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傅大人又去捉jian了,可有此事?”自从那评花榜一出,怜薇才艳双名,冠绝京华,临安城那些跟她有过露水情缘的文人才子,源源不断地谱写诗句,盛赞她的美貌和风华,在临安城提及怜薇几乎是无男人不知,无男人不晓。平常的女子只能供人发泄情欲,而怜薇姑娘的一颦一笑,一瞬一瞥却可以让人消魂,几乎是临安城内所有男人性幻想的对象,倘若是和怜薇姑娘睡上一夜,死也甘心了。
无奈傅尧在一边虎视眈眈,他爹位高权重,他本人又深受皇帝倚重,连越铭这个国舅都要气短他几分,会美人都是偷偷摸摸,最后还被捉了jian,痛打了一顿,等闲之辈可轻易不敢去蹙他的眉头。不过对那位美人还是多了几分关注,她的香艳事可谓是临安城最新鲜热辣的八卦。
尤其最近萧燧,迷上那位美人,一众看客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看傅尧和他到底哪个胜哪个败。
“可不是嘛,昨儿半夜,捉了个正着”
“那岂不又打起来了?”
“这次没打起来,”那人故弄玄虚,压低声音道:“搞起来了”
“啊!”
“你小点声”那人拍了下他脑袋,“我这可是独家消息,知道的还没几个”
“昨天晚上萧大人送人回教坊,许是意犹未尽,两人在马车里又弄起来了,那动静,啧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傅大人原本是在教坊等人回来,不想有人来报怜薇姑娘还要晚些时候再回,他哪坐得住,便亲自去接,又是撞个正着,可这回没打起来,加入了战局,三个人弄得死去活来,马车都给弄垮了——”
“你们做什么呢!朝堂之上,公然私语,”戚盛霖给他们使眼色,那两人抬头望过去,发现皇帝脸都黑了,赶紧趴在地上,磕头请罪。
戚淏琛现在真是气死了,怜薇最近见的是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当然清楚的还有萧燧,他最最信任的萧燧,他以为他对她无意,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次是被发现了,那以前呢,是不是早就搅一起了,不然为什么每次都非得要亲自送她?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埋下,它就会在心坎肆虐的生出枝枝杈杈。就算使尽所有力气招数,都抵不过它在心里疯狂的萌发。更别说皇帝本就是多疑之人。
第二天,戚淏琛便以边关告急,将萧燧派去了边境。
把萧燧派去了边境,“陈昊”的身份不能再用,戚淏琛头疼怎么亲近美人,总不能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也嫖ji,皇帝头疼,何颂差使也难当,让戚盛霖给他想点法子,戚盛霖倒不以为然,觉得皇帝是当局者迷,天下怎么可能有女子得知与自己相好的是皇帝而不理人的,便献计道:“沈姑娘不是还有个弟弟,皇上若是赦免他,定能讨沈姑娘欢心”
戚盛霖现在称呼都换了,也是猜到皇帝应该是动了心思要给这位落籍了。
恰逢太后寿诞,教坊要选拔一批艺ji入宫献艺。原本莲娘也想让怜薇选拔艺ji,好入宫去献艺,敲她的房门迟迟未有人应,觉得奇怪,推门而入,怜薇却不在里面,甚至床褥叠整得整整齐齐,昨晚不像有人歇过,“来人,去看看怜薇昨夜可有出行。”
“没有啊,怜薇姑娘昨儿一天没有出门,晚上更是一直待在房内”
莲娘心道不好,怜薇怕是又给那些人掳去了。
怜薇看着眼前之人,简直是一阵无语。当初说的方子不起效,便派人来找她,可这方子分明药效极好,他气色明显好了不少,竟然还把她掳来。
“怎么,嫌我这山寨太破烂了”怜薇还没开口,只觉得下巴一疼,自己的脸被他强行抬起来,“真是个美人,难怪把那些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怜薇心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装什么装,下一刻,亓奕已是伸起右手,抚上她的脸蛋。
怜薇不知他想做什么,也就静观其变,任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眉,眼睛,鼻子,到嘴唇。
他双臂一伸,把她紧紧的怀里带。紧接着对着她没头没脑就是一阵狂亲。
怜薇愣愣的瞪大眼睛,不防他这般,待要推他,他已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直到他强行挤开贝齿,才开始反抗,企图用舌头将他的舌头顶出嘴外,可非但没有把他赶走,反而被他逮住,咂着她的舌尖猛一通吸吮。怜薇整个人便如陷入一阵狂风暴雨当中。
舌头被亓奕强行追索着,下巴也被紧紧锢制,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张嘴迎纳他的吻。而自己的腹部,更是被一物紧紧的抵着,让她又是心慌又是意乱。
在他身后,那些黑衣人还如之前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得笔直,仿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亓奕出乎意料的举动。
亓奕深深的吻着,吸吮着,喘息声已渐浑浊他空闲的右手,慢慢的放上她的细腰,摸了几把后,转向她的腰带扯了起来。
怜薇大力的挣扎起来,只是刚挣扎了两下,下巴上又是一阵剧痛,不由呜呜一阵呻yin,亓奕手也伸入她衣中,渐渐向上摸到了她的胸ru。随着他手指的一掐一捻,怜薇很快便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他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