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一本正经地反问:“求我什么,说清楚。”
张仲张了张嘴,极度的羞耻和难堪几乎让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他模模糊糊知道一点季非想听什么,但那些话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已经足够令他羞愤欲绝,更何况是说出来。
“……”骨气和自尊堵在了喉咙口。
季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催促道:“嗯?”
“求你……操我。”张仲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非轻声笑了起来,没有再难为张仲,直接站到了青年的身后,摸了摸他肥满挺翘的屁股,就直接扯下了裤子拉链——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骚穴都不用润滑的,一插进去全是水。”季非把自己埋进那个幽深紧致的穴洞里,发出满足的长叹。
阴茎进入得极深。张仲猛地朝前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撑着茶几边沿,便无法抑制地昂起了头,随着律动前后摇摆起来。
“嗯、嗯啊、慢、慢一点……呃唔、额啊啊、撞到了!”
季非粗暴地顶撞着张仲的屁股,只觉得那里的穴肉变得越来越湿,甚至粘稠起来,紧紧地吸附着自己,轻轻往前一送,身下的男人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同时还用力绞紧他的阴茎,爽得季非不能自持,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着。
“骚狗好会吸鸡巴、操……爽死了、再夹紧一点……噢,抖得这么厉害,我操到你的骚心了吗?”季非不小心撞到了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然后得到张仲剧烈的挣扎,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
“原来藏得这么深吗?真是个淫贱的母狗,g点长在那里,一般人可操不到。”
“不、不、不要顶那里……嗯唔、求你……”张仲惊恐地摇了摇头,很可笑地向季非求饶。但他越是求饶,操他的大鸡巴就越是往那个地方撞,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疯狂刺激他的感官,他的四肢开始颤动,但不是先前手淫时的无力,而是充满了亢奋!
“啊、啊哈……又顶到了、不要……嗯呜、要死了、求求你了哥……嗯啊啊、我不行的……”
张仲的嘴巴张得极大,连口水都忘记吞咽了,半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看起来就像瘾君子一样满脸迷离,双颊泛起浓重的红晕,眼角湿漉漉的,似哭非哭,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渗透出来,看起来诱人无比。
“叫得这么惨,其实不知道有多爽吧!”季非冷哼了声,一点也不怜惜地顶着张仲,进出的穴口此刻变得绯红起来,随着抽插流出粘稠的淫液,张仲的屁股也挺得很高,胯下那根鸡巴更是失禁般尿出了白浊,活脱脱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张仲的脑袋磕了好几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双手努力想撑住身子,但总是时不时泄力软下来,男人的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响声简直让他羞耻无比,他很想逃离这种恐怖的折磨,但每每当这种情绪酝酿起来的时候,那根粗壮的、长满了狰狞青筋的大鸡巴就会顶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操得他忘记了所有,大声淫叫,又骚又下贱,两条腿简直要融化了一样向两边敞开,然后下一次被插得更深。
他崩溃地垂下头,却看到自己的阴茎在不停地射精,淫荡的样子仿佛一只骚狗似的。
“唔呜呜呜、不要再、嗯啊、再顶了……”张仲一边哭一边被顶得啪啪作响。
张仲拿到了第一笔治疗费,他的母亲还被安排进了VIP病房。
季家佳对此事毫不知情,还高兴于哥哥和男朋友和解,她终于不用做出选择而感到庆幸。
季非亲自说服了季老爷子,张仲和季家佳的交往得到了季家的承认,时常都是季非开车,把妹妹和张仲送到医院。
不过季家佳可能打死都想不到,她那个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清高秀气的男朋友,此刻正明目张胆地给她哥哥口交。
“嗯呜、呕唔……”季非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脸色不变,而他张开的胯间,正伏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张仲满脸通红地把那根大鸡巴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在后座浅眠的女朋友发现。但阴茎实在太粗了,味道还又重,张仲呛得干呕,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却不能停下来,因为他母亲的下一笔治疗费远远没有着落。
当做以前,张仲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做出给男人舔鸡巴这么下贱的事情,但现在他舔得很痛快,挣扎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紧张和羞耻都只是因为有女朋友的存在——尽管和季非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还是不想和家佳分手。
“再深一点。”季非轻声说道。
于是张仲就必须得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更加卖力地将大鸡巴插进喉咙里。
虽然动作还是很生涩,季非想,估计再来个几次,这男人会舔得更加熟练吧?
不过他有点腻了。
“家佳。”季非突然扬声道。
季家佳只是在闭目养神,听到哥哥的呼唤,顿时睁开眼睛,“怎么了哥?”她面前的两张座位是连在一起的,根本看不见驾驶位上发生的事情,但这已经足够让张仲恐惧得浑身发抖,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