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天空蓝得像被水洗过一般,澄澈明净,沂澜山树木葱郁,枝叶葳蕤,山路两旁芳草萋萋,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柔嫩的花瓣随风簌簌而落,英霞纷飞,正是一副春日盛景。
后山有一处疏朗开阔、黛瓦白墙的宅院,此时门户大敞,侍女仆从有条不紊地捧着箱匣行李,鱼贯而出,一一放入车架内,井然有序,忙而不乱。门前开阔的空地上置一四轮桐木马车,车前六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并排而立,车厢如同小房子一般,高挺阔硕,根基沉稳,两侧各开一通风的小窗,窗棂上覆雨过天青色软烟罗,内里又垂着雪白的绫缎,厢壁绘刻有回环往复的缠枝牡丹纹,厢角檐下垂着古朴的铜铃,在春风中玲玲作响。
马车貌似平平无奇,实则细节处处考究,蕴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矜贵之气,车后另有七八驾双轮骈车,一线排开,仿若蜿蜒的长龙,气势逼人。
正是凌子安一行。
日前,凌冬阁接武林盟请帖,盟主将于六月三十紫云山大办六十寿宴,诚邀武林豪杰赏光。凌子安于是决定带白姝静、凌筠歆一同赴宴,顺便游山玩水,赏览春日风光。
待所有物品归置完毕,凌子安便挑起车厢窗帘,对侍立一旁的护卫淡淡道:“走吧。”
护卫恭声应是,车架随即辘辘起行。
沂澜山庄与凌冬阁一脉相承,大隐隐于市,不凭依天险,不设岗立卫,门前一条宽阔的大路直通山脚,平日闭门闲居,只如同寻常乡绅富户般生活,反倒不易惹人警惕、令人察觉。
如今道路平整,车马辚辚远行,沂澜山庄渐次合拢门扉,再次回归宁静。
车厢中。
白姝静软软地伏在凌子安怀中,桃腮若朝霞映雪,绯色深深,贝齿咬住下唇,鼻中团团吐出shi润的气息,细白的柳腰不断起伏,将小bi往凌子安指上送。
“安郎……安郎……”她哼唧着,身上只穿一件月白色妆花褙子,衣长及膝,却在腋下开岔,前襟只有两根系带,在腰间松松一拢,酥胸半露,自小腹往下未着寸缕,大好风光一眼既可望到底。她跪坐在凌子安大腿上,两腿岔开,手臂环拢着他的脖颈,任继子将手放入腿间,随意抠弄。
“痒不痒?”凌子安的目光露骨地在她身上逡巡,含笑问。
“痒……里面痒得厉害,安郎用力些……狠一点……”白姝静痴痴地看着凌子安,眼角飞红,声音娇软如泣。
凌筠歆跪在凌子安身后,只穿一件秋香色齐腰襦裙,上身赤裸,正挺立着越发硕大的双ru,在凌子安背上难耐地磨蹭。
凌子安将手绕到白姝静身后,在肥腻的tun丘上抓弄几下,突然用力,狠狠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白姝静身子一颤,轻呼一声,左边的nai子从松散的衣襟里蹦出,垂在身前乱颤,nai白的皮肤竟比锦缎衣料还要细腻些。
凌子安目光沉了些,“喂我。”他命令道,白姝静轻喘两下,抖着手去掉nai扣,主动捧起nai头送入情郎口中,凌子安抿嘴一撮,浓郁的nai味便在口腔中弥漫开,甘甜香醇,引得口舌生津。
“嗯……”白姝静抚摸着凌子安的后脑,眼神几乎是醉了,鼻中不断哼出娇yin,纤腰细颤,tun胯起伏,“安郎……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嗯,nai头好麻……又酸又麻……小bi也痒痒的……”
凌筠歆在身后看得眼热,伸出修长的双臂环住凌子安的腰,在他耳旁吐气如兰地撒娇道:“哥哥,我也想要……”
“想要什么?”凌子安反问。
“想要给哥哥喂nai喝,哥哥也吸两口歆歆的nai吧。”凌筠歆软着身子,缠绵勾引。
前些天,她nai子涨得受不了,被凌子安又掐又揉,用力挤压,她疼得几乎要哭出来,一个劲儿地求饶。凌子安心疼又无奈,只得将鸡巴插进小bi里,不断顶弄,甚至cao进子宫,弄得她身下yIn水喷溅、淋漓不止,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使她不再呼痛,如此方能下狠手挤出nai来。
nai孔开后,ru汁源源不断地涌出,快感便绵绵不绝地泛上来,凌筠歆好了伤疤忘了痛,很快迷恋上ru头被哥哥含在口中撮咬吮吸的感觉,如今正是上瘾的时候,一会儿不玩便想得厉害。
凌子安伸手向后,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到身前,嘲笑道:“小yIn娃。”
“嗯……”凌筠歆软软地轻yin一声,“哥哥太厉害了,弄得我总是想要……一刻离了你都不行……”
凌子安轻笑一声,单手握住凌筠歆涨大的香ru,yIn猥揉捏,“你及笈之前,我可没碰过你,你不照样天天扒着门缝看我玩你娘?还总叫着哥哥自摸。”
凌筠歆面上一红,晃着身子娇嗔,“哥哥……歆歆喜欢哥哥……因为是哥哥,才那个样子的……”她腰背一晃,胸前双ru亦摇动起来,白花花的在凌子安眼前荡漾。
凌子安左手绕到白姝静身下,扒弄她shi热媚红的birou,右手顺着凌筠歆的腰部下滑,落在tunrou上,拧了一把,“不是要给哥哥喂nai吗?还不快些。”
“嗯……”凌筠歆双手捧起耸傲的香ru,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