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住一个人,贺言肯定会觉得不自在,尤其傲彬雄让自己毫无羞耻地引诱,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自己当滑冰这么多年,在冰场上受到过一些“潜规则”,好在有傲彬雄的庇护,没有受到任何侵犯,和傲彬雄结婚五年来,他在体育界享受举足轻重的位置,退役两年,“花滑王子”的称呼依旧流传,可实际呢?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已经渐渐腐烂,为了保护这些声誉,让傲彬雄高兴,他要干起引诱的勾当。
要问贺言愿意吗?他肯定第一时间拒绝,可在阿布卓到了家里,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藏族男孩身上阳光开朗的性格具有莫名的吸引力,他不知道是何种原因,跟傲彬雄的婚姻经历过幸福期,也争吵过,像阿布卓这种稚嫩的男孩肯定比不过傲彬雄这种成熟的老男人,可他似乎贪恋年轻的灵魂,强壮的rou体。傲彬雄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尝试了一遍,可阿布卓对他来说是新奇的,年轻的rou体、和少数民族奔放的性格,一切都充满未知,可能只要是人类都有劣性,喜新厌旧。
“怎么样?我看你还挺喜欢这孩子。”傲彬雄赤裸身体躺在床上,呼吸粗重,他抓住胯下的黑屌揉捏,饱满的gui头上满是透明的bi水。
“你说什么?我可没有!”贺言连忙否认,他躺到男人怀里,左手扒住健壮的胸膛,他还没有高chao,刚才男人一直狠Cao,可连射都没有便拔了出来。
“还他妈不承认,吃饭时谁的眼睛一直往阿布卓身上瞄。”傲彬雄抓住怀里人挺翘的屁股揉搓,他低头对上贺言的眼睛,黑色的眼珠带着凶狠。
“我才没有。”贺言不安分地扭动滚烫的rou体,白皙修长的左腿磨蹭男人胯下雄浑的阳具,他一手捧住扎手下巴,吐着热气说:“老公快干我,下面好痒。”
“你他妈的!”傲彬雄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他翻身将贺言压在身下,强悍的雄体压在上面,抓住翘tun掰开,胯部抵上去,腰身挺动,巨根立刻挤了进去。
“啊...好爽...哦...塞满了...啊...”贺言今天格外的敏感,男人随便地抽插几下,他的小bi就”哗哗”地出水,修长的双腿缠住雄腰,俊俏的脸庞仰起,挺立的鼻头上一层薄汗,脸蛋烧的发红。
“嘶!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小bi夹得好紧,吼...”傲彬雄同样兴奋,他高频率地冲撞,胯部几乎镶进sao红的bi口,黝黑的阳具夹在中间抽插,大股的yInye喷溅出来。
“哦...哪里兴奋...再快点...啊...痒死我了。”贺言在床上跟平常判若两人,哪里还是别人口中的“花滑王子”,简直比娼ji还sao浪,也不知道男人怎么降服了他。
“浪逼,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傲彬雄猛然抓住屁股托举抱起来,赤裸双脚从床上下来,他的身高要比贺言矮一些,但好在经常去健身,该有的肌rou都有,所以抱起来Cao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你就喜欢用这sao动作...啊...”贺言双腿拢住男人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体内的阳具有涨大的趋势,他赶紧缩紧bi口,结实弹性的屁股上下摇晃,用小bi套弄巨根。
“干!会自己动了,要不要出去让阿布卓见识你的风sao。”傲彬雄说到做到,他抱着贺言打开门走到了客厅,两人身体紧紧缠在一起,黝黑的雄体配上白皙jing身rou体着实yIn靡。
两人Cao的兴起,而卧室里躺在大床上渴醒的阿布卓丝毫不敢动,客厅传来的yIn叫声,几乎就围绕在耳边,空气中都染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黑暗中双眼睁开,露出性欲的Jing光,他抹掉鼻尖的汗水,翻个身,全身的肌rou紧绷处于亢奋的状态。
在他们老家,民风淳朴,即使他是生活习性豪放的藏族,可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他们还很保守。在高原,女性享有一定的家庭地位,甚至要比男性高,所以他长到十八岁到了北市上大学,依旧是处男。
客厅的yIn叫声越来越响,阿布卓内裤包裹的巨根有了异样,渐渐顶出一大包,他想不到那个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体育明星,真实生活中竟然是这般模样,那个他敬重资助他上学的叔叔,原来如此粗俗,对于陌生的快感,他有些排斥,可随着客厅动静越发的yIn浪,他将手伸进了内裤里,握住勃起的巨根。
马眼已经流出前列腺ye,单手根本圈不住粗壮的jing身,他只好双手握住捋动,酥麻的快感从jing身传递,他情难自制发出闷哼,喉咙干涸发烫,经常骑马的双腿紧紧交缠在一起,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意yIn任何他可以想象出来的性感rou体,他在搜索,可十八年来,他在性上一片空白,现在唯一能让他意yIn的便是这yIn荡的声音。
想象白天那个遥不可及的男人告诉他,军训多喝点水,亲切中带上高雅的磁性嗓音,他完全不敢接话,自己上学十几年,都没收到特别的照顾,活在电视上的人怎么就跟他说这话,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他加快撸动,心脏狂跳,健tun不自觉地往上挺动。
“啊...老公...哦...快Cao死我了...啊...啊...”贺言似乎忘记家里多了一个人,他仰起头大声地呻yin,小bi死死咬住男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