恨不得让人伸手上去将他那点点忧愁抹平。
“师弟。”她多年未见过谢慎情,此刻却被这绝世的容颜所惊,半晌才说出话来。
谢慎情这才察觉她的到来,他赤着脚朝女弟子走了过来。虽是要见人,但谢慎情也只不过随意披了件衣袍在身。随着他的走动,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隐约还能窥得大腿根部的春光。
女弟子不敢再多看,只偏了头咳嗽几声,有问谢慎情有何要事。
谢慎情打量她几眼,随意地问了问剑派上下的一些寻常事物。那女弟子一一答了,谢慎情便又将话题转到仙君的三位弟子身上来。
大徒弟叶栾景,为人玩世不恭,男女不忌,常出门在外不在剑派之内。
二徒弟方载秋,为人高冷正直,专注修行,门内景仰者众多,还常有其他宗门女弟子前来拜会,但从未听过他与任何人有亲密关系。
三徒弟贺冬明,典型傻白甜,曾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惜在百余年前神魔大战中意外丧生。
谢慎情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心里头大概也有了分寸。叶栾景与贺东明看上去都有过复杂的男女关系,那最先从方载秋下手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他心中已有计较,便又笑道:“多谢师姐告知,不知师姐可否借我一物?”
方载秋这日方练剑结束,又去浴池洗去一身脏污后正欲回房休息。他素来好静,别苑不与寻常弟子在一处,故临近也无灯火。他径直推门进去点了烛火,不料却闻一阵暗香传来,颇为摄人心魄。
他定了定心神,抬眼望去只见一道曼妙身影映在帘上,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方载秋脸色Yin沉,料想又是不知哪里宗门的女弟子前来投怀送抱,他不近女色,对这些送上门来的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搞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轻贱自己。于是当下他便冷冷喝道:“出去!”
只听那帘内传来一阵轻笑,声音酥软,听着却有些不像女声。方载秋心中虽是莫名一荡,但仍是背过身去,想等那人自行离开。
谁知香风萦绕之际,却是有一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
此人修为不低,且使的是剑派功夫。刹那间方载秋脑海中已闪过无数念头,有此等功力的剑派女弟子断断不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他修为高深,片刻间已是将那人制住。
幽幽烛光下,方载秋只见一名穿着轻薄纱衣的绝代美人正被他压在身下,一双如白玉般的腿还很不老实地朝他下体要害部位探去。
“放肆!”方载秋面上一红,伸手便抓住了那脚踝。
谢慎情习惯了仙君那般身经百战之人,哪里见过方载秋这样未经人事的。当下又笑起来,还故意弯起脚趾在他手掌心里刮了几下。
方载秋更觉尴尬,正欲起身之时,又借着那Yin暗烛火瞧见轻薄纱衣下掩不住的粉嫩性器,又惊呼道:“你是男人?!”
“怎么,不喜欢?”谢慎情笑着贴紧了他的身体,抓着他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花xue:“那就用这处如何?”
“你……你……”方载秋一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你竟是双修炉鼎,妖物,为何潜入我飞烟剑派?”
谢慎情牵着他的手扣向了自己脉门,笑道:“我这修的可是飞烟剑派的纯阳真气,师兄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来查探。”
方载秋凝神查探片刻,只觉谢慎情功体纯粹,体内气脉流畅,却是最纯正的剑派功法无误。
“为何……剑派竟会……”
谢慎情为他解释了这许多,已是有些不耐,当下便扯住他的衣襟含住了方载秋的唇瓣细细研磨。
“不可如此!”方载秋连忙推开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望着面前衣裳不整的男人。
“怕什么,”谢慎情玩味地看着他,缓缓站起身来,那纱衣便随着他的动作而滑落在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
方载秋看得目瞪口呆,此时方才发现那纱衣之下竟是一件女人才会穿的桃红色肚兜。那颜色衬着谢慎情光洁如玉的身体,越发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看来处男还真麻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