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经济损失,我得手头本来就紧巴巴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钱补回来。
看来只能去了,好在这些伤都是外伤,骨头和内脏没什幺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家里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着牙穿好衣服出了门。谁让咱穷呢,穷人是没自尊的。
坐公车来到了长江路上的天元花园,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那个俱乐部就在这里,我来过几次。
我到门口后给张姐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男孩给我开的门,这孩子看起来大概还不到18岁,面容清秀,只是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饰了。白皙的肌肤,略显瘦弱的身体,好像青葱一样的阴茎呈半勃起的状态在胯下挂着。
我走进门里,喧闹声大了起来。随着强劲狂野的音乐,两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光着身体穿着特制的凸现男人中间那团轮廓的内裤在场地中央扭动着,旁边的沙发吧台上坐了七八个女人在疯狂的叫嚷浪笑,有得还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舞者的身上。
这些女人大都是经过精心的化妆,穿的衣服也相当的性感,乍一看还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那只是服饰装扮的效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她们眼角的鱼尾纹和松弛的大腿皮肉。为了遮掩这些缺点她们的妆都画得比较浓,而且都穿着丝袜。除了这两个跳舞的人之外还有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着,有得隔着丝袜在舔女人的腿,有得则将头埋进了女人分开的两腿之间,接受服务的女人则是大声肆无忌惮的呻吟浪笑。
我向一个女人走过去,她就是我认识的张姐,她老公远在南美,孩子在贵族寄宿学校,这女人是这群淫荡贵妇们的头头。
“去,换衣服去!”张姐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淫荡之色。
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张姐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身上的淤伤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她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划过,我疼的肌肉一阵僵硬。
“真是极品……”她的眼神里有种病态的快感。
旁边的女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看着我的身体议论纷纷。
“疼吗?”她用手使劲的揉我的淤伤处,我疼得喉咙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躲。“当然疼了。”
“我好喜欢听你呻吟,如果疼就呻吟出来,就好像很享受一样,不许大声嚎叫,要痛苦中带着快乐。”说着她的手掌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遇到淤伤处就加重力量。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好像很爽一样开始呻吟,但是每次她对我得伤处用力按压都会让我疼得浑身颤抖,呻吟声不由得加重。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眼神都开始朦胧了,有的手已经伸到裙下开始动作。女人的呻吟是男人的催情剂,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张姐兴奋的呼吸加重,说:“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好有感觉,我觉得今天会非常HAPPY.”
她用手撩拨着我的阴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
“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这套公寓是复式结构,她领着我上了楼上,把我往床山一推,荡笑着说:“今天我就要你疼,你越疼我越有快感,你要大声呻吟。”说着和身扑上,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淤伤被她压得生疼,我哦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接着就变得悠长。
张姐的眼睛里喷着媚火,拼命的在我脸上身上乱啃乱咬,手就使劲在我疼的地方乱拧乱掐。我疼得快要流眼泪,但是硬直的肉棒却不见软化的迹象,可能是吃的催情药的药效发作了。
张姐压在我的身上乱扭乱磨蹭,我疼痛呻吟的声音让她兴奋的底下很快就湿了,以往她都要说一些非常淫荡下流的脏话来污辱我助兴,但是今天却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能让我肉体受苦同时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乐。
她要一边折磨我一边和我性交。
她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小腹上蠕动,我勃起的肉棒顶端不停碰触她,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然后屁股慢慢往后退,将热腾腾的男根一口气吞入了体内。
张姐的阴道很松弛,这大概是年纪的关系,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可以大范围的搅动,那里面湿粘的厉害,肉棒与黏膜搅动时甚至可以发出啾啾的水声。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屁股使劲向上顶动,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张姐的肉穴。
她的状态特别好,淫荡的扭动着身体,拼命在我的身上乱拧乱咬,我虽然疼但是肉棒却一直保持硬的状态。正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的性欲是难以想象的,张姐搞的性起,肥大的屁股不停的下坐,大量的汁液流了出来。
等她折腾累了,我将她抱住一翻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床快速晒动屁股,她的手一直抓在我胳膊上,我的呻吟声明显让她亢奋,松弛的阴道居然也紧了几分,我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研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快速的抽动,由于性药的作用我的肉棒硬挺的时间很长而且快感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