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Father*。”空荡荡的教堂里只有风声在回荡。(*这里应是教父的意思)
“我的孩子,何苦遭这种罪?”
“Father,这是我的原罪吗?爱慕虚荣,填不满的欲望?我伤害了他人,……我……我……很抱歉。”女人低着头,小声地啜泣着,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让人崩溃,苍白的脸被Yin影覆盖着,看不清表情。
“啊,我的孩子,神会宽恕你的。”
红龙疗养院
“唔……”软榻上的女人抽动了一下,翻了个身清醒过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弄醒你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打着领带。
“老公,你不能在陪我睡一会吗?天还没亮呢。”妻子懒懒地躺在床上,窗外蒙蒙亮,静悄悄的。
“亲爱的,床是留给病人的,没办法谁让我是医生呢。”丈夫说着,转身出了卧室。
“可是……你也是我丈夫呀。”
医生来到问诊室,开始一天的工作,这个病人十分难搞,据说是有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
这种心里疾病的病人,往往没有同情心,怜悯心,以伤害他人为乐,而且认为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周围环境甚至是全世界,一般是不可能治好,一旦形成,根深蒂固。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隔离,隔离社会,隔离人群。
但是医生还是例行公事的问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看样貌男人是个亚洲人。
“……”
“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
“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
见过不配合的,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软硬不吃。
“好吧,如果你想聊天再找我吧,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越早康复越能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怪),而与我沟通有助于你的病情。”医生淡淡的说到。
“……”男人还是一声不吭,医生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守卫带男人回病房。
“了,肖”男人在即将离开问诊室时说到。
医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随即他意识到男人说的应该是他的名字,早年医生有道亚洲国家游学过,略懂一些东方文化,男人的名字应该是——肖了。
虽然,医生也没有道知道其名字含义的地步,不过,能开口说话,也许病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或者还有那么一丝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医生也起身离开问诊室。
温泉内
这几日阳光很好,我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嬉闹的小鸟,和漆拉一连几日的疯狂,我似乎快忘了好多事,脑子不转了,有种被Cao坏的感觉。
他知道我喜欢法式复古的风格,所以这处居所每一寸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来的,深绿色的墙壁,红丝绒的窗帘,还有一些艺术品,没穿衣服的女人骑在马上*。(*戈黛娃夫人)
漆拉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
他皱了皱眉头,冷淡开口道“你在做什么,这里早晚凉,去把衣服穿上。”
“我不冷。”我也学着他的口吻冷冷开口,继续道“漆拉,为什么一副裸女,一匹马就能买高价?”
他也在沙发上坐下,我伸出脚在他背上游离,慢慢挑逗他。
“不然你也为我画一幅呗,大画家。”他和某位大家学过油画。
漆拉闻言,愣了一愣,随即玩味一笑,“我作画要求很高的,去把我工具拿过来。”
我无法,准备起身给他拿东西,刚要站起来就被他压住肩膀,道“小母狗,爬过去。”
我不敢置信,瞬间变得不情不愿。
他将我放在地上,抬手“啪啪啪”打了几下我的屁股,“像条狗一样爬过去,把sao逼露出来给我看,想要画你最好哄我开心……”
我顿时又屈辱又羞耻,年少的喜欢,大概已经下了地狱。
不拿不要紧,一拿就出了问题,他的工具旁边放着好多已经完成的画。
这些画里,全是我赤身裸体的做着各种放荡下贱的姿势。
有的是我被綑绑着强制露出Yin部,有的是高chao後下身ye体横流的特写,有的是我自己扳开双腿把花xue袒露出来。总之,画里的都是表情yIn荡岔开双腿,一副任人玩弄的样子。
我在心中叹息一声,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sao货,最喜欢哪一幅?”漆拉一手玩弄着我的nai子,一手一张一张的翻看自己的杰作。
为了配合他,我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唔……主人画的……画的很好,小奴都喜欢。啊啊!痛……啊……主人不要……不要捏那里……啊痛啊……”
“sao货!我是让你选一张最喜欢的!”
“呜呜……是,主人……唔……就这张……啊!不要转ru头,啊啊……主人好用力,要被碾碎了……”
“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