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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眼前一黑,酥胸一阵剧烈起伏,昏了过去。
“花姐姐,醒醒,开门,是我们。”
聂阳扭头一望,甩手一掌破开后窗,弯腰抄起花可衣扛在肩上,纵身跳了出
去。
那窄巷几乎无处落脚,聂阳小心稳住花可衣身子,在两面墙间左蹬右踏,翻
上屋顶,左右择了一下方向,这里离西南出镇小道极近,似乎已是唯一的出路。
所幸午后路上行人极少,镇子西南又是贫民聚居之处,他将心一横,就这样
扛着一个半裸娇娘,飞奔而去。
西南小道那处关卡仍只有一个衙役守着,他脚边放着半盆熬菜,靠着木栅正
在打盹,聂阳自然不会再惊动他,悄悄从旁溜过。
从岔道折向北,便是冯瑶筝殒命之处,那里紧邻游仙峰后崖,此时反而更加
安全。
血脉随着一路疾行愈发热烫,肩上的香软身子也显得愈发诱人,聂阳咬了咬
牙,足下又快了几分。
不多时,他便带着花可衣到了上午寻人时见到的那几间废弃旧屋。
他记得偏西那间只不过是数月无人的模样,床上还有春日备下的被褥,并不
太脏。
走到门前,他正要伸手去推,肩上突然一动,一股劲风击向他的后心,他本
就一路提防花可衣醒来,当下左臂一甩,将她抛向半空,让她那掌慢了一霎,险
险擦过左肩。
聂阳毫不犹豫顺势便是一招幽冥掌劈向花可衣,她人在半空翻转,毫无躲避
招架之力,阴寒掌风全数打在她侧腹,让她一声闷嚎,噗的一口血雾漫天喷出,
好似个装满了棉絮的破布口袋,软趴趴摔在地上。
热血上涌,聂阳耳畔都有些细小蜂鸣,路上有几次险些便将她卸下,幕天席
地先排解了满心燥火再说。此时已到了这里,自是不需再忍。
他俯身拎起花可衣,她咳咳呛出两口鲜血,看来内伤不轻,无力再做反抗,
只能无奈的盯着他道:“上次姐姐给你,你偏不要,这次……这次姐姐不想给了,
你又……又下这幺重的手。”
聂阳一脚踢开房门,带她走入,大步迈到床边,单手一掀,让落灰布单翻转
过来,露出净面朝上,甩手把花可衣丢在上面。
她内伤本尚未痊愈,此刻又遭新创,一张俏脸苍白如纸,唯有口唇被猩红血
色浸润,显得格外凄艳。
面白唇朱,玉体如酥,聂阳目光闪动,养母临死前的模样又一次跃进脑海,
但这次,他心中没有升起丝毫同情。
仇隋的计划,这女人一定知道,仇隋的行动,这女人是最大的帮凶之一,她
不配得到他的同情。
不配。
他五指一张,一把握住了花可衣肚兜下高耸的胸膛,柔软的玉峰在光滑的丝
绸下因挤压而变形,隔着绸布,乳豆在指缝间突起滑动,“你帮他做下那些伤天
害理的事情时,可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花可衣略显急促的喘息着,仍不甘心道:“看来……姐姐今天难逃此劫了。
我、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没有中毒?”
聂阳的手掌用力揉搓,不再刻意压制的燥热带着令人心醉的愉悦奔流在四肢
百骸,饥饿已久的九转毒龙乘着药性张牙舞爪,一举破笼而出,“不,我还是着
了你的道儿,我根本没想到你脸上那些残乱的脂粉会是为我准备的药物。只可惜,
那药想要害的并不是我。”
花可衣往后缩着身子,胸前的钝痛让她的额头又开始冒汗,“你……什幺意
思?”
“我没猜错的话,交到你手上的,其实是一种春药,给你的人并不知道我曾
经自断阳脉,所以在他的计划中,药性发作之时,就是你惨死在幽冥九转功下之
日!”聂阳迫近她的脸庞,炽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和泛起红丝的双眼一道印
证着他所说的话。
“不……可能……”花可衣双手扳着他的手掌,乳房的痛楚让她的胸口都有
些发闷,“你休想……挑拨离间……”
“我会让你活着,活着等到你亲自确认这个事实的那一天。”聂阳的手掌猛
地一拧,绸布下的乳峰被狠狠扭成一团。
花可衣痛的脸色煞白,汗出如浆,可口中的喘息,却平添了几分娇媚之意,
她低眉抬眼,腻声道:“聂少侠,你……你下手这幺重,姐姐哪儿还活得下去啊。
你再拧几把,姐姐美都要美死了。”
“若不是还有用处,我倒真想送你去死。”聂阳沉声一字字说道,突然撒手
抬起身子,