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渺记不清为什么会被捆住,好像是因为他忤逆了黎爷,所以黎爷将他脱得赤条条的,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固定在办公桌上,他的双腿朝着黎慎之的方向打开,鸡巴被塞进花穴里的按摩棒刺激得高高勃起,可马眼处插着一根极细的硅胶棒子,顶端有一个伞状的薄片,把他鸡巴上的尿道完全堵塞住,无论方渺高潮了多少次,他那根阳物都不可能射精。
黎慎之进门后,打量了一番办公室上的水渍,方渺屁股底下流了一大滩透明粘液,撑开花穴的仿真按摩棒底端固定在桌面上,长度恰好能将龟头整个操进宫口里,因此按摩棒一动不动,也能将方渺捅得骚逼酸涩,淫水长流。
而他那看似紧闭的后穴,走近了竟能听见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是黎慎之特意挑选过的无线跳蛋,抵着方渺肠壁里的敏感点振动的同时,还会故意发出羞人的响声,让方渺光是听见声音,就能想象出遍布粗糙颗粒的跳蛋是如何刺激着他的骚屁眼,又如何滑进肠壁深处,抵着前列腺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快感,逼得他既欢愉又痛苦,鸡巴涨得快要爆开。
黎慎之放下礼盒,把桌面上的仿真按摩棒卸下来,握在手里,一边揩着方渺肌肤上的热汗,一边把那根极粗极长的假鸡巴抽出来,再全根捅回去,增加方渺骚逼里的快感,使得他咬着口枷都能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与呻吟。黎慎之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在方渺的阴道里戳刺,龟头有时候顶着肉壁,有时候操进宫口里,不同的角度引起方渺体内强烈不一的麻痒,快感也像涨潮一般,忽然汹涌,忽然又微乎其微。
方渺那时候似乎在情事上还比较生涩,受不了黎慎之的故意亵玩,积蓄多时的高潮终于在黎慎之握着那假鸡巴撑开宫口,又刮蹭着阴道内壁退出时,全盘爆发,花穴里潮喷出来的淫水宛如失禁喷尿,大量淫水在办公桌上四处飞溅,几乎喷过桌子的顶端,溅到地毯上,形成一片大面积的喷射水迹。
黎慎之拿着被喷得淫水淋漓的假鸡巴,饶有兴致的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再尝一遍。”
方渺咬着口枷,涎水都爽得从口枷球中间流出来,弄得脖子上一片狼藉。他觉得自己此刻肯定十分丑陋,黎慎之先前还威胁过他,管教不听话的宠物是会用鞭子和私刑的。鞭子他已经尝过了,抽在身上很疼,若是专门往下体抽,会抽肿阴蒂,抽烂花穴,抽得鸡巴和屁眼一碰就又痛又痒,比被男人狠狠操干上一整晚还要羞耻痛苦。
那么私刑,就将会是一群男人的折磨,黎慎之说他手底下多得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像他这样难得的漂亮货色,只需要一个晚上,那两处青涩幼嫩的骚穴便会被轮奸到红肿外翻,松垮得再也合不拢,而他骚逼里的淫水和鸡巴里的精水,也会喷得满房间都是,然后就玩废了,再怎么操也操不出水了。
变成一个连原始性欲都品尝不到的废人,活着也是莫大的折辱。
想到这些威慑的话,方渺内心的防线不禁被迫降低,含着口枷说不出软话,便动了动勉强自由的小腿,一根根玉白的脚趾,脚心是可爱的粉色,纯情又色情地踩上黎慎之的西裤。他一边吞咽着涎水,一边毫无技巧的动着脚趾,隔着衣料挑逗黎慎之的欲望。
可方渺的技巧实在太差,动作也慢吞吞的,被下体的快感刺激得一点儿都不连贯;黎慎之只感觉到一阵不如没有的隔靴搔痒之感,心情却因此变得十分高兴,抓着方渺的脚,在粉嫩的脚心上轻轻挠了一会儿,看着方渺猛打了几个激灵,痒得险些浑身抽搐,嘴角噙着笑,说:“晚上有场酒会,在房间里关了一天,想不想同我出去透透气?”
方渺立即点头,不敢有半分迟疑。
但下一秒钟,他又后悔得恨不能被黎慎之关起来操死——黎慎之给他准备的礼服,竟然是那个大礼盒里装的一套女款长裙。
深红色的修身鱼尾裙极其衬托方渺的雪白肤色,他的腰极细,穿进去刚好被礼服的收腰掐着,显得他蜂腰肥臀,鱼尾部分又长,说不出的性感夺目。美中不足的是,这条裙子没有肩带,抹胸还前做了特殊设计,方渺胸部平坦,一眼就能看见遮不住的乳头,乳头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这样子哪里像是去参加酒会?简直就是去拍色情片。
他站在镜子前脸颊涨得通红,不得不扭头看向黎慎之,以可怜兮兮的眼神求助。
黎慎之却早就想好了这点,礼盒里还装着一副义乳,做得极其逼真,不仅把丰满的乳房做成了漂亮的水滴形,连乳晕和乳头都粉嫩得想让男人狠狠咬一口。黎慎之站在方渺身后,把他的裙子拉链拉下来,掰着他的脸看镜子,看自己是怎么戴上这样一副女人的乳房。
戴上义乳后,方渺被专业的造型师改了一下发型,化上精致优雅的妆容,耳垂上还夹着两颗珍珠耳环,丰满性感的胸脯前带着上千万的珠宝项链,手臂上套着黑色的长款手套,拿一个小巧的手包,仿佛是真正的黎太太,挽着黎慎之的手进了宴会大厅。
那一晚上他都没吃什么东西,连酒水都喝得少。穿衣服前,黎慎之允许他将性欲全部发泄出来,免得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