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在清明那儿睡了两宿,这天起来刚要往城外去就被清河长公主府堵门接走,清河关上门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袋:“什么玩意都往房里拉,那琴师也就罢了姑且是个良籍,那渭水河边是什么东西?相中就赎回来放在房里,整日钻暗门子好看?”长乐抱头鼠窜,驸马闻讯赶来看她姑侄这样哭笑不得,把长乐挡在身后对清河劝道:“公主年幼贪玩,但向来有分寸的,殿下莫要动气。”
“敢情不是驸马进宫领训,你若拴住这野马,本宫何必吃这锅烙。”清河连驸马也捎带上,两人谁也不敢惹气头上的清河,一起挨完训被撵出门。清河驸马今日休沐也不得闲,在书房办公撂下文案来解围,还得回去看公文,长乐臊眉搭眼地跟他身后进了书房。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长乐进屋就自觉靠坐在清河驸马平时小憩的软榻上,清河驸马也确实忙得不可开交,“那臣失礼了,殿下自便。”给她安排了了闲书、茶和点心便专心埋首案牍。
驸马想来也是早有准备,给长乐这本《晚娘传》故事写得跌宕起伏,感情缠绵悱恻,她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一气读下来意犹未尽,掩卷才发现已是掌灯时分,再看清河驸马还坐在案前,休沐在家穿得是件半新不旧的月白直缀,一头乌发没带冠巾只用一根羊脂白玉簪挽在头上,所谓灯下看美人月下观君子,朦胧的烛光中越显得驸马肤光柔白清隽儒雅。
“?”驸马正专心看卷宗,纸上灯影忽地一暗,一个娇软的身躯从背后黏上来,没等反应shi热地吐息凑在耳后,“殿下?”没等说完一个个细密的吻雨珠儿似地落在后颈,一双手也从衣襟摸到衣内覆在胸ru上Jing准地找到ru珠揉捏,这些天在清明苏言处胡混,别的不说调弄人的本事渐长,几下就摸得驸马微微喘息,“等用过晚膳的……还没沐浴。”驸马隔着衣物按住怀中作乱的手,长乐在他通红的耳垂上啄了一口,“那晚上在这儿伺候我。”
陪长乐食不知味用过晚膳,驸马便去沐浴浣洗,长乐有心陪他鸳鸯戏水,到底被推出来不肯给她看。长乐在房中听着隔壁隐约水声心痒难耐,等驸马尚带着shi气发丝还没干,一脚跨进门里就被长乐拽进怀中覆上双唇,强迫交换吞了许多津ye,“这是素了多久,到暗门子里还能亏嘴?”驸马被放开后倒着气,想起长公主说得也不由好气好笑。
“姑父醋了?他们什么玩意儿哪比得姑父,姑父若能日日这般 这个那个我是一概不碰的。”长乐真心实意道,驸马哂笑道:“臣是什么台面的人,殿下幸哪个臣都没资格置喙,日后自有驸马约束您。”长乐噘着嘴把他按在书案上解亵衣,“要我说我第一个男人是姑父,合该姑父是我正头娘子,驸马什么都得排后头。”
驸马躺在书案下半身悬空双腿大开环在长乐腰间,本就因姿势不适颦着眉头,听她说得孩子气不由失笑,长乐本就爱成熟风韵,驸马一笑眼角浮出几缕细纹,眸光里尽是对她的无奈纵容,怎能不叫长乐越发喜爱。要说苏言也有几分年纪,一没有驸马世家出身位居庙堂的矜贵气度,二没有姑父、朝臣两重身份乱lun背德来得刺激,一身好皮rou到底抵不过驸马眉眼间三分风情。
“若是早生十几年姑父便是我的了。”长乐埋首驸马胸ru间语气十分怅然,她从前便说过这话,如今再一想越发扼腕,若早得了姑父聘为驸马,从新婚之夜日日调弄,想来又是一番别样风情。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也没停,剥掉驸马亵裤叫他浑身再无寸缕,欣长胴体展露在桌案上像名贵的玉器,被烛火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迷得长乐恨不能把他揣在怀里时刻把玩,“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今日我倒是也能通晓齐后主三分心意。”
“齐后主亡国之君怎可比之,殿下慎言!”驸马性情再好也有三分土性,被小他十几岁的侄女按在平日衣冠楚楚接待宾客处理公文的桌案上剥光赏玩已是羞惭至极,又被比做亡国妖妃不禁羞恼。长乐却对他端着训诫辞色的模样爱极了,捉着他平日提笔盖印的手腕亲下去,“那也是姑父风姿撩人的错。若不是姑父nai子又香又软,bi又紧又滑,长乐怎会失言?”驸马只恨君臣有别不能给这口无遮拦的小混蛋几下,又恨那下贱地方不要脸的东西带坏了她,头次侍寝可没这么多恼人的话。
“呜嗯……”驸马咬着腕子一手盖上眼睛,自欺欺人当听不到长乐手指进出他小bi的“啧啧”水声,接连降服两个sao媚妖Jing长乐,可不再是只知埋头苦干一心把人cao哭的傻姑娘,把驸马nai子一吸鸡巴一揉,再在bi内搔痒处那么一按,便把驸马侍弄地浑身发颤两腿环着她腰肢不自觉把小bi往她手上送,“好姑父,看看我,亲亲我。”长乐拉开驸马挡在眼前的手,恶意堵住马眼喷张即将丢Jing的鸡巴,对含着泪的驸马得意笑道。
驸马难受地扭动着腰却只是徒劳把rouxue送上去给人指jian,积了许久的欲望不得释放憋地他眼角泛红,只得撑起瘫软的腰肢搂着她脖颈亲亲她额发,长乐很享受这样的亲昵,用嘴唇磨蹭着他敏感的颈窝,“还不够。”“小混蛋”。驸马含混地低骂一句,主动低头献上双唇,长乐把驸马上下两张嘴都搅地yIn靡不堪,见这平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