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蕴绕的洞府深处,一名白玉束冠的少年修士在寒玉石上手掐法诀打坐,洞府Yin寒,玉石下方摆的一双玄色鞋履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少年面如玉,身着洁白胜雪的宽袍,放肩挺腰,坐姿如钟,丝毫不畏惧洞府的寒意,全副心神沉入识海专注修行。
石壁高悬的长明灯无风摇曳,冉悠自入定中醒来,凌厉的凤目扫视四周却无发觉异状,烛台燃烧的蓝色灵火乱颤,缩如豆苗,彷佛微风袭来就会熄灭。
冉悠向来谨慎,尤其此刻是修行的关头,任何一点微小的差错都有可能酿成大祸。他果断收回正在运行的功力,抬手掐持法诀卜算方圆千里有何变故。
忽然一股深入骨髓的Yin寒侵体,将心中一点微小的不安扩大,惊慌的情绪骤起,弹指之间就被他驱散,少年的神情依旧冷静,唯有眉尖微聚。
此时他已经确定洞府被人入侵,门外的禁制没有反应,来者的手段不俗,却不知是师门大敌还是私人恩怨。
他召出一面灵光流转的宝镜,洞府内的一切无所遁形,无数魔头飘在他的周围,一点浓如墨的黑雾聚在眉心,白玉般的面容被黑气笼罩,模糊不清。魔头被灵光一照霎时消散,那点黑雾却是毫无影响,似是晒笑般微微晃动。
寻常魔类被镇八荒一照便魂消魄散,这个外魔的来头非比寻常,冉悠不敢大意,运起数种法诀都无法驱逐外魔,隐隐感觉到魔念试图吞噬他的神魂。
若被他侵入灵台不但道行毁败,甚至会丢了性命,不如奋力一博!
宝镜灵光大振,整个洞府灿亮如同白昼,灵光散去之後洞府内不见妖魔的身影,冉悠探查两次确认妖魔已灭。
此时他的灵力大衰,身体虚弱地不能动,只待日後慢慢调理回来。
在他入定後,一缕黑气侵入冉悠的鼻息,冉悠的身躯向後软倒在青石壁上,此时的他无疑成了一只羔羊,生死掌握在妖魔的一念之间。
洞府内的长明灯全数熄灭,黑暗笼罩整个洞府,一缕极微淡薄的黑烟聚成浓墨化为妖魔,妖魔肤色灰白,身覆黑鳞,额上生有双角,饱含恶意的黄金瞳扫视洞窟,沾有乾涸血迹的黑色兽爪伸向座上的仙人。
妖魔映在洞窟壁面的影子狂乱舞动,彰显此刻丧失理智的状态。
此魔非寻常小魔,要拿下冉悠易如翻掌,可是他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灵力耗损剧烈,既然冉悠对他毫无威胁,他宁可将灵力用来疗伤,也不愿浪费灵力在他身上。
受了重伤的妖魔的神识混乱,能来到此地全凭意志力支撑,他本能地渴望血rou和灵力,冉悠体内充沛的灵力犹如一场盛大的饕餮之宴引诱着他。
妖魔一挥手便毁去法衣上的所有防御咒术,布料上流转的点点灵光瞬间溃散,失去灵力的支撑,华美的法衣沦为一件普通的衣物。
甘醇的rou味引诱妖魔粗暴地撕毁雪白衣袍,中衣被撕成碎片,露出其中光裸无垢的身躯,断裂的腰带掉落在地,裤子往下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挺翘的tun部。
伟岸的体型覆住少年的裸身,妖魔俯身啃他的颈肩,利齿咬破肌肤,大口吞食修士的血ye,魔的残虐兽性在此时占了上风。
冉悠的眼皮子颤动得厉害,潜意识里仍在奋力和妖魔的术法抗衡。
吸食修士的血之後,妖魔的灵力有所恢复,但恢复的那点灵力不过杯水车薪,或许是妖魔现在太过虚弱,术法没能完全压制冉悠,妖魔抛出法宝长殷绳。
曾经有个嗜血成魔的魔修杀害一千名处子造了一座血池,日日在血池里寻欢作乐,可惜他的邻居是妖魔,妖魔厌恶血池远播百里的臭味上门将其斩杀,利用血池炼出长殷绳,此绳专克仙家道者,一旦被长殷绳缚住便半点法力也使不出,插翅难飞。
长殷绳在洞府上空交织成漫天蛛网防止猎物脱逃,自动捆紧少年相交的手腕,反折手肘伸到脑後,红绳将手腕和上臂綑在一起使手臂无法伸直,冉悠的双臂被固定在後头。
红绳绕过胸膛缠绕数圈,在胸前交叉绕到身後打结,rurou在数股丝绳的紧勒之下愈加突出,淡粉的ru晕点缀在白皙的胸部,迫使他昂首挺胸。
布满黑鳞的手爪圈住少年的腰,妖魔埋在他的颈间啃吻曲线柔美的脖颈,将温热的血ye卷入口中。
鲜血顺着锁骨蜿蜒流淌,温热的舌追着血痕而下,他张口吮住ru尖,舌头舔舐弹软的rurou。
另一边的胸脯也没逃过被亵玩的命运,双指夹住娇嫩的ru头拉扯,尖锐的黑色指甲拨弄ru孔,两边的茱萸都傲然挺立。
食慾和性慾相伴相生,妖魔下身尺寸惊人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紧贴少年的腹部,搭在後腰的手爪一路向下抚摸,大力揉捏瓷白的tunrou留下鲜明的爪印,亵裤连同长裤一同滑落至膝盖。
「嗯……」
冉悠的纤腰微晃,双眉轻蹙,轻微反抗引起妖魔不悦,他心念微动,长殷绳顺着他的心思再次出现变化。
数条长殷绳从上空垂落,双ru之间的绳扣延伸出长绳,盖过麝脐奔到下腹圈住双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