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把腿都要压在您的肩膀上了,我尽量自己撑着地。”
因为公职人员,尤其还是没经验的实习生,每天的工作都很繁重,如果每次都射精的话,对城管的身体压榨太厉害。
他好想干这个骚货的逼啊!
他忍不住开口,“还、还要多久才能好?”
“真是很抱歉、您还好吗?鸡巴已经有精水滴出来了。”他修长的手指攀住阴茎,将铃口流出的半透明的黏水吸掉后才忧郁地开口,“味道也比之前的重,我还是第一次吃到真人鸡巴,力道控制得不太好,之前自慰的时候都是对着视频舔震动棒的。”
青年是个律师,接过不少这样的案例,心里是对城管很敬佩的,但一上嘴,一不小心又把这个小实习生舔得快射了,真的很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扶住男人的细腰,对方很主动地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让龟头直接抵在后穴口,沾满精水的阴茎在青年紧绷的股沟肉上滑动,蹭得嫩肉上全是淫水,淫荡极了。
直到口水和铃口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拉扯出的淫丝越来越黏稠。他才用手抓住下面的阴囊,重重揉了一下。
季非不争气地红了脸,羞耻地说道:“没、没关系,我可以忍住的。”
“这样插进去可以吗?”季非一边将男人往下沉,粗黑的阴茎一寸寸将穴口撑大,一边认真地问他。
对城管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实在太无耻了,男人羞愧得不行,为不受控制的身体感到耻辱。
小实习生不仅鸡巴大,脾气还这么软。男人不由得为自己的无耻行为再次唾弃了一番,然后把裤子脱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那根勃起得渗出点点白浊的鸡巴和淫水泛滥的肉逼尤其瞩目。
季非被他说得鸡巴都要爆炸了,但却戏精地想了片刻,似乎真的在考虑一样,这沉默的时间令跪在他身下抓着他鸡巴刚刚给他口交过的男人简直臊得抬不起头,眼泪都要出来了,才小声发问,语气很不相信似的,“真的、只用四五分钟吗?”
季非害羞地垂下睫毛,然后坐在凳子上,两腿张开,“这样,可以吗?”
嫣红的舌头又从囊袋往上伸,用粗糙的舌苔在肉柱上摩擦,这种慢性折磨太让人头大,季非不得不开始转移注意力,视线情不自禁落在青年张开的双腿之间,见那里不仅没有止住淫水,反而流的越来越多,湿痕从一小片直接蔓延到股沟。
好在凳子并不高,他得以倒垂下来,原本是用手撑着地的,但被季非小声劝说可以搭在他腿上。
他这副赶鸭子上架的新手表情让青年更加愧疚了,“那我要用舌头舔下面的囊袋了,请您准备好。”
很快,被吸吮的囊袋就变得更膨胀了,鼓鼓的两只鸽蛋挂在阴茎下,上面还沾满了青年舔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异常淫靡。
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自然了,好像他正在吃的不是鸡巴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样。
所以才会有明文规定,实习生一般都要挂上徽章,表明不准许用鸡巴教育双性的逼。
这个姿势季非可以清楚地看见青年敞开的肉逼,还有里面的小阴道口。
和外表不符的性癖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他红着脸把舌头伸了出来,嫣红的舌尖舔在紫黑的龟头上,灵活地在肉冠沟打转,将半个阴茎舔得湿答答的,全是黏连的口水。
“不知道该怎么说、嗯唔……我平时都会用震动棒干、干屁眼,每次干个十几分钟,骚逼就会潮吹,然后很久都不流淫水……那个,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您用……用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可能不用那么久,四五分钟就行……毕竟我没有用过真人鸡巴,您的鸡巴又这么粗这么大,说不定一插我就射了……”
青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胯坐在季非的腿上之后,就抬起两条大长腿,放在大鸡巴城管的肩膀上。
青年连忙点头,连唇瓣上沾着的淫水都来不及舔,表情非常郑重,“我保证。”
“嘶、啊……”季非很销魂地轻轻叫了一声。
但这只是口头约束,事实上,每年都还是有很多为了自己爽的双性居民,故意拖延时间,或者炫技,勾引城管等公仆的鸡巴来干他的逼,甚至还会在城管的抗拒之下,强行吸出精液。
“您的囊袋好大、唔嗯、真人的囊袋吸起来比假的果然要软一点……”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嘬着阴囊,将那深褐色的卵袋咬进嘴巴里用力吸了几口,湿热的唇舌吸得季非头皮发麻,呼吸都不禁变粗了。
“……嗯嗯。”
将挂着徽章标识的城管舔出精液或者诱惑他们把鸡巴插进嫩逼里面,是件很没素质的事情。
“额啊啊、太大了、鸡巴好、好粗
青年正失神地吸舔着城管的大鸡巴,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嘴唇都有些泛肿,变得嫣红了起来。闻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私处被注视似乎让他更加难堪,下意识夹了夹腿,将那淫水泛滥的肉逼遮掩住,才尴尬地低下头,强忍羞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