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秀才皮rou滑不留手,摸几把就喘着气细细地像受不住似地叫,听得长乐欲火烧得更旺,撤开他衣襟往下吻,衣襟一开长乐顿时移不开眼,艳红地薄纱肚兜绣着并蒂莲,若是女子一对堆雪似的双峰挺立自然是香艳,没想到这男子穿着两点若隐若现恰似小荷才露尖尖角,脸上羞愤难当地模样也十分动人。
苏秀才瞧着长乐神情像要将人拆吃入腹,虽然面前人是女子却让他升起被群狼环伺地
的惊惧,不由扯着长乐袖子哀求道:“道长方外之人,何苦因不才坏了修行。”长乐隔着薄纱含舔他胸ru闻言笑道:“你这书生,没听过孤Yin不生,孤阳不长,一Yin一阳之谓道。”
除了嘴上教训,手下更是探进袭裤摸上已经半抬头的孽根,稍一拨弄苏秀才便喘息连连,他被药灌坏了身子止不住地流水,不多时裆下濡shi一片,长乐调笑道:“不知比之花娘如何?”苏秀才含羞带臊连连推拒,到底被扯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大腿,他屁股生的圆大饱满,随着动作在长乐眼前晃了几晃,人都道丰ru肥tun,今日得见果然不虚。
长乐爱得不行把秀才按在软榻上跪趴高高翘起屁股方便赏玩,但看两瓣屁股生得肥厚饱满形如满月,不似寻常男子窄小结实倒像个饱经滋润的妇人极具风sao,可股沟又夹得紧紧一派未经人事的处子风情。
思及刚才tun波翻滚长乐心头火热,“扭起来给我瞧瞧。”长乐命道,苏秀才摆这如同牝兽求欢的姿势就羞愧地恨不能遁地,把脸埋在臂弯里摇头不肯,长乐“啪啪”两巴掌扇在他屁股上,随着吃痛腰肢扭摆在长乐眼前就是白花花的tun波rou浪,那两个巴掌印子在雪白地肌肤上顿时通红,伴着苏秀才地低声喘息平白叫人升起凌虐的欲望。
长乐得趣连连掌掴这丰腴肥美的翘屁股,打得屁股通红像个熟透地桃子,再碰就要破皮出汁这才意犹未尽地罢手。苏秀才年近而立从未受过这般屈辱责罚。年少求学时师父严厉不过是戒尺打手心,落在老鸨处那些刑辱也只当被狗咬了咬咬牙就过去了,而这充满情色意味地惩戒就像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心口。
“啊?”未等他自伤自怜,就觉得后庭一紧,随即就是被异物侵入地异样,“不,不行。”苏秀才向前爬想要摆脱入侵,被长乐捏住两条小腿一点一点拖回来,苏秀才奋力挣扎按在他腰上的手像钉子一样把他牢牢按在船舱地上,他只能徒劳地扭着屁股挑逗着身后人的欲望。
”悖顿lun,忤逆Yin阳,不行……啊……”话音未落长乐两指已破开他的谷道肆意翻搅,“我上你下,不也是夫妻敦lun?”长乐摸他谷道不似清河驸马清明初次用了膏脂也有些干涩反而嫩滑紧致,再观这书生嘴上说是不肯,可只是捅了几下便细喘连连rouxue一张一合十分得趣,“倒有几分花魁娘子的样子。”
苏秀才忍着欲火灼烧侧目横波,眉眼风情长乐尽数懂得,嬉笑着把他翻过来正压在他身上,苏秀才被她剥得干净浑身只剩肚兜,之前在他胸口留下的津ye还没干,nai头红艳艳地等人采撷,长乐上下作弄把苏秀才摆弄地两条长腿时而夹紧时而放松欲迎还拒,后xue真如女子一般汁水横溢,shi滑地水声听得他自己双颊通红。
长乐听他声音清悦叫得动人,心念一动道:“如今我给你破身,你便是我的人了,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把《女戒.卑弱篇》默给我听听。”苏秀才被这Yin阳颠倒忤逆背德的女冠气地怒极反笑,听长乐又道:“你不给我听想去船头默给大家听?今天来得都是‘连襟’听一听倒也不是不行。”
苏秀才闻言一颤,他是见过有癖好奇特在船头办事的,两边越是嬉闹哄笑越发卖力,最后引来半个渡口竞相围观,他若被拖到船头真不如跳进渭水死了干净。长乐见他眼睫翕动像羽毛搔她心头痒痒的,在他rouxue里的手指抽插愈发卖力,“嗯……古之生女者……”伴着肠内指甲惩罚似地sao刮,苏秀才终于开口,他声音清冽做惯了教谕吐字清晰:
“古者生女者三日……”
“啊……好人……cao太深了……”
“卧之床下,明其卑弱……”
“啊……啊……嗯……太大了,要死……”
“常若畏惧,是谓位卑下人也。”
“要丢了……啊啊啊”
“三者苟失之,何命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
最后一字吐出,隔壁船的花娘尖叫一声想是丢了身,苏秀才心里放松后庭紧绞竟也不知不觉喷涌而出,长乐两指带着yInye递到他眼前拉出银丝,苏秀才见状脸涨得通红羞赫难当,“人都道:‘床上教妻’,今日教你的可曾记住了,日后当以《女戒》为准,小心服侍。”说罢把手上yInye蹭在苏秀才光洁的脸蛋上,再摸了把爱不释手的翘屁股,连衣服都不用打理,抚平下摆撩开船上围帘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