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主动送上自己的屁股被凌瑞东凶狠地拍打,向前,阴茎便和凌瑞东的阴茎摩擦,快感如潮。
扶着卫凯腰部的手就这样引导着卫凯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腰部,他的臀也随着这个动作时而浪起,时而沉下,每到最高处,迎来的势必是毫不轻饶的拍击。
说不了话的卫凯点点头,凌瑞东的脚趾在他的嘴里像是抽插一样,只是因为凌瑞东不许他触碰,所以凌瑞东的脚趾和卫凯的口腔之间始终隔着空气。
卫凯瞪大眼睛,看到凌瑞东松开手,被握着的粗长阴茎便凭借自身的硬度弹回,和凌瑞东的阴茎撞在一处,彼此触碰摩擦着。
“恩,一会儿我打你的时候,你就重复这个动作,知道吗,发情的小公狗。”凌瑞东微笑着用双手托着卫凯的臀部,推着卫凯的身体像是性交一样前后摩擦,他们两个人的阴茎自然就彼此摩擦着。
用自己的狗屌和凌瑞东的阴茎彼此摩擦?这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和奖赏,如果是在平时,卫凯会觉得多么快乐和光荣,但是在受罚的这一刻,在凌瑞东清楚说出不许射精的时候,这就成了卫凯既渴望至极又绝望不已的惩罚。
卫凯不仅发出了痛楚的低沉喊声,更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快感袭来的呻吟,他对着凌瑞东的脚趾发情一样淫叫着,根本无法克制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阴茎已经湿漉漉的流出了好多液体,但是这些液体并没有滴落在地,而是随着摩擦在他和凌瑞东的阴茎之间腻腻地滑动,让他越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正给他阴茎带来强烈快感的是什么,那是凌瑞东的阴茎。
凌瑞东温柔地揉捏着卫凯的臀部,此时经过拍打,卫凯的屁股已经泛起了红色,他肤色偏深,近半年经常跑步锻炼,所以臀部和阴部有点“内裤痕”的意思,肤色要浅一些,现在能明显看出两团酡红出现在他的臀部,在这俱乐部闪动的灯光里看着不算真切,但却无法隐藏。
这一下,卫凯就差点射出来。
很快凌瑞东就把两只手准备好,卫凯配合地浪摆一般晃动着身体,一前一后,而且在凌瑞东的催促下越来越快。
卫凯心里天人交战,叫苦不迭,后悔至极。
卫凯浑身都在颤抖着,凌瑞东的拇指细腻地抚摸着他大腿根部靠近鼠蹊的地方,然后拇指停下,食指轻轻摩擦着他臀缝附近的皮肤,像是在摸孩子的脸蛋,然后是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用力,将他紧紧绷着的臀肉向两边揉去,卫凯只能配合地把自己的臀部放松,同时试图挺起臀部,让自己的肛门更好地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凌瑞东逼迫卫凯主动送上臀部,手下并没有留情,交替地拍打甚至打出了节奏,手掌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他
凌瑞东伸手扶着卫凯的腰:“人们说你这样的身材,要称之为公狗腰,那你的腰就得这样摆起来。”卫凯配合他的动作慢慢翘臀,在挺到最高的时候,凌瑞东拍了一下,然后又推他身体往前,远离自己,再次回来,臀翘到最高的时候,又一次拍击落了下来。
而且凌瑞东更加残忍地,拉着卫凯的大腿,逼迫卫凯的阴茎和他的阴茎贴在一处,此刻能清楚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了,卫凯的阴茎无论是粗壮还是长度,都超过了凌瑞东,所以凌瑞东的整个阴茎,都和卫凯紧紧贴在一起。
这样,他的阴茎就能离凌瑞东远一些了。
过去凌瑞东调教卫凯的时候,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允许卫凯射出来,可能硬了一整个晚上,最终却只让他自然疲软下去,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卫凯已经习惯了。
卫凯听到这声音,不知道凌瑞东在干什么,忍不住偷偷地垂头,隔着凌瑞东的脚,向上看去。
想到这里,卫凯简直要诅咒自己的脑子,但是却又无法克制地想到,主人,主人的阴茎,在和自己摩擦……
于是他看到,在自己身体的遮掩下,凌瑞东把裤子解开,退下去一点,然后把阴茎暴露了出来。
但是凌瑞东却依然单手把卫凯的阴茎向后握着,另一手则悉悉索索地活动着。
他无法忍受地用手紧紧揪住了俱乐部的地毯,甚至把地毯都揪了起来,他终于无法忍受地抬起头喊道:“主人,不要了,不行了,求你。”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射出来,或者停止,但违抗了命令。
因为即使违抗了主人的命令,也至少能和主人接触更长的时间。
卫凯说不出话,凌瑞东一手握着他的龟头,一手玩弄着他的睾丸,轻轻捏着充满弹力的两粒睾丸,低声笑道:“没有我允许,不许射哦。”
他几乎本能地,选择了停下。
后握住,又粗又长的阴茎被强硬地向后掰着,像是卫凯的狗尾巴:“这你都能硬?”
蹙着眉,卫凯绝望地收回视线望着前方,他只能看到面前的茶座和对面的沙发,还有坐在对面的加百列以及跪在地上的德意志,都用看好戏的表情欣赏着他。
凌瑞东的小指从卫凯臀部两侧轻轻挠过,这让卫凯整个人,还有他向下趴伏的厚实脊背,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