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的双颊已经肿的老高,苏寒却依旧没有喊停,甚至还叫管家送了茶点来吃。在一下一下的巴掌声和持续不断地按摩棒的嗡嗡声里,他的Yinjing和后xue都缓缓流出不少清ye,在地上积出了两个小水洼。言棠明显感到自己的脸肿的发烫,像是被打烂了一样。他最开始还细细想着应当如何回话,心思百转却依然不敢开口。到后来,手上动作未停,心里已经渐渐地害怕主人会因为他伤了脸而抛弃自己——“焰情”教出来的奴隶一旦被抛弃,会有怎样的下场谁也不知道。思来想去,言棠心一横,索性停了手,壮着胆子道:“主人,奴儿愚钝。请主人责罚。”苏寒一愣,眯了眯眼睛,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起了身子:“你敢抗刑?”言棠心知自己生死就在这一句话上了,身子伏的低低的,模样无比凄婉:“主人,奴儿还想接着伺候主人,求主人换个惩罚,留下奴儿这张脸吧。”苏寒看着眼前强装镇定的奴隶,玩味地笑了笑,道:“那你说……换个什么惩罚好呢?”言棠听这话意,竟像是真有了希望似的,连忙无比乖顺地应道:“主人,奴儿求主人换刑已是不该,不敢随意挑选惩罚。只求主人留奴儿一张脸,一只xue,能叫奴儿好好伺候主人就够了。”言棠话音未落,苏寒便已冷笑一声:“你也知道不该?这就是焰情教出来的规矩!”乍然听苏寒说起焰情,言棠整个人像坠入冰窖一般,大脑竟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叫主人将自己送回去!他下意识地爬到主人脚边,抓住苏寒的裤脚,喃喃道:“主人,奴儿错了,您怎么罚奴儿都行,求您,求您别把奴儿送回去……”苏寒见他呆呆的,心头火气更盛,一脚将人踢开,冷声问道:“你抓什么?主人的衣物是你乱抓的地方?”言棠这才回过神儿来,不顾身上的疼痛,爬回苏寒脚边,哭的凄凄惨惨。只是他平日里哭出来,倒还算得上是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今日脸都已经肿了,哭出来便只剩了滑稽与可笑。苏寒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此时一见更是厌烦,叫人进来堵了他嘴,又将手脚捆在一处,像个粽子似的用竹竿挑了挂在院子里,等焰情的人来领。那布满绒毛的按摩棒依然在言棠体内作怪,这种捆法更是将那红肿的Yinjing牢牢夹在腿间,言棠拼命昂起头,试图挪动自己的身躯,稍稍让rou棒得到些解放,却也只是晃动着又白又大的屁股,徒增了几分yIn糜。
苏寒见他乱动,心下不满,又取了两只咬合力极强的ru夹,先在小小的粉嫩ru粒上搓弄了两下,眼见那敏感的rurou挺立变红,涨大了两分,便紧紧夹住。言棠疼的身子一挺,“呜呜”叫喊着求饶,眼里满是哀求。苏寒哪里肯理,用根极短的绳子将ru夹与那竹竿连在一起,言棠不断拼命挺胸,仿佛这样就能减少ru头的负担似的。这样的姿势极累,言棠不一会儿便泄了劲,身子往下一沉,ru头便被扯得老长。巨大的刺激来得突然,言棠哪里受得住,Jingye朝天喷涌而出,落得自己满头满身全是。言棠再也抑制不住,口中不知唔唔地说着什么,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地面渐渐被浸shi了一片。
苏寒在一旁瞧着,施虐的欲望越发旺盛。他取来极细而又坚韧的风筝线,狠狠缠在虽然依然吐出yInye的Yinjing上。言棠拼命地挣扎,却逃不开恶魔的手掌,反倒是扯得ru头生疼,按摩棒的绒毛更是又脱落了许多。这段线被系的更短,言棠只能紧缩着屁股,把屁股抬得比胸还要更高。身体收到的刺激越来越大,发泄的渠道却被死死缚住,只能颤抖着一次次达到不能射Jing的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