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之发泄完兽欲拍拍屁股走了,一室的yIn靡还未散去,我把被褥枕头全扔到地上,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咬着后槽牙琢磨了半晌……怎么才能把贺衍之毒死?
亦或许可以拿绳子把他勒死……我看着床架上挂着的两根绳子,愤愤地摸着手腕上的勒痕,满脑子都是杀了他……杀了他……
别跟我说弑父是大罪,贺衍之要是当我是他儿子断然不会这样弄我,这……这怎么都不是父子应该做的事啊!
愤恨之余我开始有些怕了,这才刚离开清梁城没几天就成了这样,如果回到凤城……回到贺家会怎么样?
若是回去了……我甚至觉得他像当年一样把我扔在某个角落里自生自灭也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并不是贺衍之。
我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也懒得遮掩,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感觉他走过来了,既不出声也不抬头去看。
“少爷,该起程了。”
这声音……我眉一皱,回头一看,果然是燕飞。
他站在床边把手里的一套衣服放下,“主子让您换了衣服之后马上出发。”语气神情没什么特别,仿佛真的同我只是主仆关系。
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随了他的意,我翻了个身侧躺着,赤条条地面对他,一手支着下巴Yin阳怪气道:“这不是燕……不,你应该不叫这个名,那就叫你十号了。”
十个护卫,前右九个都编号了,这第十个就是他了。
他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我就叫燕飞。”
我冷哼一声,“在我面前你可能只有这个名字是真的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看了我一下,低下头说:“您换衣服吧。”说完转身就走。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一口一个‘您’。”我冷声道,“我不是贺家的人,更不是你们的少爷。”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仿佛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初战便失败的彻底,我寻思着自己还是有些心急了,这才几天,到凤城还有很长一段路,不妨再多等等,找适合的时机。
这一回虽然没被贺衍之活剐了,但代价也太大了。
离开黄同镇之后我以为贺衍之会和以前一样,但我错了,从此之后他就不太平了。
之前在马车里他像是个塑像似的,一点儿不搭理我,不是他闭目养神就是我躺下睡觉,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则完全相反,上车之后就开始玩儿我……是,就是玩儿。
贺衍之非逼着让我坐他腿上,而且还是背对着他两腿大开的小孩儿把尿姿势。
“儿子坐在父亲腿上有何不可?”
“放屁!”我恨不得喷他一脸,“有二十多岁的儿子坐在爹身上的么?”
说话时他语气正经,脸上却带着一丝调笑,分明就是故意让我难受。但挣扎归挣扎,最后还是被他拖过去按到腿上坐下。
这回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了,坐贺衍之身上我像是屁股上长了针一样,那叫一个难受,又不敢动。
说句不要脸的,这要是换另外一个人,脱了裤子坐他鸡巴上都行。可贺衍之不是别人……虽然我不认他,但那层血缘关系无法否认,我是他的Jing水进到女人肚子里孕育出来的。
可贺衍之绝对疯了,做出把鸡巴塞到儿子嘴里这种事,要么是他天生放荡不羁,对父子血缘完全不在乎,要么就是……我跟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无论哪一个于我而言都无法接受。
突然想起小时候,我躲在柱子后头偷看他,有一回他也看见了我了,对视片刻之后,他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那一瞬间,我心如刀绞。
“在想什么?”身后的人突然问了一句。
我陡然回神,发现自己靠在贺衍之身上,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抓着我的手,极为亲昵。
马车微微晃动着,刚才有人回了一声,说再走十里就能到下一个镇了。
想了想,我问他:“回贺家之后你要怎么处置我?”
他笑了笑,说:“转过头来。”
我皱眉,稍稍侧过身回头看他。
这一扭头便同他凑的极近,甚至差一点儿撞上他的鼻尖,我脑袋往后躲了一下,贺衍之邪气一笑,抓着我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缓缓在勒痕上舔了一下……
我一哆嗦,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然后他说:“你不用想太多。”
你这副样子我怎么能不多想……结果刚想到这儿,他那只环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摸了摸我裤裆,趁我一激灵的时候凑在我耳边悄声说:“有反应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废话!谁叫你他妈一直摸我,更别说那根玩意儿此时就硬梆梆地隔着裤子顶在我屁股上。
我有那么一点儿无地自容,但就像贺衍之说的,在他面前根本不用有什么羞耻感。
但我有预感,再这么下去,他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