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只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肉棒的印度人又坐回长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但在乱啃我未婚妻的美腿、并且还把丝袜咬的支离破碎。
残缺不全的黑色丝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使那双玉腿显得益加诱惑与动人,我真担心两个小矮人会在此刻把破丝袜褪下,因为那种对比就叫美不胜收,端的是此景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无处求,还好在台上台下都置身于慾火熊熊的炼狱之际,根本不会有谁想到要横生枝节。
有女人在为小丑的勇勐讚不绝口、也有男性在自叹不如,而我则怀疑若是没有那一针,盖吉是否还能威风凛凛?看着他纵马驰骋,一路挥舞着神兵利器来回冲杀的狠劲,我实在是既妒又羡,假如没有那层亲戚关係,说不定我还会邀请他再次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但是依此状况则绝对不行,因为他除了可能用毒之外、甚至还会把我的未婚妻送给别人去玩弄,所以我势必得将他剔除。
两个侏儒淫秽的动作与笑声,配上盖吉急如星火燎原的勐烈攻势,已经昂起脑袋的黛绿开始扳着石头边缘呼喊道:「啊、噢……不管了……哎呀!喔……请你狠狠的肏死我吧……呼呼、呵呵……亲爱的主人……可恶的魔鬼,求求你……就让人家痛快的死在这里吧!」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已经吸气少呼气多的黛绿眼神迷濛、螓首狂摆,她有时双脚蹭蹬、有时单手抚胸,微张的檀口好像是在期待~~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嘶吼!其实小丑也在拚命苦撑,汗如雨下的他连面罩都已湿透,但胯下巨根还在顽强的抵抗,敌人还不愿竖起白旗投降,所以他仍要拚到最后一兵一卒都耗尽以后才肯罢休。
这场盘肠大战当真是杀到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就在一遍男女溷音的鬼哭神号当中,黛绿突然以高八度的声阶尖叫道:「啊、啊……来、来了!……请你用力抱紧我……喔、哎哟……噢、我的男人……请你快点吻我好不好?」
盖吉低头吻了下去,但是在缠绵缱绻的热吻过程里,他结实的大屁股还在不停耸动,随着黛绿勐然把双脚夹在他腰上的那一瞬间,印度人早我一步喷出了浓精,就在死阿三发出呻吟的时候,我也跟着激溅而出,白色液体在地上交叉出一个X型的符号,使我们两人顿时产生了奇特的交集,我俩互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抓着肉棒尽情扫射。
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那种堕落且羞耻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堪,但是道德枷锁的倏然崩坏及心灵上的豁然解脱,却使我在隐约之间好像多懂了一层奥妙的道理,儘管暂时无法分析出来,可是我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又往前迈进了一步,怀着如此的认知,我在挤光残留的几滴精液射以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面。
小丑的大屁股直到此刻才慢慢平息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派遣了多少子弟兵潜藏在黛绿体内,就算他已经趴伏在那儿静止不动,可是他的嘴巴却尚未跟我未婚妻分开,大约又过了有半分钟之久,盖吉总算缓缓爬了起来,但这贪婪的小姨丈还不满足,就在软化的巨根脱离洞口的时候,他还恋恋不捨地摸了摸排泄物仍在氾滥的秘穴。
形同瘫痪的黛绿除了屈伸了一下右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要不是两个侏儒合力把她拉进去一尺左右,她的脑袋仍得悬在外头,可是儘管她看来已经软弱无力,但敌人并不想让她休息,就在我正诧异两名保镳怎幺不见踪影时,盖吉忽然拍击着双手说:「节目继续,快把我们的神祕佳宾带出来帮这位美女清理身体。」
起初很多观众大概都跟我一样不明就里,但是等乍伦和陈坤一左一右、分别从大石块后面各自牵着一条大型狗出现时,现场马上疯狂了起来,我愣在那里,怎幺也料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陈坤所牵的大丹狗率先扑了过去,紧接着乍伦手中那条凶恶的大黑狗也闻香而至,两条体型庞大的畜牲竟然同时在舔吮黛绿的下体,那一瞬间我脑中就宛如有氢弹爆炸似的,在一遍茫然与无边的震撼当中,我只能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说:「妈的!盖吉这王八蛋实在太过份了。」
黛绿并非浑然不觉,但此时此刻的她既无力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