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下午便发起了高烧,烧得人迷迷糊糊的。
耳边有人交谈的声音,还有人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喂了些水。
手背刺痛了一下,他艰难地撑开眼皮晃了一眼。
是输ye。
他又昏沉下去。
似乎又回到了那段灰暗的日子。
“呜……爸爸、妈妈……别人都有、呜……你们在哪里……”
“不……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别走!……”
恍惚间有人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将他的手拢在温热的掌心里,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走,以后爸爸照顾你。”
他呜咽一声,安睡过去。
等江久再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一睁眼,便看见那个早上恶魔一样的男人正俯身地探着他的额头。
他一惊,才发现自己还拽着人家的一只手。连忙红着脸丢开了。他隐约还记得梦中那温柔的抚慰。
闵西岭看着自己被用完就丢的手,也不恼,低笑一声问道:“烧已经退了,要不要喝点水?”
江久警惕地看着闵西岭。但他确实有些渴了,还尿急。
闵西岭扶着他靠坐到自己怀里,拿过一旁的杯子给他喂了水。
“小南在下面给你准备吃的,他说你喜欢吃他做的粥。要不要现在吃点?”
江久抿着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生病的时候被人照顾过了。他一个人生活,因为身体和自卑的原因,也没有太要好的朋友。连生病都不敢,怕死在出租屋里也没有人知道。
而他现在从这个刚刚强迫过他,并且是导致他生病的罪魁祸首这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怎么会这样……这让他眼睛发热,喉头也被哽住了。
闵西岭早就把江久调查得一清二楚,现在看他不说话,还一副红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的模样,想了想,心底就有了打算。
他把水杯放好,正了正姿势,让江久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些,又把被子往上掖了掖。这才低下身慢条斯理地啄温起江久的脸颊。
江久没有力气,偏了偏头,又被捧住了脸,只好随闵西岭摆布了。
再说比起之前自己经历过的,这显然不算什么。
“你之前睡得昏沉,大概没听见,那我现在再说一遍。”闵西岭本就是低沉迷人的嗓音,现在刻意放缓了态度,更显得温柔缱绻。“小南和我都很喜欢你,留在我们身边……以后我们疼你。“
江久没有想到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能厚颜无耻成这样。他刚刚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有脸和他说这些话!
“你……无耻!”江久气红了脸,鼓起勇气骂道。这对他来说就是这辈子最大胆的时候了……他从来不曾有过暴起反抗的时候,连认识闵南也是因为他因为不敢太过反抗而差点被个醉鬼侵犯。
他骂过了,勇气也消了。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个极厉害的人……自己是绝对惹不起他的。
他害怕地闭起眼睛,靠在闵西岭怀里不敢动弹。
闵西岭没有江久预想的勃然大怒,反轻柔地舔吻起他颤抖的黑密羽睫,“嗯……做爸爸的宝贝儿,以后爸爸爱你。”
江久怒气消散过后,内心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动摇。闵西岭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了他最渴求的温暖,现在又给了他最让他心动的许诺。
闵西岭看出了江久的动摇,接着诱惑道:“和爸爸上床快不快活?”
“不……”江久想要否认,但他整个人都落入了闵西岭的怀里,被捻了nai头,底下的Yinjing也被适时地抚慰了,“啊、嗯……”
“答应我,以后还会更舒服。”灼热的气息扑撒在他敏感的耳廓。
“啊……”江久既像想要逃避,又像是想要更多。他向后顶着,整个浑圆的屁股都紧贴上了身后那人。股缝更是被布料下顶起的硬物紧烙着。
“宝宝刚才在哥哥屁眼里尿尿的时候爽不爽?”闵西岭已经自作主张地把称呼换成了“宝宝”。
江久听得心弦一颤。又羞又恼,反倒没剩下多少对这人的反感。
他刚才确实是爽的,不仅是能插入闵南后xue时感到爽,连被这两个人干的时候也是觉得舒服的……
他从未被人如此渴求,直到刚才。这两个人一前一后,把他占得满满当当的……
他倏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在回味被侵入时的感觉,顿时恼火起来。
也许是闵西岭此刻展现的柔软让他放下了顾忌,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可以生气,尤其是可以对着这个人。
也许这个人会包容他,他想。
“走开!”他有些生气地想要挣开闵西岭的怀抱,又谨慎地只是用了很小的力道。他还是怕闵西岭生气。
闵西岭纵容了他,温柔地接住了他怯生生试探的触角。他把他搂得更紧了些,“那我就当宝宝答应了。”说着凑过去攫住了那双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