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毛巾擦拭了阿文的脸颊手臂后靠在床头,轻扇着阿文爸爸一块带来的纸扇。微凉清风抚慰下阿文睡得越来越沉,睡了整天的安零帮阿文拉拽好换洗干净的薄被,掌心轻拍着阿文的后背。
“……是这家?”“是!我没骗你们!傻子藏了个女人!”“哈?!傻子还会睡女人?去跟傻子借来玩玩?!”“哼!我前几天看见了!我还以为那天晚上我眼花了……”故意放轻的脚步和交谈声在夜晚被无限放大,房门外窸窸窣窣的可笑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房门上老旧门锁像是被细长钢丝拨弄着发出细小的声音,安零心里慌乱,努力镇定下来思索几秒后冲进厨房,小屋中没有利器,白日时阿文的爸爸在清扫干净房屋后带走了一直积攒的垃圾,安零原本想找出前几日阿文打碎的花瓶碎片,现下也不得不快速的另想他法。“快!快!快!哈哈哈!”“尝尝傻子的小母狗!”粗鄙恶心的嬉笑声越来越不加掩饰,门缝下面乱晃的纤细身影像是恐怖的鬼怪,焦急中没有时间多想,安零慌忙摇醒阿文,抓起桌上的几支画笔插进后腰的裤袋后将阿文护在身后,慌乱的撕扯着床单。“哈?!听见了?!我们来找你玩!傻子!”“啊哈哈哈!”听闻屋内响动的几人毫不掩饰谄笑着大力踢踹着房门,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天花板和门缝处坠落大堆呛辣的灰尘,躲在安零身后的阿文惊吓后呆愣了好一阵,可突然间哭叫着冲向窗户,迈出脚就要往楼下跳去。“阿文!别别!快回来……不拍……”低矮的老楼有四层楼高,三楼小屋窗口下就是楼道口,正忙于将撕碎床单打结的安零惊吓间慌忙抱住阿文,一边安慰一边将系好的床单绑在阿文身上。“别怕别怕……阿文记不记得那条黑乎乎的小巷子?记不记得…….阿文先去那里……我天亮了就过去找你……”阿文一只脚跨在窗户外,抽泣重重点头时紧盯着安零的脸颊,得到回应的安零暂时松了一口气,凑上前亲吻过阿文的脸颊后用力的拉拽着打结系好的床单一端。“…….呃!唔…….”“快跑!阿文…….去那里…….快跑!”阿文倒地时踉跄着摔了一下,房门外的嘈杂声一时间戛然而止,接着就是一贯谄笑着缓慢下楼的脚步声,安零来不及多想什么,将手中的床单顺势丢下去后大声呼喊着,听闻安零嘶哑呼喊劝慰的少年爬起身站稳后不再呜咽浪费时间,朝安零手指指向的方向低头猛冲过去,慌张跑进树林间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和视线中,安零看了眼树丛外喧闹明亮的街道,将一直藏在后腰的画笔拿出来拧断后藏在床板下。
“傻子跑了!?”“操!管他!”几声怒骂后房门被大力踢踹开,而担心有人追上阿文的安零一直弯着身子站在窗口,拿着桌上的绿植盆栽和脚步几个小木椅就往出现在楼道口的流氓砸去,楼底物件不断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响起几声惨叫后没了动静,而冲入房间另外三人呆愣了几秒,随即大步冲上前将安零推倒在床上。“呃…….”刚刚伤愈的瘦削孱弱身体经受不住重击,安零倒在床铺,捂着嗡嗡作响的晕眩脑袋。“呵呵!跑啊!臭婊子!还…….有情有义!哈哈哈!让傻子先跑!”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不绝于耳,桌椅被踢踹推到的噪音刺耳尖锐,房屋在三人闯入后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和难闻的汗味,安零偷偷偏过头,确认几人酒醉到站都站不稳后稍微松了一口气,将手掌小心探入被褥后哽咽抽泣着倒在床铺。
“哈哈!哭吧哭吧…….再哭大声点就有人来救你了!”“啊哈哈哭吧哭吧说不定傻子就回来了!”踢踹开的房门在几人谄笑时被大力的阖上,原先从小窗探出脑袋观望的邻居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皱着眉头将脑袋又缩回家中,几人的笑声愈发癫狂刺耳,捂着脑袋费力爬楼上来的男人用力砸上房门后推开大笑的同伴,恶狗一样扑到安零身上后用力的撕扯着安零的裤子。“啊哈哈哈!”布料撕碎的沉闷声响被高亢的口哨和笑闹掩盖住,被盆栽砸破的额头破口涌出的大股粘稠温热猩红血液顺着愠怒时通红扭曲的脸颊滑落在光裸的下身,安零刻意忽视周围几道贪婪恶心的灼热视线,当男人俯下身时用力抬起身体,扭动挣扎时脑袋重重撞上男人的鼻子。“呃!呃……”鼻梁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响亮,周围的谄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猩红的粘稠血液从扭曲的惨白的五指缝隙中流淌而出,安零低垂着头,用被褥捂住下身。嘈杂喧闹的房价霎时间死一般寂静,捂着鼻子的男人颤抖着移开手掌,死盯着掌心粘稠的鲜血怒吼起来。“啊!”发狂的喊叫尖锐刺耳,呆愣许久站在一旁的几人顿了顿,纷纷冲上前扯开用来遮挡身体的薄被后抓住安零的四肢将安零按在小床。“操!臭婊子!”“还叫什么!过来干死他!”“过来!干死他!”拉扯着禁锢在床面的四肢动惮不得,为首的男人和身旁的伙伴吼叫时紧盯着捂脸嚎叫的同伴,站在安零身前的男人用力的掰扯按压着两条晃动乱踢的双腿,却在谄笑着将贪恋的视线从安零苍白的漂亮脸颊慢慢下移至赤裸的下身后,瞬间呆愣的站在原地。
“嗯…….”光裸修长的双腿无力挣扎后垂在身体两侧,大张双腿间殷红的肥厚阴唇连带着向两边拉扯着敞开,肥厚唇肉中微张的湿润阴穴穴口泛着水光若隐若现,男人僵硬的站在安零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