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裴起带南溪回家,向家人及管家吩咐南溪是客,要好生款待。
裴起的妻子吴氏,看南溪生得一副更胜女子的样貌,心中总感觉有些奇怪,却未多想。她想南溪既是老爷的座上宾,便打算安排他住在主院附近的别院,一来离得近,老爷想见他,随时都能见得到,二来也可就近照顾。
没想到一向不管这些闲事的老爷听见後,连说不妥。他自作主张的让管家把南溪带到湖边偏院去住,说是风景好,让下人不可怠慢。
吴氏更觉得奇怪,从来没有熟分的客人住得这麽远的。但既是老爷的意思,她也不好违背,照样吩咐下人去做。
裴起却是想,南溪住得远,这样亲热时就不容易被发现。
除夕前一天,裴家人总算团圆了,加上远亲,也有近百人。
裴起是家主,妻妾所生共有两子一女,长子叫裴兴,次子叫裴旺,长女叫裴珠。裴兴是吴氏所生,今年十八,算上来还比南溪小一岁。裴旺是庶出,只小裴兴一岁,今年十七,也是成年了。
兄弟俩长年在学堂里读书,闲暇时帮父亲管理生意,不能说看过的女子不多,却没见过一个像南溪一样好看的。南溪姿态不谦不卑,一举一动都好看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们年纪相近,两人自然生了想要亲近之意。
裴起忙於应付客人,稍不留神,南溪就被自家两个孩子拐去旁边说话。注意到南溪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惊艳他的相貌与风姿。
裴兴与裴旺抢先一步认识了南溪这个朋友,竟然也觉得有些骄傲。兄弟俩不晓得南溪与父亲的关系,便想着年节时邀他一同出游。
裴起没有跟南溪说过这种时候该怎麽应付才好,但他想裴起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也没有把话说死,只说要先问看看裴起有没有其他安排。
南溪毕竟是父亲的客人,兄弟俩也没有勉强,又拉着他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家常话。
当晚,裴起抽空来到南溪居住的偏院。
南溪见到是他,喊了一声:“老爷。”
裴起是偷偷摸摸过来的,没有通知任何人,房门一关,手立刻就不规矩了,揽住南溪纤细的腰身,亲热道:“想死我了。”
南溪听後只是笑了笑。
裴起抱了他一会,又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会无聊吗?”
裴起要招待客人,有生意上的往来,还要Cao办过节的大小事,总是特别忙碌。他把南溪带回家来,这麽多天也抽不出空来见他。
南溪想了想,却说:“不会,我喜欢热闹。”
寺院里过节时也只是在窗纸上张贴一些喜庆的字或窗花,师兄弟们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十分冷清。他原以为那样就是过节了,没想到跟着裴起回家後,才真正体会到年节的气氛。
裴起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去南溪的衣襟里,摸着温热的肌肤。他想到白天自己儿子缠着南溪说话的样子,有些醋溜溜地道:“裴兴与裴旺跟你说了什麽?”
南溪轻轻哼了一声,才道:“只是说一些琐事,还说……嗯……”
裴起已经扯开他的衣带,在解他的缠胸,“说什麽?”
“……说要邀我外出同游。”
“不许。”裴起有些粗鲁的把缠胸扯下,稍微用力捏住一边的rurou,“南溪,你是我裴起的人。”
南溪吃痛一声,却很温顺,“两个都是你的亲儿子,那我该怎麽回绝才好?”
这确实是个难题。
南溪是以客人的身分进来裴家的,虽说要听从主人的安排,但限制太过,这就说不过去了。裴起当初是为了南溪好,才把他带回家来的,没想到他的容貌还是引来这样的麻烦。
南溪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的儿子们,未必会有那样的想法。”
亲近与欣赏美的事物,人皆有之。是因为他们两人有不可言说的关系,才容易觉得旁人也有同样的心思。
裴起嗯了一声,心里想着要早点帮两个儿子Cao办婚事才对,才道:“不说这个了,脱衣服。”
南溪犹豫了一会,“回房吧。”
“不回,就在这。”一想到南溪可能会受到旁人的觊觎,裴起就有些不是滋味,想要惩罚一下他。这里是外厅,下人只要推门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裴起没有说自己早就吩咐下人今晚不要进来打扰,想看南溪会有什麽反应。
南溪看了裴起一会,乖乖的褪去外衣,他的缠胸早就被扯下了,上半身是裸着的,下半身也只有一条亵裤。
裴起看着这样听话的南溪,心里头痒痒的,又有些软,好像不管自己吩咐他做什麽,南溪都会毫无怨言的照做。他心疼他,却又想欺负他,“南溪,自己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把腿分开。”
南溪愣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脱了,他裸着走向太师椅,回头看了裴起一眼,转身坐下之後,微微分开双腿。
裴起又说:“把腿跨上去。”
南溪有些羞赧,但还是先把一条腿跨上椅把,再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