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脖子还有双脚流出的浓水已经凝结了,十只脚趾都被粘在了一起。头发脏兮
兮,满身是泥土的玉儿显得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双眼无神。几个小孩子又再
次升起了篝火,对玉儿进行了第二轮的攻击,玉儿还是~呜呜~地叫着。这次他
们将一根烧得通红的木炭插在了玉儿的肚脐眼里。玉儿拼命的挣扎着,两眼流着
泪水,脑袋用力地向后磕着树干。杰尼觉得还不够过瘾,他指挥着几个小伙伴将
玉儿铐在树后双手解开了。然后将被烫得半死的玉儿翻了个身,背部朝上,然后
又将双手铐在身后。玉儿一动也动地等着杰尼的紧缚,因为她的左臂已经骨折了。
看着玉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几个小伙伴有点胆怯了。他们怕把玉儿弄死,
所以就退到一边。
有个小男孩对杰尼说:“别烫她了,她会死的。”
杰尼说:“她死了又怎幺样,一个让人随意宰割的女奴,我哥哥家有很多呢!
又不在乎这一个。好吧!再来一次,我们就走。”
说完,杰尼自己在旁边的篝火堆中挑选了一根最粗的。他叫小伙伴拔开玉儿
的肛门,然后他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握住火红的木炭插进了玉儿的肛门里。玉儿~
呜~的一声,这次比以前的声音都大,令人毛骨悚然。玉儿被锁着的身体像膳鱼
一样在地上扑扑地挣扎。杰尼走上前去,对准露在玉儿肛门外边的木炭棍就是一
脚,将木炭棍又向里边踹进了一节。玉儿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肛门开始向外渗
出鲜血。
大家都以为玉儿死了呢,杰尼说:“哪那幺容易死,我来看看。”
他将玉儿翻了过来,当他用手接近玉儿正留着血的鼻孔时,发现玉儿真的没
有了呼吸。他吓坏了,赶紧叫着小伙伴离开了森林。
晚上,杰尼沮丧的回到了家。当大家向他几次问起发生了什幺事之后,他因
为害怕,所以讲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当我得知杰尼最后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
警察在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奴的尸体之后,我立即驱车赶到了警察局。到了
警局我才知道,原来玉儿并没有死,只是由于疼痛而休克了,现在正关在警署的
监室里等待她主人的认领呢。我来到了关着玉儿的监室门口,看见了已经不像是
人的玉儿。浑身的伤痕模糊腐烂,她因肛门里被插着木棍所以没有办法坐下和躺
下。她的双手被锁在屋顶上落下的手铐里,双脚离开地面被吊在半空中。我走到
了玉儿身旁,自己地打量着这可怜的女奴。我意外的看到了,她的乳头还有脚面
上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在她脚下还留着一些烟蒂。我似乎明白了什幺,开始诅
咒着这里的警察。她的两只大脚趾已经从缝隙中用小刀被切开,可以清楚地看见
左边脚趾的表皮还粘在右边脚趾上。十只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监室微弱的
灯光下,还在闪闪发光。这也使我了解为什幺他们会用烟头烫她的双脚而不是阴
道了。她的左边脚腕子上挂着一张卡片,我拿下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看。上边
写着,一名无人认领的女奴,可能来自亚洲,估计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身体
多处严重烫伤,如果在无人认领期间内死亡,请将尸体处理掉。后着明地址是:
医疗室。我让佣人和警察将玉儿放了下来,我走出了监室,马上给远在地球另一
边的陈峰打电话,告诉他我这边的情况,叫他火速赶来。
在医院经过抢救后的玉儿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站起来或是苏醒就难说了。
第二天下午陈峰来到了医院,他看了看玉儿身上的伤情告诉我,要将玉儿身上的
伤全部医治好是可以的,但需要很多的钱。他说用这些钱可以买三到四个女奴,
劝我还是放弃吧。我不答应,马上在兜里掏出了支票在上边写了我的名字,交给
了陈峰。告诉他一定要把玉儿治好,我会在家等他的。次日,他带着玉儿坐上了
飞往德国的班机。这件事令我心情很是不愉快,虽然弟弟已经向我们全家人承认
了错误,我也并未记恨弟弟,因为他毕竟还小,玉儿毕竟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女奴,
但是我还是惦记着远在德国治疗的玉儿。夏天很快的过去了,我和妈妈还有随从
坐上了回家的轮船。回到家后,我拼命的工作,来缓解生活中没有玉儿陪伴的痛
苦,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年的四月十七号是我的生日,每次都会来好多人来为我庆祝,今年也不
例外。看着一屋子宾客和朋友,我只是觉得少了点什幺。宴会厅里摆放着生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