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口中念着的将门虎子,少年英才此时已行至京郊,扬鞭策马赶往家中,吴靖虽及弱冠,但离家如此之远,如此之久,也是生平第一次。思家中二老,念结发妻子,鞭子又狠抽了几下。
那厢南玉正为夫君的回来做着准备,亲自去小厨房吩咐了午膳和晚膳,众多仆人一一禀告,未见半点不妥,当下只安心等吴靖归家,南玉交代自己院中婢女采集鲜花以备,洒扫庭院,一尘不染。正说着话,跑了一个小婢女回道,“少君往前院去吧,少爷回来了”
南玉听闻夫君已至,一时不知如何,妙音在旁轻拉衣袖才惶惶然醒悟,忙往前院赶去。
吴靖一进将军府大门,周边小厮忙去禀报家住。
将军看向吴靖,心中感慨万千,嫡子身上也能看出与自己相像的地方,此次远赴边塞,定是受了不少苦,言谈举止不似从前,弱冠之年,能得如此历练,也是极好的,将来拜将升职,前途定不可限量。
王氏见家主未曾言语,便在一旁,轻轻用帕子拭泪,慈母之心,不忍见儿如此消瘦,脸庞似乎也晒黑了。
吴靖躬身抱拳请安,“爹娘,孩儿回来了”
“想必我儿此次定有所获”,将军抿了口茶,如此说道,“可明白为父用心?”
父亲安排的这次远行,起初吴靖是不愿的,离开这个华贵舒适之所,跑到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任谁选,也都会选前者。但又谨记父亲教诲,不敢辜负父亲期望,只得咬牙坚持了下来。
“回父亲的话,儿子深觉此次不虚此行,同吃同住,同行同练,心中对边境的形势有丝愚见,不知父亲可愿听否。”
“不愧是我儿”,将军兴奋地抚掌大笑,“晚间你来书房,我倒要听听你的见解”
王氏见父子之间气氛和煦,便在旁边道,“好啦,回家先别谈这些,过来,为娘好好看看我儿”
吴靖闻言向母亲走去,见王氏顿时泪眼婆娑,一时竟不知如何劝慰是好。
“夫君”
清脆的嗓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南玉眼见阔别半月的吴靖,一时竟迈不动腿,将军在一旁看着他如此痴态,原先因儿子历练带来的喜悦都被这腔醋意冲刷干净。
吴靖复又走向南玉,执着南玉的手,旁若无人地将其搂入怀中,王氏的眼泪已经止住,这厢南玉又掉了眼泪,将军见此更是郁闷,王氏见将军面色不虞,只当是埋怨儿子不老成,便在一旁解困,“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玉儿一进门,便将我这做母亲的撂在一旁了”
南玉听婆婆如此说,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了,离了吴靖怀中,忙向婆婆致歉。
王氏不愿苛责南玉,只说,“少年夫妻,自是情重,何况你们聚少离多,罢了,你们回自己院里去吧”
将军不置可否,吴靖南玉也不好起身告退,而后将军才说,“记得晚些时候来书房”,也由的他们去了。
回到二人的四方天地之中,搂着抱着互诉衷肠,聊慰相思,吴靖说着如何如何牵挂,又如何如何担心。
南玉潸然泪下,吴靖见状,忙拥着南玉入怀,让其跨坐于自己腿上,轻轻地拍着南玉的背,“怎么又掉金豆子了?”又忙亲了几口朱唇,“乖乖,夫君这不是已经在你眼前了吗”,拽着她的手,“你摸摸,是真的,不是做梦”
南玉被他逗笑了,吴靖见他破涕为笑,便心猿意马起来。
“乖乖告诉相公,可曾想我想得睡不着啊?”
南玉不语,只是耳根发红。
“好好好,知道我的小娘子心里只想着念着我一人”
听他如此说,南玉却有些奇怪这套说辞,刚刚脑中居然闪现了另一人的相貌。
吴靖将南玉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另一只手又徐徐揉弄着腰间,南玉被将军调教得当,吴靖眼下的挑逗,早已勾起了南玉的欲念,吴靖见南玉美目含春,又去吻她,将舌尖探入,南玉早已扭腰配合,私处一下下触碰着吴靖的烙铁。
两人皆以动念,连去床上的时间也没有,只在圆凳上坐着,吴靖便将南玉上衣剥下,肚兜尚且未解,揉了揉酥胸,便咬了一口嫩ru,南玉被吴靖刺激地紧抱着其头颅,渴望着他对嫩ru的更多疼爱,“娇娇,自己把肚兜解了”,吴靖喘着粗气,等待着南玉动作,南玉嗔着,将背后的细带一拉,脖颈上那处也落了下来,嫩ru露出,南玉环着吴靖的脖子,挺腰想将ru头送入吴靖口中,吴靖却不买账,直愣愣地看着这对嫩ru,南玉不解,忽地又想到是不是公爹昨晚留下了痕迹,越发心虚。
“乖乖,是不是趁我不在时,自己玩过?怎么比以前大了许多?”
南玉见并未露出端倪,便也接着他的话茬道,“玉儿想你”
吴靖大喜,“我的乖乖,我的娇娇,怎么能这么sao?夫君这就来疼你”
他将南玉的细腰搂紧,直接张口将嫩ru含入,尽力地吮吸,像是将自己的思念化为吸吮的力度一般,舔舐轻咬完这边,忙去另一边,生怕冷落了二者其一,胯下也一下一下的用力顶弄,花xue与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