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喘息的力气。
袁起凑到舒忧身后,挥舞着阳物先浅浅的戳弄了几下那圈嫩肉后才缓慢而坚定的肏进去,另一手握在舒忧纤细的脚踝上把玩,满足的长长的“嗯”了一声,道,“都被我们肏弄的只会哭叫了,想来定是记不得了?”
舒忧被插的全身颤抖,反手去推袁起的小腹,推不动分毫,入手是他垂涎不已的遒劲肌肉,他哭丧着一张晕红的小脸骂到,“你们!啊啊!你们今日...怎么这样...是要,弄死我么...啊!天啊...唔!”
张晋远捧着他的脸蛋到处啄吻,摆动起腰臀从下至上的颠弄他,“自讨苦吃,谁叫你在马车里撩闲的?”
袁起吃吃的笑了两声,肉根也牢牢的插进了深处,他拨开舒忧的长发,错开那一串艳利的吻痕,又吮了好几个上去,“是宝贝儿自己淫浪,从一进门就开始勾人。”
这回的姿势比站着轻松了不少,两个人更有闲心来撩拨舒忧,袁起从后拥着他玩弄他的乳尖,故意叼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的低喘,性感的取人性命,叫舒忧泡在温泉里也止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呻吟里尽是热情的哭腔。
张晋远不遗余力狠肏的同时也伸手下去,撸了两把重新竖起来的肉根后,捻住了肿成小樱桃的蒂珠,薄薄的一层嫩皮不堪触碰,陡然被指尖捏夹,似要爆出果浆一般惊惧的颤抖,惹得舒忧一面推搡他的肩膀,一面将腰肢扭动的更欢畅。
“啊啊---!!受不了...唔啊!不...嗯啊...”舒忧爽的不停歇的颤抖,有时波浪带来几片花瓣坠在了他被肏的粉嫩的身子上,更添娇媚,他大敞着双腿最大限度的承受着两个肉棒的疼爱,花穴和后穴都已经被凌虐的艳红肿起,肉唇被连续的拍击成了瘫软的烂肉,却依然散发着强烈的快意,舒忧被刺激的脚趾蜷起,嗓音甜腻而沙哑,“要射了...唔啊!!好...好舒服...嗯啊!泄...要泄了...不行...”
温泉池热气袅袅,周围高大的树干上却还落满了白雪,晚风稍稍一吹,细小如沫的雪花尽数飞扬,也吹动火红的灯笼与灼灼烛光。
一片雪花落在舒忧莹润的肩膀上,一触即散的凉意陡然唤出了身体里积累的所有热情和快意,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喉结乱跳,绷紧的身子只剩大腿还在一下一下的弹动,处在极致的高潮中呻吟戛然而止,于是便能听见火热的心跳声纠缠在这一方天地里。
张晋远在前,将舒忧媚极的模样尽数收进眼底,他痴迷的抱住舒忧快要折断的腰肢,埋在他的颈间轻嗅,下身奋力的捅开层层绞紧的媚肉,顶在红腻的宫口里肆意的喷发。
被内射而越发激动的身体将袁起裹吮到无法言喻的紧致,他捉着两瓣腻手的白团子,低下头拱在舒忧的肩背上,张口便咬住了一块皮肉,全身心都在这时惬意到失神,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心旷神怡。
没想到最先回神的舒忧,他瘫软着找回感觉时,若不是被紧紧夹拥住,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他真要以为这两人是被冰雪冻住了,他用浸了酥麻油一般的手推推张晋远,“晋远...喂...”又用胳膊肘戳戳袁起,“袁起...你们,你们...”声音沙哑又慵懒,“你们终于精尽人亡了吗?”
话音一落就惹来几声噗笑,袁起用还半勃的性器顶弄了一下满嘴胡话的人,“小混账。”随后把舒忧拥的更加紧,“怎么这样可爱呢?”
舒忧不明所以,又听张晋远一声叹息,捉过他的手吻在手心里,没个前后铺垫的突然冒出一句,“喂你吃瓦罐串串。”
小剧场
湖塘夜巡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东边。
送花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西边。
四人大眼瞪小眼,各怀心事。
心事里,都把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翻来覆去的肏了十遍八遍。
该来的总会来,隔壁主子的小院里隐隐传来了舒公子享受的呻吟。
呻吟越来越甜腻...
越来越销魂...
夜巡二人组:实不相瞒,我们俩已经亲热了好几回了,眼下你们自便,我们进屋了。
说罢两人顶着两张红脸,支着两个帐篷一前一后的回屋关门上闩了。
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