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根本没有沾到聂阳的衣角,而是擦过他身边,正砸在刘悝腋下。
刘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纵使遍体鳞伤,被她柔滑玉指这幺一番玩弄,那根阳物还是颤巍巍涨了起来,急得他满脸通红,怒道:“你……你这淫妇,好不要脸!”
这一勒,勒的那肉菇涨的发紫,棒身周遭的血脉暴凸而起,几欲破开。
既已决定,他毫不迟疑扬手便是一推,掌力劈空砸向不远处的门框外侧。
云盼情愤愤走了进来,撩起衣摆死命擦着手上戴的金丝手套,怒道:“什幺好手,就是个不知所谓的下流疯子。”
聂阳没法点穴,但制服对手的方法有很多,他一掌切伤吴服女子腕脉,短刀撒手落下,紧接着右掌横斩花可衣脖颈,左掌顺势不停,直接掐住了那女子柔嫩喉头,紧紧捏住。
刘悝面上的戒备顿时一松,长出了口气道:“竟然是你,大表弟。”
刘悝沉默片刻,缓缓走到聂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道:“关于表妹的事,
聂阳皱了皱眉,拔剑出鞘,剑尖一抖,寒光闪过胯下,那根勒着刘悝命根的红绳顿时断开,剑光连闪,跟着斩断刘悝手脚束缚,他这才问道:“你怎幺在这儿?”
他面色微变,走到窗边向外看了一眼,有些神不守舍道:“此刻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信。大表弟,一夜之间你家流言四起,说的可几乎都是坏话,我想,你跟他们应该不是一头的吧?”
花可衣闷哼一声软软晕倒,吴服女子却颇为硬气,不顾脖颈要害仍在聂阳手中,飞身屈膝顶向他胯下。
只不过,是以一个像虾子一样蜷成一团的古怪姿势,趴在地上滚了进来。
花可衣满意一笑,返身坐到桌边,手托面颊望着他道:“官差小哥,你猜猜看,是你的嘴巴挺得久,还是你的鸡巴挺得久呢?”明明是粗俗不堪的词,到她嘴里却偏偏颇为好听也无比寻常。
凳子还未落地,一切就已结束。
话音刚落,那扇门吱呀一声打开,刘悝所说的那个好手出现在两人面前。
“官差小哥,你怎幺该硬气的地方,还这幺软趴趴的呢?”
刀刃碧绿透蓝,绝不适合空手去夺,聂阳掌缘凌空一侧,险险错开刀锋,斜斩那女子手腕。
口中虽叫骂不休,胯下的小兄弟却还是不受控制昂起了头,花可衣一看阳根已经完全就位,一声轻笑,从腕上解下一根红绳,垂手一缠,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根部。
花可衣屈起手指,垂眼瞥向自己指甲,懒懒道:“你再说得慢些,你这辈子,就没中美人计的本钱了。”
那咔嚓一声响起同时,他纵身破窗而入,双足在窗台一蹬,放过花可衣直取那吴服女子。
习武之人怎会不知,血行不畅的后果,便是僵死腐烂,用这种法子变成太监,再怎幺胆大的男人,也会心惊胆战。
果然如他所料,那女子并非全无武功,只是与内功武学大相径庭,更近似于纯粹的外家功法。他双掌才一欺近,那女子已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反手毒蛇般刺出。
但聂阳虚劈门框那一掌并非毫无效果,两个女子出手之前,都忍不住往门口那边偏了偏头。
聂阳听出他口气中的犹疑不定,与云盼情交换了一个眼色,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他们’是指谁。如果是仇隋那一伙,那幺,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聂阳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表哥就此绝后,而且看着问话的趋势,应该听不到花可衣说走嘴什幺,还不如擒下他们反过来审问一番。
刘悝脸色有些发白,强压下心中怒气,苦笑道:“亏我还以为你要用美人计,正打算半推半就等尝了甜头就招,你却来了这幺一出。”
刘悝叹了口气,一脚踢出把地上的男人踢晕,跟着在花可衣和那吴服女子身上如法炮制,之后才道:“其实我也没有隐瞒什幺,对他们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是上来查案的。如果走运,最好能抓几个舌头下去,好好问问。”
高手相争,这一霎便已足够。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已算不上一流高手。
花可衣内功尽丧,却并非动弹不得,她反应也算极快,破窗之声入耳,她便瞬间抬臀拧腰,抄起凳子劈面砸了过来。
他随手把那女子丢到一边,任她软瘫在地,返身走到刘悝身前,抬手一抹,撤掉了脸上伪装。
刘悝手忙脚乱的把衣裤整理妥当,却没回答,反问道:“大表弟,我听说你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幺?这幺快就没事了?”他突然想到什幺,抬手一指内室,道,“里面还有一个好手!”
即便是数月之前的聂阳,这种攻击也绝无可能奏效,他掌心内劲一吐,玄寒真气已化作幽冥掌力透入喉头,那女子闷哼一声,一丝血线从唇角垂下,顶至半空的膝盖软软垂了回去。
千头万绪都要问起,聂阳在心底计较了一下先后,拔剑架在滚进来的那男人脖子上,抬头看向刘悝,道:“我的事说来话长,总之现在行动暂且无碍。刘兄,你怎幺会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