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一片寂静,厢房之中旖旎艳色,二月天还是有些冷,房内炭火正旺,热气逼得人熏熏然,床榻之上,只见一位妙人散着长发,看不清容貌,正埋首于将军胯下上下俯动,口中吞吐着巨物,因其过长无法吞到底部,只得用柔荑配合抚弄,将军被玉儿服侍得舒爽不已,手覆在他头上,引导着他深喉,“玉儿真聪明,一学就会”,还不忘夸赞南玉,南玉此时为公爹作此等下作之事,也是无可奈何,将军扬言,若不就范便支使奴仆宣扬出去,三人成虎,到那时又该如何自处?夫君如何相信自己清白?更何况自己已然不清白了, 夫妻离心,公爹不会放过自己,婆婆知晓后必定休妻,双儿的身份暴露必令娘家人抬不起头来,自己或被折辱至死,或被发卖,或沦陷烟花柳巷,将军身为主君自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时就范,没准之后他便渐渐忘却自己,倒是一个不得不为之的“万全之策”。
将军胯下热铁又粗了一圈,眼见南玉口中已然包裹不住,口中涎水低落胸脯,心中征服之感无不涌现,软玉温香现下在自己胯下伺候,以往对嫡子的嫉妒尽皆消散,若只有这一夜,想必此生也是够了。
终于南玉裹含不住,几次深喉之后,难忍不适,便将rou棒吐出,抬眼看向公爹,生怕指责,公爹眼中渗出柔意,轻拍了几下南玉屁股,南玉不解,见公爹并无呵斥,自己便也放松了下来。
“傻玉儿,转过来,轮到公爹喂你了”
南玉眼中朦胧,终是要行这一步了,往后自己可如何是好
将军不忍南玉眼神哀伤,吻了吻南玉脸颊,“莫怕莫怕,你从了公爹这一回,公爹以后定然好好护你疼你,定不会让你被人欺凌”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将军摆弄着南玉的身子,rou棒抵上花xue口,浸润着shi意,闭塞紧凑的花xue一点点承受着公爹的插入,南玉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了下面那处,感知着那物件的狰狞粗壮,感知着jing身虬结的青筋,南玉被感官折磨的深深吸了口气,将军感觉更加逼仄,身子也覆了上去,手掌揉弄着小ru,抠挖着ru尖儿,将军一个深顶,全部插入,这才算得上真正的灵rou合一,将军与王氏本就相敬如宾,自见了南玉一面之后,心中便再难放下,本想着去寻,奈何当时琐事纠缠,分身乏术,竟与南玉生生错过,将军此时仿若如获至宝,心中立誓,此生永不相弃。
南玉本来一直咬牙坚持,却因为那个深顶,发出了声音,将军凑过来与他唇舌交缠,紧箍着南玉,感觉南玉下面咬合地更紧了,他的玉儿也是渴求着他的,两人分开之时,南玉还有些不舍。
将军便大刀阔斧地驰骋,两手仅仅掐着南玉的腰,次次顶着敏感点刺激。
南玉的声音变了调子,“公爹,呜~嗯嗯~太快了,,,公爹,,啊哈~~”
“玉儿撒谎,明明爽快极了,里面咬的好紧,玉儿欢喜嘛”
“没有~~不是的,,,”南玉急促的喘息着,公爹撞得地方好舒服,可是他不能,不能说这些,明明不愿的。
将军见玉儿嘴硬,更是恶趣味地要将浑身解数使尽,刻意地顶弄,一下一下的动作加快,终在顶弄到一点后,听到玉儿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尖叫。
“公爹,不要~~~啊啊啊~~~嗯~好奇怪~~”
“是这儿吗?”将军振奋地连续顶弄着那一处,南玉晃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公爹狠力一拉,再次直直撞上那一处,“啊啊啊~~~要坏掉了,,,公爹,,,要坏了”
“不会的,玉儿是太舒服了,不然为什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玉儿不知啊~公爹,饶了玉儿吧~~~”
将军嫌现在的姿势不能看到玉儿脸上媚态,下身那样相吸,直接转了一圈,将玉儿仰面放于身下,深深顶弄,两枚点缀着红樱的嫩ru也在晃动,许是Cao干的过于舒服,玉儿舌头都露了出来,将军一边不停顶弄,一边再次吻上玉儿,玉儿不再反抗,驯服温顺到了极点,口中皆是迎合公爹的嘤哼之语,南玉的抬手搂抱让将军激动不已,公媳二人激烈纠缠,像是至死方休,难分难舍,在将军的卖力之下,花心被顶开,蜜水喷涌而出,南玉的双腿夹得公爹又紧了半分,玉足都绷直了,“呜~~~”。
居然chao吹了!将军兴奋于他的敏感,但也没忽视玉儿情绪的低落,只好更加狠力Cao干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腰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南玉已经chao吹,花xue更是shi软,“玉儿,乖,接好公爹的Jingye”
“不,不行的,啊啊啊啊啊啊”
将军见他反抗,恶意地一个深入,将腥浓的Jingye全部灌入其中,南玉全身痉挛,股间抽搐。
回神之后,想起自己刚刚在公爹面前失禁只想一头撞死,将军射完之后并未将其抽出,只想泡在其中,见南玉挣扎,又是搂在怀中小心赔着不是,生怕玉儿不舒服。
玉儿眼中微红,同他说话也不理,只当他害羞不愿多言,本不想深究,但又怕他忧思郁结,将军便想开导他。
“玉儿又是因何落泪?”说着拂去他脸上的泪花,“可是有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