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索儿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被捆缚的女子,她的身子随着扭动显出诱人的曲
线。
涂索儿努了努嘴,有心腹下人会意,上前扯去女人衣衫肆意玩弄。
涂索儿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先前还挣扎不止,眼中满是痛苦绝望的神情,待到第二个下人从她的身
上爬起来,她已经全身脱力,动弹不得了。
第三个下人给她去了绑绳,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她湿漉漉的体内,她的眼睛开
始迷离,挣扎变成了不自觉的扭动,口鼻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
涂索儿看得心痒难耐,等不及下人完事,便起身把那男人扯开,自己三五下
脱了裤子,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女人身体,死命的前后挺动身体。
女人的身体慢慢迎合着她,两条纤细光滑的大腿抬起,盘住他的腰。
涂索儿见女人动情,更是欢喜,骂了句骚娘们,便闭了眼睛勐力挺动,男女
肉体贴合处响起一声声淫荡的啪啪声,带出一条条浅白色的淫液。
涂索儿挺动了百余下,终于勐的一挺身,不动了,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送入
女人的身体里,他舒爽得吐着长气。
就在此时,女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质钗子,那是第三个在她身上挺动
的男人之物,不知何时竟到了她手中。
女人时机抓得及准,就在涂索儿舒服得脱力之时,把那木钗狠狠插入了他的
脖颈。
涂索儿死了,死在了他绑回家的女人身上。
东圣国勐将屠虎终日住在军营之内,每日练兵习武,闲来喝酒为乐。
他练舞成痴,就连饮酒时的歌舞也只喜欢看女子作剑舞。
这日闲来无事,有部将向屠虎建议,「临近镇子来了一班舞姬,为首一名女
子唤作灵鸟,虽终日轻纱罩面,却是貌若天仙,她身段舞姿都非寻常舞姬可比。
此女最擅长的就是剑舞,将军可召她来舞剑助兴。」
屠虎听了大喜,最近几日正觉得口中澹出鸟来,有此女助兴,再喝上几大坛
美酒,岂非乐事,当即便允了。
入夜,舞姬灵鸟入帐拜见屠虎。
屠虎见她身段婀娜,步态轻灵,十分欢喜,命她取剑来舞。
灵鸟面罩轻纱,穿着短衣短裤,露出平坦的小腹,迷人的肚脐,赤着一双脚
露出纤细的脚踝。
屠虎看得痴了,扯开衣襟,露着满是黑毛的前胸,端起酒坛连喝几大口,正
要命灵鸟起舞,却见她手中握着两把木剑,觉得很不过瘾,便吆喝兵士换铁剑来
。
灵鸟持两把铁剑在帐中起舞,初时动作甚慢,徐徐如顽童戏耍,颇有童趣;
继而动作加快,手中两把铁剑上下飞舞,如同两只鸟儿比翼而飞,时而一前一后
追逐嬉戏,时而两鸟交颈,亲密无间;末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步子来回闪
转跳跃,那两团剑光便化作了一处,剑光闪动,如同一只振翅不止的银色蝴蝶,
在花间飞飞停停,好不传神。
帐中众人看得痴了,有兵士伸长了脖子,那铁剑贴着面门掠过也浑然不觉;
有兵士端着酒碗,酒碗歪斜,酒水浇湿了裤裆也不晓得;屠虎瞪着一双铜铃大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人早就失了魂,随着灵鸟幻化出的银色蝴蝶到那梦中的花园
里去了。
就在众人失神的时候,灵鸟已到了屠虎身前,手中铁剑刺出,直奔胸口。
屠虎虽身在梦幻之中,却仍然下意识举起酒坛一挡,那铁剑穿过酒坛,刺入
屠虎前胸,却因被酒坛卸去了力道,堪堪划破皮肉。
灵鸟见一击不成,弃了刺中屠虎的铁剑,脚尖轻点,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手
中余下的一柄铁剑横扫,直斩屠虎脖颈。
屠虎仍未回魂,反应迟钝,哪里还躲得开,下意识的抬肉掌去挡。
不想灵鸟这一剑确是拼尽了全力,剑锋过处,断腕,断颈。
灵鸟脚下不停,杀人后挺剑破帐而出。
就在此时军营里四下火起,喊杀声震天。
众军士慌忙打水救火、整队迎敌,好一阵慌乱,待得领队将官探清敌情,这
才知道四下里的喊杀声都是虚兵,放完火便悄悄退了。
再找那刺杀将军屠虎的舞姬灵鸟,早已不知去向。
接连损失了两大干将,东圣王萧慕云甚为恼怒,誓要把北漠余孽斩草除根,
亲率黑戟军四处搜寻,皇后露珠深得萧慕云喜爱,片刻离不得身,也随军出征。
这一日,大军在野外驻扎,有探子星夜来报,发现千余北漠余孽正向北岭山
脉逃窜。
萧慕云恐北漠余孽逃入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