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手臂粗长的按摩棒在湿润的阴穴穴口磨蹭一阵后就用力的撑开窄小的穴口推入湿软的穴道中,仰躺在红床的赤裸身体瞬间绷紧,用力摩擦着床面的光裸双腿猛地抽搐着,痛苦的哀嚎声从大张的嘴唇喉咙中溢出,布满细密的汗珠的漂亮脸颊一片惨白,白嫩纤长的扭曲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平整床单,柔软平坦的小腹浮现出一个肿胀诡异的凸起,而盛怒的常河默不作声,将安零翻转过身体后用力的掰开两片挺翘的臀肉,“…….啊……..”剧痛侵袭着身体和头脑,腰腹平贴着抵在床铺,深埋进阴穴穴道的粗长按摩棒在动作下推出穴道些许,安零大口喘息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的抽打在身体。“夹紧!!掰开你的屁股!”重重落在臀肉的手掌粗糙宽厚,拍打声响亮刺耳,安零大声的哭嚎起来,却还是遵循着常河的命令。“…….啊!啊……呜…….”粗长的按摩棒被用力的退回穴道,抽搐的双腿被强行合并在一起,安零手掌用力的掰开两片被揉捏的通红的臀肉,努力放松身体,等待常河的盛怒和凌虐。粗长按摩棒硕大的仿真龟头抵在紧致干涩的后穴穴口,安零拼命止住哭泣,咬牙承受撕裂般的疼痛。“……..啊……啊!”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紧致的穴口,温热的猩红血液从撕裂的褶皱溢出,安零大张着嘴巴哀嚎,在常河终于用力将按摩棒推入肠道后倒在床面抽搐喘息着。
细嫩的皮肤渐渐变得红肿,穴道中不住分泌流淌的粘稠温热水液沾湿了手掌,耳边尖锐痛苦的哀嚎声音在一段时间后渐渐变了调,心里仅存的一点点关于惩戒和虐待带来的快感和喜悦荡然无存,常河恼怒羞愤的松开在阴部揉捏的手掌,拿起竹板重重的抽打在安零光裸的胸膛。“啊!啊……..”皮肉被抽打的声响沉闷又响亮,一道道红印浮现在白皙的皮肤,随着喘息起起伏伏的光裸胸膛显然没有预料到竹板抽打在胸口带来的剧烈钝痛,赤裸的身体猛地抽搐颤抖起来,小滴粘稠的乳白色汁液从红肿的挺立乳头中渗出,常河沉浸在虐待惩戒带来的快慰,在看见白液后小声惊呼一声,不断的抽打在殷红的挺立乳头。“啊!啊!”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口,不断有小滴的白液从胸前挺立的红肿乳头中溢出,回荡在房间的癫狂笑声和用力抽打动作都渐渐失去了控制,被愤怒和喜悦烧的通红的眼睛里带着着惊奇和怀疑,常河在许久后像是乏累了一般终于停下动作,大口喘息着擦拭额前的汗珠,赤裸的身体微微抽搐着,白色的汁液从抽打的通红的硬挺乳头中渗出,常河俯下身凑上前,轻轻嗅了嗅白液的气味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从红肿乳头中渗出的乳白色液体。
“啊…….”粗糙温热的灵活舌头舔舐吮吸着红肿的乳头,皮肉被撕扯啃咬的不适和刺痛感觉中夹杂着一丝难耐的灼热感觉,温热结实的宽厚身躯覆盖在酸软钝痛的身体,手腕被按在身体两侧,常河结实的双腿将强行两条光裸的双腿分开后弯曲起来,用抵在腿间私密柔软的皮肉部位膝盖轻轻磨蹭着,性器下身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入倦怠酸软的赤裸身体身体,安零看着天花板上随风摇曳的水晶吊灯,抬起酸软疼痛的身体磨蹭着常河炙热的腿间。“…….唔…….”细软温热的身体皮肤凑近身体,膝盖上柔软平整的衣料渐渐被粘稠的水液浸湿,这是安零在深陷痛苦恍惚中最本能单纯的动作和行为,用腿间柔软神秘秘境来抵御疼痛,或是当做家养宠物对给予家园食物的威严主人的讨好和服务。身下赤裸的身体在松懈下来后渐渐升温,明亮的眼睛慵懒的眯起来,漂亮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粉色,常河抚摸过安零湿润绯红的嘴唇轻笑一声,重重的咬在安零通红的耳廊后恶狠狠的咒骂道:“婊子!”
“嗯…….”酸软的赤裸身体在剧烈的钝痛后变得迟钝麻木,安零趴伏在床面,惨白的脸颊埋进床面艰难的喘息着。常河无力的坐在一边,在喘息终于平静后温柔的抚上面前满是红痕汗珠的赤裸身体。掌心下的皮肤细嫩光滑,覆盖在表面的汗珠温热粘腻,带着温度的月光照射在赤裸的曼妙身体和手背,细微缓慢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房门,常河轻轻的笑笑,招呼着
抽搐着。
“…….唔…….”乳头周围红肿的皮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唇齿间的汁液香甜浓郁,常河舔舐干净安零胸前湿润甜蜜的汁液,痴笑着解开捆绑在安零四肢的绸缎。“……呵呵……你刚才问这是什么?!哈哈这是我们结婚那天装饰房间的!!不记得了吗?!”头脑思绪在钝痛中变得迟缓恍惚,安零无暇顾及禁锢四肢的绸带或是常河的解释介绍,重重的倒在床上后无力的蜷缩起疼痛的赤裸身体。而终于在惩戒虐待中找到乐趣的常河却兴致盎然,将整理好的红色绸缎放进柜子后跳上床,用力拉扯开安零的身体,俯下身含住胸口两个红肿的乳头吮吸啃咬。
覆盖在身体的温热身躯迅速攀爬着坐起身,安零已经没有挣扎的勇气或是气力,在等待常河的虐待和惩戒时小声的呜咽着。常河紧攥着竹板跪坐在床面,手掌探到柜子里摸索着,安零的恐惧和乖顺清晰的落在眼里,在盛怒下急剧跳动的心脏不带着丝毫的怜悯或是曾经萦绕在心头的甜蜜和温情,常河从抽屉中抽出几件器具,用力的拉扯开安零瘫软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