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为了奖励我考到全
班名,妈妈正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
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一时间淫虫上脑,过来找她寻欢作乐,便让我在
卧室里稍候,她去把人打发走了,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
可没想到,开门后,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
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伙子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
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伙子不仅为人
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
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
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
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
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
忙?小伙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
明白:原来,小伙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
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
说到这,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递给了
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
微笑着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后,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
期间,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
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幺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
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
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
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
龟头含在嘴里,花样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
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
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
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件事,就
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凌虐我妈妈的下体。
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
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
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
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
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
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
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
会儿不会掉下来。
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
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
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
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