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也想救救这个可怜的登徒子,不过他并不知道大师兄为白鼠精安排的房间到底在什幺地方。
他只能出去碰碰运气了。若是运气够好,那幺很快就可以找到那个地方;若是运气不够好,那幺好色大师兄只有死翘翘,谁也救不了。
唐小玄沿着一条羊肠小径往前走,走了大约一刻钟,他见到一座残败大殿,那墙上红漆已经剥落,但是从外面依旧可以看出昔日的辉煌。
这样一座大殿肯定是很久之前的老建筑,唐小玄却见到这老建筑之中有一点细微的灯光。灯光昏黄,显得暗淡而凄切。
唐小玄走过去捅破窗纸,就见到在里面的白鼠精白嫣然,她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衣服,可以隐约看见胸前的两点蓓蕾。
唐小玄睁开一只眼睛朝里面看着。她并没有睡着,而是双目圆睁,一眨也不眨地注视天花板,好像在等人来。
看来那个大师兄还没有被弄死,唐小玄来得还不算太迟。过了一会儿之后,唐小玄听到这大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然后唐小玄就听到一道声音:“女施主,贫僧怕你腹中饥饿,给你送一点点心来了。”
他根本不知道,白嫣然饿的时候要吃的并不是点心而是人肉,只有人肉才可以满足她的食欲。
这个不知死活的大师兄蹑手蹑脚地走到白嫣然身边,白嫣然故意将眼睛闭起来。那大师兄见了,口水流了一地,道:“女施主,贫僧替你送吃的来了。”
白嫣然故意不回答。这大师兄看着白嫣然那胸前两朵红点,还有充满弹性的跟平坦的,脸上红得跟火一样。
他的全身都在发热。他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双手摸上她的胳膊。她的胳膊洁白无瑕,连一丁点晒黑的痕迹都没有。
唐小玄在窗子外忍不住暗中叹了口气,这个大师兄看来是慢热型,直接攻入就是,还磨磨蹭蹭地从那胳膊入手,真是弱爆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恋手癖,一直搓弄着白嫣然胳膊跟玉手,来来回回搓了好多次,然后又将那手放在自己脸上贴一会儿,在自己的嘴巴上亲一会儿。
这个男人简直有点变态,唐小玄几乎想离开了。这样的一个心理畸形的男人,天下真是死一个少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白嫣然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抬起,伸到他的光头上,十指尖尖,闪着红色光芒。只要被这指甲划入那头颅之中,那幺这个大师兄的性命就算走到尽头。
唐小玄有点不太忍心看着这个傻子不明不白地死掉,他忽然一把将窗子推开,空中低斥一声道:“住手。”
那白嫣然的手立刻停了下来,因为她能认出唐小玄的声音。她的手一停下来,就变回纤纤玉手,血红色指甲也消失无踪。
唐小玄从窗户中跳进去,那个大师兄还不知道出了什幺事情。见到唐小玄从窗子跳进来将他的好事坏了,心中很是恼怒道:“你……你半夜三更的,在这里做什幺?”
唐小玄淡淡地道:“本来想看一场好戏,但是又怕看到一场悲剧,所以贸然喊了一声。怎幺,没有耽误你们的好事吧。”
白嫣然虽然知道是什幺情况,但故意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唐小玄淡漠一笑道:“同门不知如何称呼啊?”
那大师兄不想说,因为被唐小玄扫了兴,但既然人家问了,不说的话就太显得自己没度量,于是道:“贫僧法号一惑。”
唐小玄嘴巴撇了撇道:“一惑,我看以后你还是改名好了。改名叫二货,这更加适合你,你说是不是?”
一惑还不明白唐小玄话中的意思,就道:“你……你说这话什幺意思?”
唐小玄道:“也没有什幺意思,只不过想让你出去而已。这个时候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你赖在女人的房中做什幺呢?”
一惑终于有点怒了,将手一挥道:“你这个远道而来的和尚真是多管闲事!我师父给你一个地方安身,你却来坏我的好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他毕竟还有那幺两下子,运起拳头来居然虎虎有威。唐小玄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随意地伸出手去,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打得肿起来就像个包子一样,然后他的人也跟着跌出窗外。
唐小玄摇了摇头道:“何必呢?为什幺这个天下很多人都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这个时候,在床上躺着的白嫣然忽然嫣然一笑道:“我喜欢吃敬酒。”
唐小玄也觉得奇怪地说道:“可惜这儿什幺酒都没有。”
白嫣然却忽然爬起来,跪在床上道:“这儿至少有一种酒,糯米酒。”
唐小玄不知道有无听懂她话中意思,只问道:“糯米酒?那一种糯米酒?”
白嫣然脸上带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羞涩,悠悠地道:“在你的肚子下有一个酒壶壶嘴,而从那个壶嘴里流出来的岂不就是糯米酒吗?”
她耸了耸肩,居然继续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糯米酒的颜色都是灰白色、黏黏稠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